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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们(4/5)
浅,还很迷茫,没有形成明确的认知和条理,跟没学过差不了多少。”
王教授说:“不能忽视潜移默化的作用,潜意识很大程度上能左右了一个人的行为,哲学和宗教有相通的地方,都是看世的一种态度,你的爱好很不错,应该保持下去。”
元宇瞬间升起了深入讨论的欲望,他想引出教授的一些观点,然后找到漏洞加以驳斥,从而证明自己并非无所作为,毕竟除了玄音,元宇不会承认有谁在人文方面的观点会令自己完全信服,然而他很快明白自己没有什么需要证明的,跨出这一步与收回这一步的不同意义才是自己该思考的。他微笑说:“犯懒的时候不易控制,我到不想为自己才疏学浅辩解,不过,我相信我不会放弃自己的爱好。”
“嗯!我知道你一直很有主见。”教授说:“这一点你和佳萤很像。”
元宇问:“叔叔?当校长以后很忙吧?”
王洪铭说:“还可以,行政方面的事多了点,现在还算适应。”
元宇又问了几个关於大学体制结构的问题,估算了时间,说:“叔叔我该回去了,有时间我再来看望你和阿姨。”王洪铭没有客套式的挽留,只是说:“小宇你等等,有一本书要送给你,我去书房拿。”
《岁月如歌》是一本关於红色时代的中篇小说选集,元宇曾经读了几篇,十分喜爱,好像跟王洪铭说了,他也确实同意拿回去阅读,只是当时佳萤吵着和元宇玩闹,事后就忘记了。以后元宇陆续从其它的书里读了那些小说,也就不再提借阅的事情。元宇很庆幸自己在最合适的年纪读了那些作品,那时候心无杂念,读那些真纯流荡的作品确实收获了无比美妙的感悟,而以后杂念丛生,再不能从单一的角度审视那些作品,那些感悟深深铭刻在心里,只是回味不出当时的美妙。不管出於何种原因,作家们当时的笔端流露了难以名状的激情的东西,也许掩盖或者忽略了一些因素,但创作那种单纯美的情感不能时时常有,即便作家本人,在以后的时光里再次涉及此类题材,已经渐渐失去那种单纯,也许他们更客观,更真实,更老道了,厌倦了傻乎乎的赞美,或者那些本来存在的“恶”随时间发酵出了味道,再也掩盖不住,然而赞美毕竟是赞美,深谙世道的人认为它虚妄,它却在心灵通透的少年心里照进了一缕明媚的阳光,那种震撼,甚至超越了你心有浩瀚的时候去见识的万丈光芒。
元宇失去了那种审视的角度,作家失去了那种创作的角度,当时的完美结合於是变得独一无二。元宇感谢王洪铭记得自己当时的喜好,当翻阅其中一篇时,书里面夹着一张纸片,上面记下了佳萤的联系电话,以及家和单位的两个地址。下面有一行钢笔字,写道“峥嵘岁月,莫不敢忘,青梅竹马,何必独遗!”元宇合上书,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久久不能平静。
元宇去了啤酒厂打短工,搬箱子,三天一结算。元宇体力好,没几天适应了劳动强度,掌握了发力技巧,效率奇高。虽然每天都有些疲累,但依然坚持每天带无衣晨跑。
在叶从阳家里元宇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他的父母本就待客周到,见到元宇非但不吝啬亲切感,甚至还加了几分赞誉。他的父亲极爱整洁,所以尽管家里布置的很简朴,但是非常干净,感觉透亮下带出了世上所有的光明,像元宇此刻的心情一样。他的母亲刘洁不断的问:“山里苦不苦?有没有电?用水肯定不方便,你要种地吗?不吃肉对身体也好-----你先喝点热水-----怎么也不抽空回来看看?听说你当老道也能挣钱,还为你爸妈买了新楼,比大阳子拼死拼活的强多了,他现在连个厕所也买不起,干脆给他也送去得了。”元宇只得笑着一一作答,恨不得把无云观搬过来给她看。
他的父亲叶赫生打断道:“哎!哎哎!刘洁同志你能不能先歇会儿,把小宇都快问蒙了,你先去看会儿电视,我们爷俩聊会儿。”刘洁果然看电视,只是时不时的劝元宇吃花生,桔子,偶尔还要插几句言。叶赫生的谈吐如他料理日常事务一样有板有眼,“你父母身体都还好吧?他们可是勤快人;新楼需要晾一些日子入住才好,有毒的物质才能挥发干净;教育六七岁的小孩需要耐心,对小女孩更要细心。”元宇喜欢他话题里透出了慈爱,很愉快的中规中矩的回答他。
叶从阳很快把元宇叫道了自己的房间,床头的桌子上有一个很小的书架,几本历史人物传记,几本小说和随笔,几本军事着述,一本菜谱,一本流行歌曲和一本《国学启蒙》,旁边是七年前那台老式的录音机。上方墙上挂着一个练习臂力的伸展器,对面墙上是两把□□的海报图画,一把已成为多国部队的经典装备,另一把是威力奇大的左轮式□□,但因为实战性不强,只适合特殊情况下使用,几乎退出了军械历史的舞台。
叶从阳泡好了茶,说:“酒厂的那几个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收拾他们。你干得好,挣得多,他们眼红,那些得寸进尺的人你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对待。”他递给元宇一杯清淡的茶水,自己则抿了一口浓重的深色茶水,如多年前一样的说:“知道你喝不惯茶,给你特别沏了一杯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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