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番外二：祁云云4（2/2）

最后他们在办公室坐了一下午，爸爸一来就开门见山地问她，“你认识我？”

祁云云犹豫了一下说，“以前有人给我看过你的照片。”

祁烬川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急切地问她，“那人是谁？”

“一个说出来大家都陌生的人，这世界上好像除了我，没人记得她了。”

“名字。”祁烬川不停追问，他不想知道模糊大概，他只关心具体回答，而祁云云忍住了弯起嘴角的冲动，她真开心。

爸爸就是在期待一个答案，他渴望听到一个熟悉的回答。

那个回答一定要是“瑶瑶”。

“姜瑶。”

张瑶瑶肯定地说，她看见祁烬川捏紧的拳头骤然松开。

这样就好了，爸爸终于知道，妈妈是真实存在过的，他所经历的一切不是黄粱一梦。

大梦浮生，醒来这场梦没有消散，它仍在继续。

祁云云呆呆地擡头看了一眼天上白白的云，有些失神，直到祁烬川问出，“她和我是什么关系？”

她也楞了一下。

这个问题，她还真不知道。

她只能掰着手指，沈默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又慢吞吞地道，“我不知道。”

“可是姜瑶姐姐的男朋友不是你，她的男朋友是一个叫裴烬的哥哥。”

她擡眼，望进那双狭长锐利的墨瞳，现在的种种记忆都在告诉她，裴烬才是妈妈的正牌男友。

那爸爸算什么呢？

“没关系，只要知道有这个人就好。”祁烬川一会儿难过一会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