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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自我(1/2)
我的自我
诚然,待在这群活泼的孩子们间,再枯竭的心都会活泛起来。而郁此的眼神毫无波澜,不同于先前,此时此刻的他意兴阑珊。
一些难以言喻的琐屑事物逐步向郁此包裹过来,逼真的让他遗忘了这是个虚拟的游戏世界——即使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不像个玩家就对了。
现在由面前的npc们带动着剧情,在返回居住地的路上,泥泞的小路散发泥土的腥气,耳边隐约传来窸窣的动静。黑发绿眸的孩子这时大声叫喊着说自己的鞋掉进了泥里,结果脚也差点跟着陷进去。
那个叫埃文的金发男孩挽起袖子伸手在脏污的泥里摸索,找到了那只变得脏兮兮的鞋子。
“去前面那条河里洗一下吧。”他说。
他在对阿佩达南说话,但眼神却向后看了一眼,同郁此的眼神对上,随后他扭头向前走去。
埃文·道尔,他实在敏锐的不像一个孩子,也许这个游戏将金发男孩的程序设置的有些不同。在这些孩子中,埃文具有成年人的担当和责任,有时令夥伴们感到安心,因为对方比居住地的大人都要信服可靠。
剩下的路由埃文和阿中的哥哥阿大轮流将阿佩达南背到小河边,原本阿佩达南想凑合穿上那只脏兮兮的鞋子,等到前面的河边再洗干净。但他穿上的时候没把里面的泥土甩干净,等踩上去才发现里面有几粒碎石头,结果把脚底给硌伤了。
阿佩达南冷不防踩上碎石头,痛的当下流泪,嘴里下意识的发出嘶的声音。夥伴们搀扶的时候又有些无语:“阿佩,你能不能留心一点。”
埃文蹲下来查看阿佩达南的脚底,观察了一会松了口气道:“幸好没流血,不然伤口很容易感染。”
他们约定先由埃文把阿佩达南背到前边那棵大树下,再轮换到阿大背到大石头旁,再轮换到……不知不觉间,离先前提到的那条河近了,就在前方不远处,隐约能看到潺潺流动的小溪。
一路上郁此总感觉身后有什么动静,只是扭头看去事物都恢复原状,平静的使他以为刚才的窸窣声是错觉。
这一带的小路葱郁繁复,走势不平。在层叠的树木间,郁此盯看不出什么,和夥伴们的距离稍有拉远,走在前面的阿中就会停下来喊他跟上。
郁此只能将这些窸窣声当成是游戏程序设置的模拟声响,懒得细究,就当它是吧。
那条河已近在眼前,它的形态贴合郁此记忆里所有河流的样子。但不同寻常的是,河的中间有一块大石头,河水拍打着它,促使它发出沉闷的声响。
阿中说道:“以前我还游到过那个石头边呢,不过后来老大就不让我们随便下水了。”
说起来,也是因为有附近的小孩下河淹死了。从那之后,埃文再也不让他们下河捞鱼了。原本想提一嘴的阿中想想又觉得这话听上去有些吓人,于是话到嘴边咽回去,凑到河旁拨弄了下水面。
他想了一下,转头对郁此问道:“你说冬天快来的时候,为什么鱼会变得那么少?”
不待郁此回答,他又说道:“它们应该是游到更温暖的地方了吧。”
郁此在听见这话的瞬间感到一丝诧异,阿中不过是随口一说,他却有些难以平复。
孩子的视角看去,世界的一切在他们的眼中都是纯真,而只有他是一团难以渗透的迷雾,并过早的渗透了他的所有。
他走到阿中身旁,低头去看被对方拨弄的河面,那张稚嫩的脸倒映在水中被晃荡不清。
河上有一座来往的木桥,阿佩达南他们正在河对面。
只听对面传来阿佩达南的鬼哭狼嚎,先前埃文只是查看了他的脚底,没注意到有块碎石扎进了他的脚指。现在一看那块碎石已经扎进了阿佩达南的肉里,正往外渗血,阿大纳罕道:“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连脚底疼还是脚趾痛都分不清。”
弟弟阿小蹲在一旁看埃文把那块碎石挑出来,他脸上的表情同阿佩达南一样不忍直视,后者已经疼哭了,一边哭一边反驳,“我怎么知道嘛,反正就是脚痛。”
阿大嘀咕道:“小孩就是这样,话都说不清。”
阿佩达南:“你也没比我大几岁!!”
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擡头看见河对面的郁此,嘴巴一瘪似又要哭。阿中则道:“别理他,路都走了多少遍了还能把鞋子丢了,让他长点记性。”
听上去很是习惯阿佩达南的马虎样了。
那边埃文的结论很不乐观,“阿佩,你这样很有可能会感染。”
他说道:“泥土是有细菌的,它会进入到你的伤口……”
啊。老大又开始了。站在一旁的阿大开始选择性走神,即使交流对象是像阿佩这种年纪的小孩,埃文也总是很细致的要把这些东西讲清楚,简直像极了翻版阿舍卡叔叔。
之后的结语也是:“所以记住了吗?下次千万不要……”
阿佩达南擡头呆呆的听着,一副什么都听进去了又什么都听不大明白的样子。在他眼里埃文是最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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