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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探望,请旨赐婚(1/2)
狱中探望,请旨赐婚
见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凌安弘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此刻他仿佛已经站不稳了,声音充满惊恐:“凤祁,这怎么可能?你没死?”凤祁并没有擡头去看凌安弘,而是在皇帝许可下说出了当年事情的真相。
凤祁言道:“二皇子当年还不是安王殿下的时候,我兄长凤淮已然是当朝宰相,为官清明,当时只有一女凤梧,”说道此刻的时候,凤祁擡头望了曼殊一眼,那眼神中有内疚,有悔恨,还有疼爱。
之后又接着说道:“虽然得帝王青眼有加,但是凤家无子,兄长纵然淡泊名利,可是我却与兄长不同,为了保住凤家后世荣耀,我寻了当时的二皇子,以琉璃瓦为诚意,与二殿下商定,只要二殿下与我凤家联姻,我便双手奉上琉璃瓦”。
“可是兄长不愿凤家卷入无端争储的风波,便求了与当时既无权势也无力争储的五殿下的婚事。”
“二殿下担心五殿下得了凤家的支持,日后若生了争储之心,必是一大劲敌,便诱我生了反叛之心。”
说到此处,凤祁的头垂的更低了,眼底更加黯然,背似乎也佝偻了许多。
“兄长他官拜丞相,上得君王赏识,下有百姓称赞,有妻得女,家庭幸福美满,而我”说道此处凤祁长长的叹了口气,悲凉的笑了出来,“从小便生在活在哥哥的阴影下,得了一个闲散职位,妻死无后,孤家寡人”。
“二殿下当时便以此诱我与兄长生出嫌隙,允诺说若我寻人仿一封通敌信放于兄长书房之中,给兄长安插通敌罪名,日后定然助我成为丞相。”
“你胡说,凤家通敌你又怎么会独善其身,你当时倒也不会如此蠢吧,父皇,儿臣冤枉啊”。凌安弘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试图将自己摘个干净,颤抖的声音却泄露了他此时内心最为真实的忐忑。
“是啊,当时我也是如此说的,是殿下您说只要我亲自举报,就是有功之臣,以功抵过,我又有如此衷心,日后您成了太子之后,必然为我上谏美言,助我成为新的凤相,到时我也再不是人人口中凤淮的弟弟,而是凤祁丞相,是我一时被蒙了心,竟然就应下了”。
听了凤祁的话,凌安弘的情绪愈发激动:“那照你此言,凤相的通敌之事应是你举报的,可为何举报者又另有他人?”
听及此,凤祁擡头望了凌安弘一眼,“因为我终究是在事发之前醒悟了,是啊,凤家有难我又怎会独善其身,所以我在约定好揭发的那一日携信逃了,也因此逃过一劫”。
此刻的凤祁眼中皆是愤恨:“自那之后一日之间我凤家满门皆被诛杀,纵然未向民间百姓披露半点风声,但我也隐约推测出了全貌,想来是二殿下见我没能如时出现,竟按照我之前提供的消息寻了那王倍重新写了一封叛敌信件,陛下见信大怒,我凤家才有此祸端。”此刻凤祁的声音已然哽咽。
听罢,皇帝缓缓开了口:“你当年没有站出来,为何如今站出来了?”
凤祁紧接着说道:“陛下,罪臣悔不当初,终日惶惶而活,生不如死,听闻重申旧案,便给珩王殿下写了信,罪臣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但求一死,但我兄长身家清白,一心为国,还请陛下明察秋毫。”言毕,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此刻的他终究是释然了。
这一刻凌安弘也终究是站不住了,身子一个不稳的踉跄的跌跪在了殿前,惊恐的辩解道:“父皇,儿臣冤枉啊,这定是凤祁为脱罪才说受我指使”。
“好了”。皇帝此时已然勃然大怒,脸色已变得十分难看,除了构陷当朝丞相,皇帝还忆起了当年南储妄城一战,凛国老皇帝虽最后险胜,可损兵折将上万,自己还丢了命,一直不清究竟是否有人泄密,他担心此事与凌安弘这个一直被人寄予厚望的嫡子有关,再也听不进任何辩解,痛心而又失望的下令:“二皇子凌安弘有通敌叛国之嫌疑,谋害一朝良相之事实,自今日起褫夺安王封号,府中幽禁终生。”
“凤祁罪行深重,即日关入狱中,择日问斩”。之后皇帝面色铁青的大喊一声“退朝”之后,便匆匆离去了。
凌安弘到最后一刻还在喊自己“冤枉,求父皇开恩”,与他截然不同的是凤祁却仿佛如释重负肆意的笑了,大喊一声:“谢陛下”。
昏暗的牢狱中,凤祁带着手铐脚镣,背靠坚硬的牢壁,孤独寂寥的坐在牢狱地面上的粗糙稻草之上,侧着头望着从窗口照进狱中的一束光,微仰着头,眼神平和,似乎在享受少有的安静祥和。
听见曼殊的脚步声,凤祁本以为是衙役,并未在意,见身旁那人站着久久未走,有一丝诧异,转头望见是曼殊,眼中先是一惊,然后转为喜悦,抑制不住激动的站了起来,“梧儿,你,你来了,你还愿意见叔父?”
凤祁见曼殊从进来到此刻一直未曾言语,就只是心中五味杂陈的望着他,凤祁心中泛起一丝痛苦,“是我自有应得,梧儿,你是怨恨我的吧?”顿了一顿又似自言自语道:“你应是怨恨我的”。
曼殊看着凤祁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心中感伤,“这些年叔父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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