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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有,是只能有(朝堂)(2/3)
悬着胆战心惊的诡谲。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
两国的商贸谈得很顺利。
帝王在百姓民生方面格外让了一层利,倒叫以为会被刁难的几人颇为受宠若惊。
歌舞升平。
万千百姓的生死在酒水漾漾间被寥寥数语敲定。
宴席很快散去。
公主与使者一边走出宫殿,一边夸过谢王爱民,便四处搜寻那位盘靓条顺的江大人。
无奈在宫门外探了又探,只探得月色凉凉。
马车披了一层又一层夜风后。
最终不甘地向官道驶去。
公主的感概,也细碎落在地上月影的怀里。
“唉,谢王当真与传言不同,既是关心民生也贤待大臣,竟然还会留朝臣在宫中过夜。”
“我父王都不会让闵伯进他内殿,看看别人的皇帝,啧啧啧。”
被他国公主另眼相看的帝王当下正垂眸一笔一划落墨在纸张。
锋利的眉像收鞘的刀锋,凝着锐光。
威严的龙袍拖着裳摆。
上面熠着张牙舞爪的金龙。
一散宴还没有起身,便被叶务德悄声请来坐在御书房的江唐,面无讶色,正在翻阅旁边的书籍。
书籍在他进来前就是摊开在那一页。
那一张他之前看到的页数。
好似他不曾离开过这里。
偌大的宫殿安静得只听得见毛笔轻动的声响。
叶务德哪怕是轻手轻脚进来,也觉得自己好像打扰到了什么。
他先给帝王呈了茶。
正想退几步给江大人呈一杯。
只听得站在桌案后的帝王突然低低出声,噙着漫不经心的随意:“爱卿恰成家之际,可有心慕之人?朕自可为爱卿赐婚。”
叶务德步子一顿,不着痕迹混过去,走到江唐旁边,小心放下茶。
便见最为规矩清雅的江大人说道:“陛下之前不是同臣说,已是同臣结亲三年——怎么如今又要为臣赐婚?”
叶务德很庆幸他放杯子放得早。
不然只怕就要端不住了。
他小心翼翼向殿门外退去,极为浓烈的好奇心拖拽着他的步子。
他怕死,又实在想听。
便一点一点,轻手轻脚地移动。
帽沿下的耳朵支愣得极高。
半晌,才听得帝王轻笑一声。
极轻,极淡。
谢归安撕开了冠冕堂皇的谎言,在纵日荒唐之后:“爱卿虽是失忆,但不是蠢货。还是说,你很喜欢这出戏?”
江唐擡眼去看他:“那陛下又为何要编排此戏?”
帝王停了笔,腕间的铜币敲出一声轻响,轻描淡写道:“有趣。”
叶务德早早掩了殿门,守在外面。
听得里头忽地传来一声砚台落地的闷响。
他抽了口气。
他服侍帝王多年。
帝王纵然面无表情,他也能从方才那黑沉沉的眼,看见帝王的阴冷心绪。
当下便叫徒弟先去太医院准备准备。
只恐江大人会遭一番折腾。
龙袍拖曳落下,蔓延成一副画。
在下面层叠出鲜红官服的影,暧昧交织。
江唐背靠着侧榻的墙。
坐在侧榻上仰头看着俯瞰自己的帝王,霜雪雕琢的眉眼透着涟漪:“陛下,那是北樟公主的礼物。”
谢归安垂眸看着这张雅致的菩萨面,眼眸里的戾气凝如滴墨:“朕碰不得?”
帝王在生气。
可是,为什么呢?
江唐伸手牵过帝王垂在身侧的手。
官服的鸟兽纹逾越压上肆虐的金龙,他握着轻轻落在身前里衣处。
那里该是掩着心脏的柔软皮肉。
却是坚硬的触感。
指尖被带着抚过,那是个“江”字。
朝臣眉眼清疏肃正,说的话却暧昧滋生:“臣身上,只有这块玉。”
帝王黑眸越发的暗。
相比方才的暴戾。
更是另外一种叫人无法直视的侵略性,宛如咬到心心念念的猎物的,一种吞噬感。
他手一拢。
握着的那块宝石跟着发出脆响。
在烛火下,像陨落的星辰掉落下去。
帝王嗓音低沉:“不是只有,是只能有。”
野蛮无理的占有欲窸窸窣窣缠了上来,正如帝王张合的利齿。
那探着玉的手也向内游走。
绞上白泽的肌肤皮肉,探上了另外一层意义上的玉。
延着纹理摩挲。
这个姿势并不合理。
至少对江唐来说。
他被缚在里面。
帝王既是俯身咬磨着他脖颈,又是折膝抵住了他。
柔软的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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