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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2/3)
楚存阙手里的剑是自身旁人身上取的,他将剑掷回给对方,盘问起诗会中是否有旁的离开途经。
不多时,府衙的人,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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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拉上玉胭时,玉胭下意识要反抗。
然对方拉的,恰是她那只绑了袖箭的手。
玉胭根本没有机会射出袖箭。
玉胭被人用力拉着手腕,一路逃离诗会。
那人身手了得,似乎对诗会场地了若指掌,竟找到一处暗门离开。
离开了诗会,周遭平静以后,那人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玉胭这才有了辨认眼前人的机会。
他背对她,但玉胭认得他今日穿的这件湖蓝色的长袍。
“聂昭?”玉胭惊讶。
身前人动作顿了顿,随t后回答:“是我。”
玉胭心中有许多疑问。
譬如聂昭是怎么找到她的,譬如聂昭为什么要带她离开诗会。
聂昭松开钳制着玉胭手腕的那只手,转过头,歉然道:“事出从急,抱歉。”
他解释:“我见那人拿着刀四处寻人,暗中跟上,谁曾想,遇见你躲在竹筐中,那时你从竹筐内摔出,眼看那人一步步又朝你逼近,我只得出此下策,来不及解释,就将你带走。”
玉胭朝他道了谢:“谢谢。”
聂昭看向她,嗓音清润:“你我多年情分,不必言谢。”
玉胭却觉得他今夜有些怪怪的。
玉胭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不知是不是她自作多情,聂昭看她的神色,好像藏有许多,都是她从前不曾注意过的。不是玉胭以为的简单友情。
聂昭见玉胭后退,轻轻叹气:“我送你回府。”
玉胭回过神,“我可以自己回府。”
聂昭低垂着眸,叫人看不清神色。
即便玉胭拒绝,聂昭仍是跟在她身后,“夜间危险,我送送你。”
玉胭往前走了十来步,忽然顿住。
暗九说,楚存阙会赶去诗会。
她擡眼看了看夜色,这个时辰,楚存阙应到诗会了。
楚存阙去了诗会,定会找她,他若找不到她,会不会心急,会不会担忧?
玉胭调转了脚步,想折回诗会。
却被聂昭拉住手腕,他皱眉:“你要去哪?”
“回诗会。”玉胭道。
聂昭眉头皱得愈发深了,“不能回去,那里太乱。”
玉胭向他解释:“楚存阙应当赶到了诗会,无妨的。”
哪料,听完这句话,聂昭神色好像变了一变,又仿佛没变,玉胭说不上来哪儿不一样。
玉胭想甩开聂昭的手。
且不论她是不是要回诗会去,单是他捏着她的手腕不放,便已经是于理不合。叫旁人看到,旁人会如何想,会如何传?
聂昭用了力,玉胭甩不开。
到后来,是聂昭自己松开手。
玉胭收回手,揉了揉勒得发疼的手腕。
她往前走,聂昭便跟在后头,如影随形。
玉胭也顾不及他,心中只馀下快点见到楚存阙的冲动。
发顶,月亮高悬,玉胭踩着月色,走得又快又急。
跟在身后的聂昭忽然开了口:“我知道一条近路,可以早些到。”
玉胭停了下,“往哪儿走?”
她语气很软,即便先时聂昭几次阻拦她,她此刻也未见什么坏脸色。
正相反,也许是在诗会里磕着碰着,她额角泛起些青色,显得可怜又无辜。
聂昭看着她:“跟我来。”
约莫是往前走了两三步,聂昭再一次顿住了。
玉胭不解地问:“怎么了?”
聂昭却是在想,错过今夜,他还能有机会站在玉胭面前,还能找到机会向玉胭诉说他的心意么?
直觉告诉他,他找不到更合适的机会。
是以在玉胭困惑的目光里,他缓慢地转过了头。
他问:“你与楚存阙,会和离么?”
玉胭被他问楞了。
他怎么会问起和离之事?
聂昭盯着她,仿佛要从她面上找出答案:“你与楚存阙,从前并不恩爱。”
事实上,玉胭很久没有再思考和离之事。
也许是出于对楚存阙的信任,玉胭知道,到了时间,楚存阙会与她和离。
可又或者,是出于旁的一些什么。
玉胭纠结地蹙起眉,连她自己也找不到答案。
不过是否能找出答案,似乎都与聂昭没有关系。
聂昭没头没尾地,忽然道:“你年幼时,很讨厌他。”
玉胭不知他为何要提起这些,她急于回诗会,只答:“都是年幼时的事了。”
就在玉胭东张西望时,聂昭又道:“玉胭,若日后你与楚存阙和离,我……”
一阵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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