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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湟水之战(上)(1/2)
第二十五章湟水之战(上)
“丹心!”赵信蹲下身子,将我的手从银鹰面具上挪开,小心唤我,“望月教已溃散,而今只差吕迦自建的一万精兵尚未收拾。伏波将军卫青已下湟水,直抵四会,正通番禺门户石门,此役关乎重大!”
帐内火烛昏暗,陈耳尸身置于面前,我俯在一侧细细望他,听闻大哥提及“卫青”,诧然擡头。
“卫青,他还活着?”我喉间疼痛,问得勉强。
“寻峡滩一役,他侥幸逃脱,辗转月馀,三日前才重归军中!”当日一战,陈耳是唯一逃脱的人,他早就言过卫青不知所踪。如今卫青还活着,倒是好事。
“将军,你尽可将丹心交由刘陵照拂。”声音细软,刘陵不知何时已入得帐中。
“也好。”赵信深望我,方转向刘陵应答,“赵信于蛊毒知之甚少,如此便拜托郡主参详。”
“丹心,你身中剧毒,又被大火侵蚀心肺,勿要乱动,静心休养。”赵信轻拍我的手,长叹一声,方抽身起立。
“诸事拜托郡主。”赵信作揖辞去。
“将军可领雷被同往石门,更添胜算。”刘陵凝视赵信,目若秋水。
“不必,卫青定可完胜。我将往苗疆深处,再寻阴阳蛊解法。”赵信拒绝,刘陵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刘陵望着赵信翩然远去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捉摸不定的笑意。
刘驹和吕锦汐有情人终成眷属,二人约定要离开。我前往送他们一程,路上,我终于可以高兴地叫刘驹“哥哥”,他也称呼我“妹妹”,吕锦汐得知我和刘驹是兄妹,也笑着祝福我,祝我平安顺遂。和刘驹交流之后,我才知他在望月山中被吕锦绣折磨几近死去,可他却凭着强大意志,从石室中偷得飞天降,经过苦修,方挽回了困局。
我也跟他说起了长安发生的事,他闻霍织艳以命为孩子换来了生机,也是一声叹息;他知我和去病中蛊,想试着以飞头降解除阴阳蛊。
我答应与他一试。我怀抱去病,和刘驹一前一后坐着,刘驹再次施用飞头降,将降头牵引至我身上,每一次牵引,我只感浑身热胀,炙热难耐,怀中去病也十分痛苦,啼哭不止……半途之中,刘驹竟难以自控,有再次入魔的危险,让不得已仓皇结束。
虽我蛊毒未解,但去病的蛊毒竟神奇消失,大概是我身上蛊毒太过强大的缘故。他想再尽力一试,却遭到我拒绝,我告知他另有解法,他才答应不再涉险。
“你会回长安吗?”他知我与刘彻情谊,问我将来的打算。
“也许会,也许不会。”我不知盘算,和他说道,“也许明天就来游历名山大川,来找你们啦!”
“我准备带锦汐回丹霞山。”他告诉我,随即看着自己怀中的美人。
二人辞别而去,相携往夕阳下远山走去,青衫落拓,衣袂飘飞,江湖载酒,风月无边。
送别二人,我回至军中。
我于心不忍,自觉时日无多,只盼着自己莫要再成赵信丶去病拖累,便馀愿足矣。
“陈耳,你待我极好!”我怀抱陈耳尸身,轻轻拂开陈耳面具,面具下那张容颜依稀可辨俊朗模样,鼻梁英挺,只是那双眼眸紧掩,我长吸一口气,又将面具扣还。
子之丰兮,俟我乎巷兮,悔予不送兮。子之昌兮,俟我乎堂兮,悔予不将兮。青衣如旧,陈耳身姿挺拔,却无法再站立在我面前,心痛之感胜于惋惜之情,我兀自言语,“我错怪你太多,也为此……怕是……错过了你……”
我颤着手抚过他的容颜,喃喃对他说着话,好似在安慰自己,“功成名就,留得生前死后名,大丈夫方□□归故里。今功业已成,你却舍身而走,无法还归。不知是否会有遗憾,是否有眷恋之物,譬如家中父母,会否……魂归时念起丹心……若是还魂,丹心若还活着,记得给我托梦……”我将脸贴在他铁面上,言得极是温柔,“丹心识得卫青,念起往日情分,他定会认你的,如此便可还你身份。我会带你重回故乡……”
一人一骑,密携陈耳灵柩出营。
我行迹诡秘,不料还是被刘陵发觉。所幸的是,她并未揭穿,反而支开军士,暗中助我。
刘陵心思玲珑,赵信长于思虑,倒不失为天上一对。
绿意渐消,秋风渐起。南疆的秋意只隐藏在雨落后山间凉意中,抑或江水秋波之中,澄江落石渐出,水波不兴。
行路迟迟,三步一回望,过山道丶涉水,我皆下马推扶陈耳灵柩,生怕有失。
石门为番禺城扼要,湟水如道长屏天堑,隔绝南北,横贯东西,一风微吹万舟阻。经由湟水,望月教可从西面王都调遣军队夯实粮草,支援前线战事;也可由东面派军进驻江中,海陆两道狙击,阻隔敌方退路;若再从东南面苍梧调遣兵力,则南北成犄角之势,一击便可克敌制胜。
未行至石门,我坐于飞红巾上忽觉颠簸,赶紧下马扶持陈耳棺椁,飞红巾淌过一道小涧后,面前山峰忽地擂鼓声大噪,轰鸣声四起,飞红巾尥蹶子,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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