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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我们说的是同一个“跌”吗?...(1/3)
桑田田一听这种惹是生非的声音就开始脖子疼。出门在外,千言万当,不如一默,还是别搭理的好。
松溪子定明显听出了来人的身份,却也没有搭理对方的意思。
“松溪子定!”对方气急败坏,右手衣袖一拂,一道劲力冲桑田田激射而来,桑田田整个身体飞了出去。
松溪子定双脚一点地,迅疾的往后飘去,如云如风,身形飘逸,一把接住桑田田,护在了身后。
他刚把桑田田放在地上,就看到她一脸冷汗,用力捂住右侧腹部。
桑田田知道,自己估计又骨折了。这次估计是肋骨断了。
她一早就发现这个身体是个习惯性骨折体质。挨不得碰不得,一不注意就会骨折,简直就是个“嘎嘣脆”。就这个破身体,搬砖、洗碗赚饭钱是铁定不行了,她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在水运镇搞起了算命的封建迷信活动。
松溪子定将灵力覆于桑田田的右胸之上,剑指微动,一股半透明的青色水带便从他手中流出,在桑田田身上形成了一条青色的水带屏障。一阵温热之后,水带倏然消失,随之消失的还有桑田田身上的疼痛。
看到桑田田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才重新站了起来。
他眼光从是转向了来人,与自己动手就罢了,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这样的人竟然还是佛家弟子,自己当年为什么会觉得小师弟是最需要保护的那一个呢?
慧净还小的时候剃度受戒,原本剃度是需要经验老道的老师父的,只有老师父才能将头剃得光光的,横摸竖摸都不能摸出来一丁点头发茬子,也不知道当时的剃度师父是怎么回事,头发茬子没剃干净,戒香一烧,就着觉尘师父诵十戒“不杀生、不偷盗、不淫、不妄语、不饮酒、不涂饰香鬘,不视听歌舞,不坐高广大床、不非时食、不蓄金银财宝”的声音,慧净头上燃成了一片,“走”了戒。慧净吓到不行,抱着松溪子定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松溪子定没办法,偷偷塞了慧净一颗麦芽糖,粘牙得很,两个人坐在禅房的门槛上,望着山中的明月,龇牙咧嘴的用舌尖拉扯着麦芽糖,包了一口甜滋滋的口水。
好长一段时间慧净一看见戒香就哭,要松溪子定哄着才能消停,松溪子定一度怀疑他是想骗糖吃。后来觉尘师父看慧净年纪实在大了,不受戒不行,慧净拽着松溪子定的僧袍,一边抽噎一边喝松溪子定给他熬的蘑菇汤,烧了戒疤就要喝一碗蘑菇汤,让它“发”,还不能躺下,要不停地走动“散戒”,慧净就跟在松溪子定的身后“散戒”,亦步亦趋,活像是一只小鸡仔儿一样,当时宗内的师兄师弟都开玩笑的叫慧净是“沙弥尾”1。
“沙弥尾”是年轻、聪明、相貌好的小和尚,有希望做方丈的,但是师兄师弟门口中的“沙弥尾”可没有这一层表扬的意思。松溪子定当时还不是佛子,只受十戒,未受具足戒,年龄也十一二岁,因此大家都叫他小沙弥,而慧净总喜欢跟在他身后,就戏谑的称他为“沙弥尾”。
那时候慧净还小,师父对他又严格,小孩
子常常一身青紫的回到禅房,
不大的眼睛包着满满一眼眶的泪水,
就是堆在眼眶里不掉下来,
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那时候自己常常会用灵力为他治疗,
他也最喜欢跟在自己身后,师兄长师兄短的,很是粘人。
就是这样一个哭哭啼啼骗糖吃、小尾巴一样的师弟,觉尘大师的事一出,第一个指证他的人就是慧净,第一个喊着要废他佛子之位的也是慧净,一直追着他要杀他报仇的也是慧净,他不明白慧净为何如此恨他。
“慧净!”松溪子定呵斥道。
“怎么,松溪子定,还想杀人?你不是很会杀人吗?作为佛家弟子,杀戒都敢犯,你现在还有脸穿这一身僧袍?你莫脏了我法相宗千年清誉。法相佛子,你不配!”慧净面色铁青,咬牙切齿的骂道。
“你说不配就不配啦?你以为你是佛主?”桑田田看这个小光头有点不顺眼,一来就打人,一点儿佛门弟子慈悲为怀的仁爱之心都没有。
慧净瞥了桑田田一眼,有些不屑:“这是我法相宗内部事务,小孩滚开!”
桑田田:“怎么是内部事务,上次我跌......”
慧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脱口骂道:“好你个松溪子定,不仅犯了杀戒,还犯淫戒,我要回禀师父,将你逐出师门!”
桑田田:“......”我们说的是同一个“跌”吗?
松溪子定:“......”
松溪子定向来知道慧净师弟喜欢看戏,没想到还加了个爱编话本子的毛病。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法相宗佛子喜当爹,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众人这才发现十几外站了一个青衣的男子,一脸大胡子格外醒目,这人也不知道在那里听了多久.
松溪子定额头青筋跳动,他看着身边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孩儿,怀疑自己是不是瞬间从十八岁长到了二十八,不然周围这群人恍然大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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