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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朝堂)(1/4)
占有(朝堂)
“张公公。”
宫人俯身作礼。
端着盘子的太监颌首,阴柔漂亮的眉眼弯弯,极为惑人:“我来给那位送午膳。”
宫人为难地皱了眉:“张公公,您是知道的,陛下不让其他人靠近,便是太后娘娘也不能过这个门槛。”
太监闻言笑意不变,从袖里排出一块银儿:“我自是不敢违背旨意,师父今日忙不过来,我且为他老人家效劳。”
叶务德确有过送膳的例子。
宫人咬牙道:“张公公可要快些。”
太监应是,塞过银子,举步迈进宫殿。
殿里意外地明亮。
那被关在此的人正坐在桌案前。
一身湖蓝的衣裳,衬得人越发雅致。
清疏的眉眼,更像尊被私藏起来的神像。
神像微动。
便有清脆的碰响,在桌下顿起。
那如死物的银链像水波似的,漾起涟漪。
太监不敢细看。
低着阴柔的眼走上前,呈了膳食。
甫一靠近。
那镶在玉白上的咬痕映入眼帘。
震得他满心惶恐,匆匆退下。
从窗外扑进来的日光落在精致膳食上,一点一点变暗。
不见那人动上一分。
裹着夜色进来的帝王司空见惯,招手叫身后的叶务德换上热气腾腾的糕点。
叶务德恭敬呈上,利落退下,眼睛不敢乱看一分。
帝王靠近,伸手去探那人。
却被人轻浅避开。
那平静疏离的眼眸不曾擡起:“臣惶恐。”
谢归安总以为,苏醒的猎物,在恢复记忆后背离原则的荒谬里,挣扎。
驯服起来,应是极为有趣的。
然而看着那过去一直望着他,漾着水色的眼眸,复原最开始的疏离淡冷。
帝王只觉得心里的戾气在发狂——
叫嚣着毁掉面前这个人。
又或者,抹除他的人格,重新塑造。
像那些世家调教娈宠一般。
帝王眼眸沁着暗凉的墨。
他俯身勾起那截细而硬的银链,忽地收拢一拽,将循礼的神像拽进自己的怀里。
他扼着那张雅致的脸,目光在旁边的膳食转过,轻笑:“阿唐你今日很不乖——你想死,自是可以。”
“只是江夫人恐怕不太好过了。”
帝王从未想过自己会用上如此卑劣的手段。
但是对上那双有了波动的眼眸...
卑劣一些又何妨?
只要能把这个人永远束缚在自己身边。
他一手揽着人精劲的窄腰。
有意无意,摩挲着温热的肌肤。
一手掂着糕点咬在嘴里,喂了过去。
谢归安是喂食的那个,却在扑捉到鲜甜的气息时,变成了肆虐的捕食者。
那抹红蛮横地勾着不放,搅着缠着。
像濒临死亡的鱼吮吸着生机。
将人缠得气息不稳。
江唐圈上他的手腕,作势要推,硌手的铜币磨着指尖——
只有两片。
另外两片在帝王回京夺下权那日,压着出声劝帝王留摄政王一命的江唐,在龙榻上恶意狎昵,在两人血色蔓延的殴斗中碎开。
这无疑在警醒着朝臣。
面前的是至高无上的帝王。
江唐顿了顿,作势要收回手。
却被人反握着,十指相扣压在墙上。
他手腕细细缠着的银链,便昭而昭之露了出来。
在日光下闪着漂亮璀璨的色泽。
规矩阻拦他的动作,言语也被人探舌搅走。
直到那手游走着,探入湖蓝里的白。
按理来说着衣皆有内外。
偏生帝王只给他的神像,披了层掩饰似的外衣,里面便是赤白的肌理。
向外探着细链。
向内隐着暧昧的痕迹。
帝王合掌而握,碾着湿气。
他垂眸看见蹙眉不喜的朝臣,心里的暴戾吞没了滋生的情欲——
他清楚地意识到怀里人的距离。
哪怕是躯壳紧密契进,也无法再捕捉到灵魂……
吃掉会怎么样?
吃掉他。
吃掉他的每一寸血肉,就会彻底属于自己。
耳边的声音越发鼓噪。
谢归安冷着眉,又被一声闷哼唤过神。
原是他失了力道,弄痛了人。
分外是极为脆弱的地方。
分外是他无理。
谢归安却贴着人咬耳轻笑说:“阿唐,怎么这么娇气?”
会疼。
谢归安心想。
他一边轻轻啄吻着,将心里的戾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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