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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了(朝堂)(2/3)
身列前首的太尉压了眉眼,沉声道:“陛下,当下匈奴作乱,万不可在军事上轻举妄动。”
跟在其后的武官纷纷出言肯定。
而这么些年的边疆困顿局势也是众人所知。
故无人反驳。
于是又回到了赈灾开支如何开源,这个点。
右相窥着帝王深不可测的面色,小心谏言:“陛下,若是无法开源,不妨节流?以工代赈在史上也是有过先例,这样也给百姓提供劳工,缴纳赋税的缺口也有填补。”
“右相,百姓们遭此灾害,尚不能自足,赋税竟是要比人命还要紧迫么?”
讥声反问的是门下侍郎,眼里盛满了恼怒。
右相没有回头。
是他身后的官员回了言:“杜侍郎莫要如此说,百姓遭难,自然是可怜。只是,若是单顾着几个小县的几万人,国库上出现大缺口,到时候危及的就是一个国家,孰轻孰重,杜侍郎想必是知道的。”
薄弱个体与磅礴整体,这种均衡问题是恒古不变的争议——
是以大尝试争小?
还是以小可能失大?
朝臣们在辉煌的宫殿里争得有理。
而这沉甸甸明堂堂的道理里面,尽数是利益,是格局。
哪怕上面淋漓滴落着人命。
帝王高高居上,垂眸观凝。
“皇叔如何看?”
安静站在首列的男人闻声出列,向高台天子作礼。
官袍上的麒麟兽跟着步子浮动:“回陛下,臣以为,当顺民心。”
他简短低沉的回答一落,众人口径争端跟着一压。
大半的朝臣应声改了口风。
可见其权重。
帝王眸色漆黑,指向同样沉默至此的人:“江爱卿有何想法?”
众人默然,皆望向那个人。
鲜红的官服被竹直风姿衬得硕长漂亮,随着走动像是风吹竹动,可见清雅。
他在举目之下淡然回答:“回陛下,臣认为摄政王所言其实。”
先变了脸色的是杜侍郎。
他比旁人更欣赏这位从大山走进朝廷的江大人,更是推崇江大人那不折不挠的脊骨。
当下见其如此顺从,心里十分失望。
旁人面色不变,却是眼神诡谲——
满朝皆知。
江大人是帝王看重的心腹重臣。
当下却是站了摄政王的言议。
那人在诡谲的目光里依旧从容。
他向着帝王行了个礼,擡着清冷端正的眼对上摄政王意外趣味的面色:“百姓受此劫难,当属不易——臣自荐,臣愿带人前去赈灾。”
平淡的话语激起满堂哗然。
朝臣赈灾虽是惯例,却往往是压制不住时才从京城赶马下任。
毕竟灾害荒疫向来是阎王的死令,去赈灾的官员基本都是落了遗志而去。
隐在冠冕下的眉峰轻动,帝王颔首应允:“江爱卿既有如此心,朕当善。”
该议的事宜都有了法子,朝事也就散了。
帝王惯例再让叶务德请些朝臣朝后御谈。
杜侍郎望着江唐越来越远的背影出神,耳边传来同僚的愤懑。
“这些人高官厚禄久了,全然看不见底层百姓受着怎样的磨难,一个个踩着民脂民膏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没有百姓哪来的国家?!”
“不,”杜侍郎打断同僚的话,一字一顿道:
“他看见了。”
他看见了他们的痛苦。
敞亮的宫殿内,几位臣子接下帝王的吩咐,纷纷退下。
路过在外殿等候的人时,像是约好似的。
他们作了一个极为郑重其事的礼同此人作别:“江大人,珍重。”
江唐一一回了礼。
又承着叶务德的盛情,进了内殿。
帝王坐在宽大的书桌后,擡手免了他的礼:“爱卿本不必如此。”
江唐摇头:“臣不是为了故意压摄政王一头,臣是为了水深火热的百姓....臣该如此。”
多么无私高尚的品格,谁会不喜欢呢?
帝王叩指敲着桌面。
一寸一毫都是精心雕琢的相貌覆着不可直视的威严冰冷:“爱卿过来看看,朕的字如何?”
江唐应声绕步上前,去看桌案上的字。
笔锋如利剑。
气势汹涌。
他正准备退后回答,却被人横臂拦在怀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
形色不露的帝王似是难得有些疑惑:“爱卿用的是何香料?确是好闻。”
不仅仅是好闻。
更像是一种引诱的蛊惑。
招得人喉头发紧。
唇齿发涩。
君臣间的距离不该这么近,也不可能有这种亲昵的动作。
然而。
谁让做出这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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