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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霸道的娈宠(朝堂)(2/3)
叶务德往日机敏的脑子,已经被帝王给震麻了。
当下对上江大人的眼,第一个反应是换称呼:“主夫人,请。”
江唐有些无奈:“公公说笑了。”
显然他不再相信那个已然蹩脚的关系。
所以在众目睽睽中上了最前面那个马车后,坐在里面的帝王习惯性地向他的夫人伸出手时。
江唐避开了。
谢归安动作一顿,黢黑的眸子吞着那隽雅身影:“夫人为何避我?”
江唐咳了咳,缓着病弱玉白的面反问道:“臣倒是想问,陛下为何骗我?”
谢归安先听得他自称臣,眸色一暗,以为江唐记起来了。
再听得江唐的问话,心中一稳。
过去那个事事循规蹈矩的朝臣,可不会如此质问天子。
于是他那顿住的手继续向前,掐着那截劲瘦的窄腰把人带进怀里,拥了个紧实。
江唐到底还在病弱中。
力气抵不过日夜练武的帝王,加上气息不稳。
第一时间,只能撑在那健实的胸膛轻咳暗喘。
谢归安不是个贪欲的性子,反而凉薄寡淡得很。
偏生那像是在山雾里寥落檀木的浅香,淡而烈——
淡在它近似不存在。
烈在它哪怕只有一点点,已足够焚烧起谢归安的欲望。
早年先帝若是有此物,何愁寻尽天下春药仍逼不得谢归安与人同房留种。
帝王不喜欢被掌控的滋味。
但是他看着那清疏雅致的人,却是趣味更甚。
所以他放纵了欲望。
来自原始的,进食和繁.衍欲望。
他擡手扼着江唐后颈,趁人因为气息不稳而微张着时,俯身探了进去。
以温润,以勾缠。
被禁锢着腰跟舌的人眉眼温凉,蓦地齿尖一合,凶恶的血腥味在两人气息间蔓延。
这种暧昧的刺痛反而取悦了帝王。
舌尖淌着血珠,在逼仄的湿热里肆虐,近乎要掠夺尽怀里人的气息。
霸道狠戾。
扼着修白脖颈的手有意收紧,青色的血管在冷白宽大的手背突起蜿蜒的脉络。
猎杀似的绞索逼得人无法呼吸。
只能徒然张着嘴,被迫承受渡着暴虐的气息。细微的水声搅动着此起彼伏的轻喘,给狭窄的空间涂满了躁意。
那张病弱的脸因为窒息的掠夺被迫抹了胭色。
描摹如含雾青山的清眉,蹙着不喜,增了几分被亵渎的意味。
像是被拖拽在世俗欲望里的菩萨。
清冷的雅致被人一点一点恶意糟.蹋。
这人不觉得歉意,反而更加肆意。
支着手从人的脖颈慢条斯理向下,擦动着衣料摩挲着皮肉。
划开一层一层白皙软嫩的雪。
最后在那安静的地方开始点火,以血作薪柴,欲势要让它被薪火充满,滚烫而颤栗。
似是要把这堆雪烧干净才肯作罢。
江唐缓不稳气息,暗喘着警告这个男人:“陛下,您越距了。”
帝王置若罔闻。
于是那人又叫道:“谢归安。”
蕴着春寒的嗓被颤栗的欲望,拆成断断续续的气息。连带着吐出来的名字里面,都揉碎了肃正,尽昭示着糜丽的蛊惑。
狭窄的空间一时滚烫。
帝王闻声而动。
他一只手将江唐推阻的手,交叉压在车壁上。戴在手腕的古朴铜币应势叠下,硌着那挣扎的玉白。
另只手绕过窄白腰窝,轻按着那截椎骨往怀里一压,不轻不重的磕碰反而让两人不约而同地闷哼了声。
马车咕噜咕噜滚过碎石子,将这声闷哼压碎。凉薄的风吹过,吹开寒意。
那在后腰打圈的手慢慢收回,紧贴着温度聚火,以钻木取火般的韧劲。宽大的手掌护握着以助雪里的火势,叫它滚烫。
谢归安少有自遣的时候,却无师自通有一套轻拢慢拈抹复挑的章法。
柔软的布料透出一点濡湿的暗色,却叫这火越烧越烈,把雪色灼艳。最后在炙热的滚烫火色里,溅起混浊的馀烬,弄脏了被拨露出来的一寸雪。
深凿的线条溅出星点的画。
雪色浊浊,细碎落散开来,模糊了上面浅薄几分的痕迹。
谢归安取了暗柜的手帕,替其擦拭干净。
不轻不重的手掌在肌理线条上摩挲,像是欢情的温存馀韵。
他分明是至高无上的天子,却向怀里人轻声道:“阿唐,我是你的娈宠。”
嗓音低沉沙哑。
惯有的阴冷下起伏着微张的情.欲,磁性勾人。
好生霸道的娈宠。
谢归安用了半个时辰,来证明了作为娈宠的实力。
在地上摔成一团的手帕湿得不成样子,底色的纯白已经变得暗浊稠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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