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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的方瑶(1/2)
传闻中的方瑶
皇宫内,安河殿。
一盏透明琉璃灯落在秦谦跟前,破碎的琉璃颗粒散落一地,反射出绚烂的色彩,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皇上,唉哟,皇上,您莫生气,不要气坏了身子。”朱公公的尖细的音线环绕在秦谦的头顶。秦谦却不愿擡一下头,只静静跪在殿中面无表情。
朱公公见秦谦没有反应,赶忙走过来劝和:“九殿下,您就向皇上服个软吧,皇上身子抱恙,若是被气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啊?”
秦谦沈默不言。
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之后,雍华帝才慢慢开口:“昔日仗势欺人,咳咳,如今还学会了攀花……咳咳,攀花折柳丶结党营私,朕何时将你教得这般,不堪!?”
“刘家公子的墓是我刨的,说我仗势欺人,我认;星河苑是我派人封的,伶姬也是让人软禁的,说得攀花折柳,我也认。”秦谦说得很冷静,“请问皇上,这结党营私之罪,又从何而来?”
“你!”雍华帝气得一口气没上来,缓了许久才终于恢覆呼吸。他从床头的抽屉中取出一物,扔到了秦谦身上,“你自己看!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秦谦弯腰拾起落在跟前的书册,翻开后,里面零零散散记录了许多接待记录,还有不少官员后面写了数字,官职越大,数额越大,很明显,这应该是银钱来往。且上面官员的名字,大多在朝中属于“中立党”或“保皇党”,并未参与两位皇子的权利之争。
这是一份秦谦“贿赂”官员的账本。
秦谦此前也不是没被诬陷过,但他一直有一条可以充足反驳的理由:“皇上莫不是忘了,我没有母族,京中内外更无产业,也不曾在工部丶户部任职,这结党营私的赃银,又从何处而来?”
雍华帝听着秦谦开口闭口一句“皇上”,心中愤恨交加。
伊人已去,她留给雍华帝唯一的念想便仅剩这儿子。谁知儿子却并不愿意认他,即便自己给了他皇子之位,更给了他可以争褚的权力,他依旧对自己冷冷淡淡,更不会称他一声“父皇”。
秦谦与他的疏离让他痛心疾首:“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
“我哪句不是实话?”秦谦虽然跪着,腰板却挺得笔直,“若皇上认定我有罪,就该直接将我下狱,又何须冠冕堂皇的在此审问?”
“你说朕冤枉你,好,那你说,京内那家乐坊是不是你开的,”皇帝又拿出另一份账本,随意翻开了一页,指着上面的数字戳了戳,“一个乐坊,一年一千万两的营收,你怎么敢的?!啊!”
书册再次被扔到了秦谦脚边,这一次,他伸出了手,却不敢将书册拾起。
他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自乐坊开业以来,他时不时也会去乐坊查看,还会定期同常青核账,乐坊开业一年时间,从未有过不合理的收支,收益两方五五分成,秦谦一年至多就得两万两。
两万两,在常人眼中的可观利益,放在一个皇子身上,却是一个可笑的数字,甚至比不上账本中所记载的随意一笔贿赂。
但他不知道的却是,乐坊背地里以他的名义行贿受贿,用于拉拢人心,这银两一进一出,一年竟是有千万两收益。要知道,大周一年的税收也才四千万两罢了。
这是一个拙劣的伎俩,一个请君入瓮的骗局。原来,从常青出现的一开始,他就已经进入了早已设计好的圈套。
可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费劲心思去找一个敌方的细作,甚至不惜突破底线突破原则。
秦谦自嘲地笑了。
这份笑,在雍华帝眼中,却有着别样的意味。他指着秦谦,双颊涨红:“你这是什么表情?阿瑶如此善良的女子,怎么教出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儿子!?”
说到方瑶,秦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擡起头,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雍华帝:“是啊,如此善良的母亲,为何已身怀六甲,却还要隐瞒一切逃离您的身边,您说,我这狼心狗肺,是不是遗传的您呢?”
“放肆!”
随着雍华帝一声怒喝,房间内的所有丫鬟太监全都跪了下去。甚至连朱公公都惊得一声冷汗,扑通一声跪在了雍华帝身边。只有秦谦,毫无畏惧。
“既然你不知悔改,朕也不必再惯着你。”雍华帝平覆下情绪,“你也不用管事了,乖乖给朕待在芳合殿,哪儿也不许去。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再出来。”
秦谦被朱公公搀扶起来,催促着他赶紧回殿。秦谦转身的一瞬,停住了脚步,意味深长道:“二十五年过去了,不知皇上可反省清楚了?”
雍华帝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看来您还是未想明白,母亲抛弃您的原因。”秦谦勾唇,“那不如也请皇上先想清楚吧,想清楚以后,我再来陪您玩父慈子孝的游戏。”
秦谦头也不回地离开。在他踏离安河殿之时,还能听到雍华帝在殿中的怒骂和灯盏破碎的声音。想来雍华帝是被气得不轻。
秦谦离开后,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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