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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二 露脸(1/3)
霁华见嬷嬷走远了,便忙问无悔:“妹妹刚才唱得那段是戏吗?以前可从没听你唱过,这是什么戏?听着不太像昆山腔(昆曲)。”她们歌妓不同於戏子,平时主要以演唱宋词中专门为歌妓而作的词或各种小调。所以霁华很奇怪无悔怎么会唱戏,而且还是不知名的戏种。
无悔听了她的问话暗地里吐舌头,刚才只顾要气那管家,竟忘了现在还没有京剧这一剧种,她笑着掩饰说:“是我以前在苏州偶尔听到街头卖唱的女子唱得小调,只记得那么几小段罢了,刚才图好玩儿才唱的。”
“是这样呀,那这一段唱词只有这几句吗?怎么好像没唱完一样?”霁华极有天赋,自幼唱歌舞蹈弹奏无所不学,又样样拿手,所以对音乐很敏感。
无悔说:“还有一小段,是这样唱的——什么花姐 什么花郎 什么花的帐子,什么花的床 什么花的枕头床上放 什么花的褥子铺满床
红花姐,绿花郎。 干枝梅的帐子丶象牙花的床,鸳鸯花的枕头床上放, 木樨花的褥子铺满床!”
霁华听完鼓掌说:“这调和词都好,真是难得。我要把它记下来。”
无悔怕她再追问,忙岔开话说:“那老巫婆让咱们献艺,咱们唱什么好呢?不瞒姐姐说,自那次我饮酒过量后,这脑子也不知是怎么了,该忘的没忘了,可该记着的却糊里糊涂得忘了大半,要让我唱以前的曲子恐怕不行呢!怕是让酒把脑子烧坏了吧?”
霁华为难得问:“真得忘了那么多吗?那可怎么办?这些天也还没顾上重新教你,要不然我弹古筝唱曲,你在旁边跳舞,怎么样?”
无悔想了想说:“也不太好。而且我觉得女真人民风粗犷丶尚武,咱们总唱些浓词艳曲,柔软缠绵,恐怕他们未必喜欢听。”
“也是呀,那唱什么曲子好呢?这次可是咱们到这府里后第一次有机会见这些主子,要是演砸了,以后恐怕再难有出头之日了。”霁华犯愁道。
无悔把自己会唱的歌在脑中回忆了一遍,突然想到一首歌,有了,就是它了。只要有霁华的配合,再找管家要几样东西,就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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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七月十五这一天,四贝勒府上上下下都忙碌着。皇太极的嫡福晋带着一家人祭奠了先人和战死沙场的亲人子弟们,晚上便设家宴,全家人相聚一堂吃饭饮酒。
这次除了他们一家人外,还有位济尔哈朗贝勒也来了。济尔哈朗是努尔哈赤的亲弟弟舒尔哈齐的第六子,他从小寄养在伯父努尔哈赤的家里,与皇太极一同长大,关系十分亲密融
洽。努尔哈赤也很喜爱这个小侄子。舒尔哈齐被囚去世时济尔哈朗只有十二岁,并没受太大影响。所以努尔哈赤一直信任重用他,又因他履立战功也被加封了贝勒。(与皇太极等四大贝勒不是同等的级别)
夜幕降临,月上中天,家宴已开始一会儿了,阿吉嬷嬷带着无悔她们走进了厅堂。无悔为了今晚的表演,穿的是一身白色汉服男装,用腰带扎紧腰,袖口处也束了起来,做成精干的箭袖样式。头发也按汉家男子的样子梳了起来,用束发的冠束着。刚才霁华给她这样妆扮时还感叹她穿男装真好看,显得潇洒出尘,举手投足自有一番风流态度。
无悔跟着阿吉嬷嬷和霁华走进门,擡头环顾四周,偌大的客厅中灯火通明,一众下人侍立在旁,屋中摆着两桌酒席,早已团团围坐了人,珠环翠绕,满室酒香,好不热闹! 无悔感到心咚咚直跳,正要仔细看看彪炳历史的皇太极是什么样子时,霁华暗地里拉了一下她的衣服,皱着眉示意她不要随便擡头看,无悔只好学着她的样子敛眉低首。
她们一进门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众人纷纷回头看着她们。阿吉嬷嬷快步走到大福晋博尔济吉特哲哲身边弯下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哲哲听了一笑,向旁边的皇太极说:“爷,前些日子大汗赏给咱们府里的两个苏州歌女来了,我想让她们唱几首曲子助助兴,这不正好济尔哈朗也在嘛,你们平时处理军政要务,那么忙碌,今天也轻松一下。” 哲哲不紧不慢得说。
无悔微擡头,瞄向那边,只见哲哲大概二十岁初头年纪,一身大红旗装,梳着两把头,姿色平常却大方端庄,嘴角含笑,通身一股大福晋的高贵气派。无悔看了也暗暗点头,再瞄向哲哲旁边坐在主位上的皇太极,更让她称赞不已。只见皇太极二十八九岁年纪,身穿淡青暗花丝绸常褂,胸前大襟上挂着两三件佩饰。他面容天庭饱满,双眉斜飞入鬓,双眸犹如黑宝石般幽深精亮。他淡定地坐着,不怒而威的高贵气势更是与生俱来。无悔心中暗笑,不错呀,算是个帅哥,而且重点是那股金戈铁马,藐视群雄的气概令人仰慕。二十一世纪的帅哥帅则帅矣,却决不会有这种风范。这就是未来的大清开国皇帝清太宗!
无悔正偷看着,忽然发现坐在皇太极另一侧的一个男子始终在盯着自己看。她猜测这位就是阿吉嬷嬷说的济尔哈朗了。他二十岁左右年纪,衣饰华贵,温文俊朗中却带着军人特有的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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