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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2/3)
她母亲。
另一个着黄衣,玉胭不曾见过。
画卷中,二人站在花丛中,蝴蝶围着她们翩翩起舞。
不出意外,画中黄衣女子,是楚存阙的母亲。
她们二人要好,幼时同在江南长大,后来楚母虽早玉母几年到了雍京,二人也时常书信往来。
只是玉胭瞧着画卷里的黄衣女子,竟有些眼熟,总好似在哪儿见过。
在哪儿?
玉胭一面捡画卷,一面想。
“这画,我寻了它好些年,今日竟忽然掉了出来。”玉母惊讶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玉胭思绪骤然被打断。
玉母接过画卷,眼前泪光闪烁,她仔细端详画卷:“这是昔年,我初到雍京,与她一道郊游时,我要你阿耶画的,旁的画卷都收得好好的,偏这幅不知所踪,也唯独这幅画,画出思蕓七分神韵。”
玉衡的丹青,习自玉相,玉相的丹青虽不算出神入化,但也比旁人好出许多。
玉胭问:“这画,可还有旁人也有?”
“旁人?”玉胭忽这般一问,倒叫玉母楞住。
“我总觉着在哪儿见过。”玉胭解释。
玉母想了想,道:“许是你年幼时曾翻到过这幅画。”
不无这个可能,可玉胭隐约有种直觉——就在与楚存阙成婚不久前,她见过这幅画。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玉母垂着眸,过了许久,又说:“这画,你阿耶从前虽只画了一幅,然后来,你思蕓姨见到这画,喜欢得紧,便请画师临摹了下来。也许,楚家还存有那幅画。”
不过觉着一幅画似曾相识,这也非是什么要紧事,与母亲说了会儿话,玉胭就将这事忘到了一旁。
傍晚,玉衡回府了。
用过晚膳,玉胭就央着他将那人画像画了出来。
玉胭负责口述,玉衡负责画。
最后画出的人,虽与那人还不是特别相似,但该有的特征都有,若要拿这画像去寻人,应也是找得到的。
烛火前,玉衡举着画,皱眉:“怎么要找这人?在哪儿认识的?”
画中人脸上一条纵横的疤,鼻侧两点小痣,四肢粗壮,而在玉胭描述中,这人的模样,比他所画更要粗犷。
玉胭在京中有来往的朋友,从闺中千金到军中武将,玉衡一只手数得过来,绝无此种长相之人。
无缘无故,玉胭要画另一人的画像,是何缘故?
是受了这人欺负?
不可能。
玉胭看着性子软,但非是受了欺负还会忍气吞声的。
是这人惹了玉胭不快?
也不可能。
玉衡扫了玉胭一眼。
玉胭算得上宽宏大量。
玉胭早前就想好了说辞:“这人,是前几日我铺子里的客人。”
玉衡狐疑:“犯了错?”
玉胭这会儿有底气了些:“铺子里的夥计说,他来铺子里挑布料,瞧着也不像什么可疑之人,最后夥计却发现,他走过的位置,少了几样布料。后来夥计在银楼外瞧见他,听见他有些临州口音,是以我便有些怀疑他是临州来的山匪。”
听见流寇二字,玉衡正色起来,他颔首:“可要阿兄帮忙找人?”
玉胭点了点头。
玉胭在京中想查人,寸步难行,她回玉府,也抱了找玉衡帮忙的心思。
玉衡爽快应:“好。”
夜已经深了,是以玉胭这晚留在了玉家。
第二日,玉衡开始着手查人。
只知样貌,不知行踪,又担心此人如玉胭说那般是山匪,正值剿匪之际,山匪却潜入京中,玉衡恐他欲行不轨之事,若打草惊蛇,只怕会让事态失控。
查起来,不算容易。
但也并非什么线索也没有。
线索断断续续,就好像有人刻意隐瞒那人行踪。
**
三日后,成华公主生辰。
玉胭赶早进了宫,帮成华公主一道挑她今日要穿的衣裳。
趁着日头还不算晒,后又同成华公主进芙蓉园里摘花。
雍京城中的习俗,便是女子及笄之日,发髻之中要簪上朵娇艳的花,至于簪什么样的花,全凭及笄女子的喜好,而成华喜欢芙蓉。
园中有一泽湖泊,芙蓉围绕湖泊栽种。
此时还是夏初,芙蓉园里许多花未曾开放,多是打着花蕾的,不过也有早早开放的。
成华见了芙蓉花,心中欢喜,叫宫人将开放了的都摘到篮子里,兴致勃勃与玉胭道:“玉胭,今年做香膏时,做些芙蓉香膏吧!”
玉胭做的香膏好用,往年,玉胭每年都会做。
玉胭点头:“若公主喜欢,便多做些。”
成华笑眼弯弯,钻进花丛里,忙与宫人一起摘花。
玉胭也跟在成华身后。
令玉胭意想不到的是,在芙蓉园里,遇见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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