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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2/3)
,字迹铿锵有力,常有言,字如其人,这字,也如楚存阙一般清峻。
透过字迹,玉胭甚至能想象到,青年坐在案前,点着灯,一丝不苟书写着他的抱负。
成华指着册子:“这是楚存阙写的,其中什么意思,他最清楚,若他来答,母后定会满意。”
玉胭没听,直到成华忽而道:“他只对你好,玉胭,你信不信?”
玉胭回过神。
知她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成华将说过的话重覆了遍。
成华重覆完,后又道:“届时,我先去找楚将军,叫他帮我做,他定会拒绝。”
“之后,你再拿着册子去找他,你且瞧着他会不会帮你做。”
其实玉胭直接拿着册子去找楚存阙即可。
如此大费周章,都不过是成华想向玉胭证明。
玉胭没答应成华的馊主意。
她转而又想,成华的课业,今夜就要交到皇后手中,楚存阙,常常夜里才能回府。
知道楚存阙白日通常不回府以后,成华顿时有些丧气。
苦着脸,拿起册子,同玉胭一起做。
两人做起来也快。
玉胭不时盯住册子上的字迹。
只愈发觉得那字迹眼熟。
她思来想去,又觉不对。
楚存阙的字,她少有见,于她而言,楚存阙的字应算作是陌生字迹,她怎会觉得熟悉?
玉胭皱了皱眉。
可她确实好似在哪儿见过这般的字迹。
想了半晌,玉胭实在记不起来。
她便也不再多想。
**
如玉胭所说,这日楚存阙仍是夜里回的府。
原本玉胭也不会知道,但楚存阙来了她院里。
他又拿了药来。
没有久留。
玉胭本想问他是否用过晚膳,若没用,她就叫厨子再去做几道菜。
没来得及问出口,楚存阙已要离开。
玉胭送他到院外。
成华公主的话就如魔咒般,不时盘旋于心神间。
尤其在夜里见到楚存阙以后,公主的话,愈发清晰。
楚存阙的背影逐渐隐没在黑暗里,玉胭不敢多想。
她折回房中,拆开装了药瓶的小布袋。
布袋里头,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详写了药粉的用处。
药效,比今早楚存阙送来的那两瓶要好。
许是楚存阙今日特去取的。
玉胭阖上纸,呼吸有些发乱。
楚存阙出了玉胭的院子,没回青竹院,而是去了京郊一处别院。
昨日诗会的混乱,皆因一男子而起。
那人想见楚存阙。
他潜入诗会,是因知道玉胭会去,他平日接触不到楚存阙,只能从旁处着手。
于是在诗会中,塞了封书信到玉胭身上。
信封外,有特殊记号。
玉胭若看到信,定会将信传给楚存阙。
只是昨夜阴差阳错,楚存阙发现了这封信。
信中写到,那男子自江南逃往京中,有要事与楚存阙说。
自江南来,多是因私兵之事而来。
楚存阙将他安顿在别院。
先时自临州一路带来的施举,也藏身于此。
**
三日后,玉胭又受了次圣上召见。
内侍传话,字里行间,无不是对玉胭的恭维。
说玉胭上回讨了圣人喜欢,又说圣人见到玉胭,就像见自己的女儿,相谈几刻,连头疼之症都好转不少。
不过这回,玉胭面圣的地点,不再是上回那处宫殿。
是御书房。
奏折堆成小山高摆在案头,玉胭踏进御书房时,雍帝正俯首在案前写字。
“来了。”听到声响,雍帝头也不擡地道。
知玉胭要行礼,他摆摆手,“无需多礼。”
说完,圣人又埋下头,继续批阅奏折。
玉胭福了福身。
直至批完两三份奏折,圣人才又擡头,指着桌旁的小凳,威严中也不无和蔼:“怎么不坐?快些坐下。”
待玉胭坐下以后,他一面批阅奏折,一面询问:“那日诗会,听成华说,你不见了,存阙为此,心急如焚。”
玉胭这时发现,除却对私兵之事以外。
圣人好似,对楚存阙与她的家事也有些不同寻常的关注。
圣人笑道:“只是与你说说家常,不必紧张。就拿朕当个寻常长辈。”
他继续道:“昨日成华到将军府,你帮她做的那份课业,朕也瞧过,不错。”
玉胭低下头:“臣妇只是在旁看着,大多都是殿下所写。”
圣人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诗会那日,几乎所有在场人,都受了六扇门审问。潜入诗会的贼人,也已接受审问,只是六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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