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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夕阳外(4/7)
“他知道我见了吴烟,感慨呢!”
车窗外的夜很黑,看不见灯光以外曾经的青春的爱处。
“你是吃醋了吗?”江洋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语气很温柔。
“上学的时候他没对你表露吗?”
“你不该这样对待一个朋友”
“我是替他感到惋惜,活的何必太拘谨?假如我们身份互换,我和你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如果当年你不放弃学业-----”她看着窗外,眼神悠远无尽。
翌日一家人开车回老家,儿时遥远的城市梦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而且一路平坦,一览无遗。树木少多了。记得村头的学校是掩映在树林里的,上学小路的两旁也都是树,遍地一人高的蒿草。那时候认为里面可能藏着神奇的东西,现在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棵小树,良莠不齐,立在风里孤苦伶仃。没有了茂密的蒿草,一眼便看见了路边沤肥堆上绀青色的风化了的苫布和远处白铁皮的屋顶,一下子便失去了对於家乡的那种渴望。
学校不知哪去了,村口也无法证明其村口望风的价值。至少该留下几颗老树,让春色爬上去,秋意滑下来。开阔的路挤压了原来泄洪用的河沟,路边的田地光秃秃的。记得那沟很深,水却浅,上学沿着沟上的小路走,也可以从沟里走。常在沟里的小河捉泥鳅和小鱼。不是雨季时,大人能从最窄处一步跨过去,小夥伴们就蹚水。现在小路不见了,沟只剩下村头的一小段。从荒草遮挡的缝隙看过去,似乎是村里倒脏水的地方,而且布满了破衣服,破鞋一类的垃圾。再美的地方,只要出现人类垃圾,都不再是纯粹的。
江洋感到欢快,对於野望她倒是不挑剔。下了车她振臂一呼:“我们到家喽!”无衣紧紧牵着元宇的手,一会儿看看大家,一会儿看着村户,似乎要预防恶犬从哪里猛然窜出来一般。
阳光明媚,土地干白,亮晃晃的有些刺眼。村里看不见人,没有狗,一些小鸡跑来跑去,急急的躲开生人。
老房子再也看不见了,父亲指了指自家是旧址,一列院里没有大杨树的三间砖瓦房占据了元宇幼时的记忆。母亲看见有人出来院子里晾衣服,上前招呼:“英子,你妈在家不?”
“呦!二婶!回来啦!”穿着露腰短衫,紧身裤的年轻女人说:“和二叔一起回来的?我妈好像去四婶家打麻将了----就是黄老四家-----”“水泡子被填平,一棵树都没有了。”元宇跟父亲嘀咕。
元宝山不答。江洋问:“什么是水泡子?”
“就是池塘,小水塘。原来村子中央有一个。”元宇指了指一指村中心一处房舍。“好像就是这个地方。”
“在村子里?那一定很美!”她不禁羡慕了。“我的伊人,在水一方。”
元宇笑道:“不是‘荷塘月色’那样的池塘,虽然那时没什么污染,但是在村子中间也干净不了哪去。只是那时村里的树木比较多,周边的环境也更接近自然的状态。”
“锁子现在是村长了,这就是他家。”父亲看着占据了曾经水塘的大房子忽然说。元宇知道这个名字,但不记得模样,小时候的玩伴只记得佳萤,其它人全无印象了。见元宇发呆,元宝山说:“就是你郝大爷家的二儿子,一整就带你玩。小时候常开玩笑让你认你大娘为干妈,你不说啥都不干。他三个儿子都挺出息,早去了城里,就老二留在这还因为是村长。城里头也有房。天天忙,不知道倒腾什么,也挺有能耐的,基本不咋在村里-----”
元宇对全然忘却村里的人物有点懊恼,但曾经的景致却全然在心中。
老两口去熟悉的人家唠家常了。无衣不自主的向村外是田地走去,元宇和江洋缓缓跟着。田野的风吹动无衣艳丽的花衣裳像个蝴蝶一样在庄生的梦想里飘荡。
元宇随着浮起记忆说:“以前人力有限,只能依据地势开田。高的地方是土丘,低洼的是水塘,现在全被推平种了水田。这里原来就是挺大的一个水塘,然后挨着晾晒粮食的场院----就是一大块空地----那边便是土丘,都是我们最爱玩的地方----现在都是水田了,倒是不浪费地方。”
“叔叔,那边有一条河。”无衣站在垄上的尽头喊叫。
“别乱跑,小家夥!”江洋叫到。“儿时的记忆最美妙!”
“是啊!应该是!”元宇看着无衣的背影感慨万千。元宇儿时最神秘最渴望的阿什河此刻就在无衣的眼前。
其它地方不知道,在中国大概没有什么比饭局更好的相见方式。或许有,不过特定的条件要充分,此情彼意的强加或顺服在不常态的情况里更易凸显,有被定义成曲高和寡或者俗滥至极的风险。终归不如饭局来得痛快,反正你要吃饭,无关乎俗雅,想来便成局,不想来终会成局,格调随聚一起的情绪支配。
在有名头的饭局里,同学会从来都是最诱惑最不稳定的一种。听说江洋回来,这场同学饭局似乎变得最无可争议了。
倘若冠以‘帝豪’的名字象征的是顶级,饭店的样子大概却也名副其实。人们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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