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节（1/2）

的b超单和小英身上留下的伤口才能证明，他来过！

“豆豆，你可好？”

“豆豆，你还会回来么？”

静下来，他会反覆问着自己。

罗咯落走过来，拍拍他的肩，递出一支烟：“等下一起去喝点酒吧，会好点。”

“你觉得有用么？”他点上烟，看着烟飘动的痕迹，缭绕的还是2012。12。21的画面。

就在早上，他做梦梦到和丫头一起牵着刚放学的豆豆，一个带着帽子的干净男孩，不知道怎么的，豆豆走丢了，无论他们如何寻找始终也找不到。

直到小英打来的电话把他拉回现实，他把梦到的一切告诉她，那种无所依丶无所忆的孤独，让他只能在和丫头的对话里找到存在感。

“他走了就走了吧，我们不要找了，让他好好地走。”这是她沈默一会儿后给他的答案。

“混蛋！”他毫不客气骂出声来：是么？豆豆真的就走了？我们怎么努力都寻不回来？

“虽然我没经历过一样的事，不过我懂你的痛。”罗咯落抖抖烟灰，擡头看看星空。

“我以为我这人很潇洒，没想到会有此一遭。”胡源试着跟随他的目光寻找焦点，发现空洞一片：一个人必须要爱过丶伤过丶累过丶哭过丶绝望过，然后再陪伴一个不知道是否相爱的人走完一生，这便是成长的话，那么成长的代价太大，也太过沈重！

“大过年的就别想那么多了，你的雨欣不是快到了么？”罗咯落再次拍拍的他肩膀，丢下一句话就径直走开。

胡源一个人站在天台医者护栏，闭上眼，享受一个人的黑夜。

期爱，又怕！

手机铃声打破夜的宁静，雨欣到了。她和胡源挨着坐在一个凳子上，包括罗咯落丶老顽童丶郭靖等人在内的十来个人或坐或站把桌子围成一个圈，而桌上又是酸菜鱼。

雨欣和他们不熟，自然没多少言语，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默默地听一群男生胡说八道，认真地吃着胡源为她夹去的鱼片。

有些迟到的朋友陆续赶来，大都好奇胡源身边坐着个漂亮又斯文的女生，于是一个个都出声询问。

“这是我内人，你们不许欺负她。”

胡源总是搭着雨欣肩膀如此介绍，而她总是微微笑。

罗咯落永远是桌上最活跃的一个，酒杯里不断加酒，嘴巴上更是丝毫不停歇片刻，更多的则是继续讲述近段时间来宣泄青春荷尔蒙的光辉事迹。

老顽童听着听着不乐意了，大口一杯酒下肚。

“我就想不明白了，老子好不容易来一次脚踏两只船，现在那女的甩都甩不掉，cyy三天两头探班，搞得我整天提心吊胆，你们怎么就不怕后宫失火？”

“我都叫你早点和那女的结束掉，这样下去迟早被cyy逮到。”酒过三巡，胡源的话也变多起来。

“老顽童，别听他的，我支持你。出了事情我帮你背黑锅。”罗咯落丝毫不以为意，继续保持原有风格鼓动老顽童。

“别了，我和你们不能比，过两天就和她把事情说清楚。”老顽童说着有意无意地看着胡源坏笑：“不能像某人一样，高中时候楼上楼下都敢脚踏两只船，最后搞得人仰马翻。”

突然间，胡源感觉自己的脚被人狠狠踩了一下，他转头无辜得看着雨欣，她依旧保持着甜如蜜的微微笑。

雨欣的话不多，有人敬酒的时候就舔一下意思意思，其馀时间或在消灭胡源夹给她的食物，或笑着听他们胡侃。

烟花时不时在空中绽放开来，绚烂的色彩在夜的衬托下格外迷人。鞭炮声不间歇，不断刺激听觉与视觉神经。

雨欣离席接电话的时候，胡源被罗咯落和老顽童一群人猛灌酒，从意识模糊变成上厕所都在打晃。为了避免被弄得烂醉如泥，他只好借口去看看雨欣。他看见雨欣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在打电话，一个人躲在黑暗的角落靠着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胡源拎着酒瓶晃到她面前，一步的距离。

她把身体的重量都交给墙壁，低着脑袋：“我妹妹快结婚了。”

他学着她的样子靠墙站立，两人并排，相隔一只手臂的距离：“恩，我看见你在空间里发的那些照片了，那男的家里好像不错哦，别墅丶宝马。不过她怎么这么急着结婚？”

“她有宝宝了。现在差不多已经6个月了。”一阵寒风吹来，雨欣的身体哆嗦一下，胡源也跟着不自觉缩缩脖子。

雨欣仰着头，闭上眼睛，深呼吸，他学着她的样子，倚墙，仰头，闭眼，深呼吸。

“豆豆走的时候就是世界末日那天，就在手术前一晚，我哭得毫无形象可言，不断求她不要放弃，可是都没用，她说我们没得选择，然后她跟着我一起哭，直到哭得眼睛红肿。”

胡源侧过头看看雨欣，她还是闭着眼，轻轻的吐息，睫毛微微跳动，看上去淡雅而高贵。

“哪怕是在进手术室前，我还在用最后的力气求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