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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武器发动了(1/2)
机关武器发动了
俯身拿起密诏,荣太妃将其徐徐展开,看完内容,脸上又是惊恐,又是喜悦。
垂眸压住万千思潮,她望着萧凌深感慨:“深儿,陛下这是……在托孤啊!”
点点头,萧凌深往桌边走去,沉在黑暗中的半张脸随烛光明灭,声音显得越发深沉:“今晚夜宴,陛下因急症被扶下去了,咳了一手血。”
放下诏书,荣太妃手扶桌沿,若有所思:“上次我进宫面圣,还是年初宫宴的时候。宫宴进行到一半儿,陛下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席了。我以往见他时,他总面带倦容,所以宫宴离席时,我以为他老毛病犯了,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他竟然病得这么厉害。”
看了一眼被卷起来了诏书,萧凌深道:“这密诏……母妃如何想?”
“自然是俸诏剿贼!”说话时,一向温顺和蔼的荣太妃眸中闪出冷光。
凌厉之色一闪而过,像冰冷锋锐的刀劈开黑暗的夜。
没想到这眼神竟是母妃投射出的,萧凌深略有讶异,颇为意外。在他眼中,母妃是温顺,和蔼,知进退,无奈卑屈而又默默忍耐的……无论是为妃时还是为太妃时,皆是如此。
竟不知,母妃的心底,竟还潜藏着这般杀意。
母妃宫女出身,没有家族势力支持,和醉酒的父皇一夜过后怀上了他,为保母子于后宫平安,她找准时机投诚了当年是宠妃的董太后,俯首称臣,鞍前马后,受尽莫大屈辱也未表达任何不满。
萧凌深清楚记得,母妃为当年的董太后洗过脚,试过药,捶肩捏腿,还要忍受她心情不悦时泼来的滚烫茶水……曾好多次,年少气盛的他想去父皇面前告董太后的状,可都被母妃拦下了,母妃用最屈辱最无奈的眼神,告诉他要忍。
可他忍不了,当年他以为,董氏之所以能在后宫横行霸道,便是仗着父皇的荣宠。他以为,只要他在父皇面前善于表现,得到父皇垂青之后,母妃母凭子贵,便不必再受董氏压迫。
可母妃却依旧用最屈辱,最无奈的眼神告诉他,不要在父皇面前出头。
明明他是在一众皇子里最聪明的,字写得最好,书背得最快,文章也写得最出彩,而这些,母妃统统让他藏拙,让他写字平庸,背书忘字,写文章时也尽量不去抢父皇的眼……
母妃说,不争父皇的宠爱,便不会招惹妒忌之心,他们母子方能好好地活。
沉默了片刻,萧凌深道:“我以为,母妃会说董氏势大,让儿臣不要与之争。”
“受人之辱,不动于色;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荣太妃声音中透着冷意,“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母妃一直在等,等一个能须臾绝杀,胜天半子的机会。”
不知为何,萧凌深忽然打了个寒战,道:“这么多年,母妃赏花听曲儿不问世事,儿臣以为,母妃不求富贵权势,只想安稳度过一生。”
“安稳?”荣太妃忽然笑了,笑得无奈又心酸,“如何安稳得了啊……”
烛光中,她眼中熠熠,像是燃烧的火:“那老妖婆手狠心黑,以前做妃子时,母妃谨小慎微在她手下讨生活,不敢言辱。做了太妃以后,你手握重兵远驻北疆,那老妖婆将我扣在京中为质,监察你我书信往来,将我囚成笼中雀。我在府中日日闷头不出,不参宴不待客,不是不喜欢,只是怕她疑心重,不让你我好好活。”
说到此处,荣太妃走到萧凌深身边,擡手抚了抚他的鬓角,泪光闪闪道:“母妃忍了一辈子,只求咱们母子一世安稳。现陛下病重,一旦大行,董太后势必扶持魏王登基,届时董家把持江山,收拢天下权势,总归会夺你军权!到了那时,咱娘俩的日子就到头了……而若,你俸密诏剿灭董氏,扶持太子登基,那便是先帝亲自托孤的摄政王,太子年幼,势必会尊崇你这个亲叔叔。灭董氏扶太子,是为天道!”
萧凌深看着那最熟悉的脸,听着那最熟悉的声音,却有一瞬陌生的恍惚。
在印象中,眼下的女人有着最温柔的脸,最卑微的眼睛,可如今烛光跳跃在她的眉间,为她泪光闪闪的眸子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冷酷和高贵。
默默松了一口气,萧凌深擡手,用袖角擦去荣太妃的眼角馀泪,欣慰道:“儿子心中所愿,也是如此。”
***
夕阳西下,白色的窗纸被映上昏黄的光,像淬上了一层褪色的暗黄。透过窗户向外看去,晕染着暗淡的血色残阳挂在暮气沉沉的窗格之间,像挣扎,悲吟,痛苦,哀叹的序章。
陆知夏坐在空荡荡的店中,即将消失殆尽的馀辉划过她忧伤的面颊,缠绕着她烦乱的叹息。
已经连续七日被人闹事儿了,店里生意被搞得一塌糊涂,可让人愤懑的是,虽然对方行迹恶劣,可她却无法报官,唯一能做的便是将人赶跑。
可今天赶跑了一拨人,明日又来一拨,这些人像围着臭鸡蛋的苍蝇,永远也无法驱散干净。
或许,她该考虑换个地方开店?
托着疲惫的身体去关店,还未走到门口,半阖的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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