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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念(1/4)
恋念
狂风卷地, 棠梨如雪。
留下观战的几个弟子们在距演武台十步之外的地方或站或坐,颇为紧张地盯着台上一高一低两个持剑相去的身影,忍不住同彼此低声地交头接耳着。
弟子甲:“三十几个回合了...还是打成平手, 啧啧啧, 你看看,剑气都快把旁边的梨花树撅秃了。”
“嗨呀, 你关心这个干嘛, 灵植一会就长回来了。”弟子乙摆摆手,唏嘘道,“倒是这谢惊堂师弟, 说他天赋奇高还真是没有夸张。于莺歌至少比他早入门小半年吧?他对上她, 居然丝毫不落下风。”
“这样一看, 他们的剑法走势倒是挺像的, 都是身法为主, 轻攻潜行, 主打一个以快取胜啊。”
弟子乙摸摸下巴:“早听说舒山于氏独门剑法十分飘逸无常, 如凤舞龙飞, 于师妹倒不愧是于氏的嫡女,剑法颇得几分于氏秘传的精髓啊。感觉谢惊堂应付的动作已经有点勉强了,依我看, 只怕再撑不过十招了。”
另外几个凑在一旁的弟子听到这话,都是连连点头。无论怎么说, 于莺歌毕竟还是早入门小半年,谈起基本功的扎实程度抑或是修为境界, 总归是要比谢惊堂高出那么一些的。
“可是, 我不觉得诶。”弟子甲却突然挠挠头,小声道, “你们没感觉...谢惊堂是故意露出破绽,诱导于莺歌加快出招速度的吗?而且,总感觉他的招式和她——”
...
“越公子?”
越陈听到右后方倏然传来的清冷声线,没忍住哆嗦了一下,换来了明鹊若有所思的视线:“...越公子好像有点防备我?”
“...哈哈哈,怎么会?姬使者说笑了,小辈只是敬重丶敬重而已啦。”越陈往旁边蹭了一步,哂笑着冲她作了个揖,“您这边请哈,这边有树荫。”
明鹊觑了他那张笑得颇为狗腿的俊脸,从善如流地站到了他让开的地方,似是随口问道:“于莺歌姑娘的本家是舒山于氏吧?看她的剑招,好像颇有于氏‘玉京剑法’的道韵。”
越陈连连点头:“她是于氏本家现任家主的嫡幺女,上头只有一个哥哥,因此被家里娇宠坏了,有的时候口出狂言冒犯使者,您大人有大量,可不要介意啊。”
瞧见越陈这副熟练给小姑娘兜底的护犊子样儿,明鹊淡淡笑了笑:“我向来耳朵不好,倒是没听见什么。”
她暂时没有为难这两个人的意思,毕竟...
“况且,以于姑娘出招之身手来看,也实在称不上‘娇惯’啊。”明鹊意味深长道。
如果说于莺歌一开始可能还存着几分对谢惊堂的特殊情愫,因此出招尚有收敛的话,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被谢惊堂的毫无保留给激起了战意,眉头紧皱,步步紧逼。
然而,越沉看着于莺歌一招比一招狠的出剑动作,却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她有些急了,反倒没了一开始的稳妥,叫惊堂给找到了破绽。”
这话倒是叫明鹊高看了他几分:“怎么说?”
“惊堂看似应付不及,但实际更像是以静化动,每招都能稳稳接住。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越陈的嘴一努,“感觉他在学于师妹的剑法?”
于莺歌现在使的这一套剑法,正是于氏独门的“玉京剑法”。传说这套剑法的灵感来自于游曳长蛇,因此借了蛇之“玉京子”的雅称来命名,其出招走势无常,千变万化,正如狂舞灵蛇一般,百般试探之下,试图用一招便将猎物生吞入腹,置敌于死地。
“是啊。”明鹊颔首,“而且学得不怎样,毕竟是人家自小修习的独门剑法,光靠现学,肯定是掌握不到精髓的…不过,这倒也够了。”
够了?什么够了?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得越陈一愣,刚疑惑地想要开口询问,就听到另一侧传来了几个弟子惊讶的呼声。
他急忙旋身,定睛看去,却见原本看似节节败退的谢惊堂,突然间一个反手便挑开了于莺歌气势汹汹攻来的剑尖。
那少年错身提臂,身姿竟是如长蚺一般柔软地从她长剑下溜去,只剩被风高高卷起的碧色发带从她指尖拂过。赤色光芒倏然从他的额间溢出,映在额间仿若星子两点,亮得叫人心慌。
他的臂展带动腕子,扭成了一种叫人看不明了的弧度,剑气裹挟着眩目的凰火,如一条从草木中倏然跃起的长蛇也似,粗长的身子拧成细长韧性的长长一条,张开血盆大口朝猎物直冲而去。
这眨眼间一朝反转的态势,叫周围的一圈围观的弟子直接看呆了,于莺歌的猫儿眼更是瞪得大大的,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并不只是惊讶谢惊堂突然的触底反击,而是这一招,同于莺歌先前使出的玉京剑法实在是相像到能让人一眼看出是“盗版”的地步。
可是,虽然接连使出的招式皆是相似,但整套剑法的大框架与透漏出的气势却不尽相同。如果说于莺歌使出的剑法更像一条灵巧敏捷丶不失谨慎的白蛇的话,谢惊堂这条则更像一条阴鸷多疑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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