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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的魂魄非常着急，浑身抖动。

都不管，他的冤屈怎么伸。

秦暮云压压手指，让他少安毋躁。

“生死簿上关于你的死亡记录虽然有一部分空白，但人死了，鬼归我管，懂？”秦暮云保证，必须帮他弄清楚前因后果，这也是他作为冥王的职责。

云中花苑的阵法他无权干涉而已，憋屈也没办法。

王宁魂魄这才慢慢稳定下来。

秦暮云对景枫和许墨说了声“辛苦”，就挂了电话。

他瞥了一眼金大升和金海洋，想了想，走进驾驶机舱。

上着锁的封闭空间突然多了一个人，让驾驶员感觉头皮发麻。

他回头，吓了一跳，大喊出声：“啊！”

“你谁？怎么进来的？”

秦暮云开门见山直接问：“新闻都看了吧，金海洋的罪行爆料人还在持续整理曝光。各大媒体发了疯的报道，有些不方便公之于众的罪行多达五十多条，目前已知罪行八十多条。你帮他逃出国内，是因为巨大好处，还是遭受了人身威胁。”

“都有！”驾驶员被秦暮云气场唬得一愣，以为这是早就潜伏好的机关人员，在这守株待兔。

他一边控制飞机不偏离航道，不与其他飞机抢轨道，一边积极忏悔。

“我是金海洋秘密培养的工作人员，主要帮他……毁尸灭迹，转移款项，消除资料等。”他摇头懊悔，“我爸妈被他控制，放在特定疗养院，每年打一针，我不知道是什么。如果我不听话，我爸妈随时会死。还有我妹妹，被他安排嫁给了能负责帮他搞定上层关系的糟老头子，生活时时刻刻被监听，洗澡的时候，也会被监视！”

他气愤至极，“我的妻子应该也是他安排好监视我的秘密工作人员，而我的儿子……”

说到这，他哽咽，“三岁那年突然高烧，从那以后他看不见听不见，也不会说话了！”

“金海洋到底想做什么？只是为了一个秘书长的位置，不用培养你们这样的特工吧？”

“他……”驾驶员忽然口吐白沫，表情痛苦。

他意识到自己仍被监听，此刻他在天上飞，再说下去，只会机毁人亡。

想到自己还没长大的儿子，驾驶员选择闭嘴。

秦暮云摇头，“明知是死局。”

“你说了这么多，依旧效忠金海洋的人，现在控制你，无非是要你安全把金海洋带出国外。到时候，你和你儿子，你爸妈，你妹妹，都必死无疑，你心里清楚得很。”

“那……”驾驶员看他一眼，“我选择坠机身亡，你也会死。”

“我不会，”秦暮云问了问他的生辰八字，看看生死簿，叹了口气，“你这辈子虽然是被胁迫，可确实干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儿。该罚还得罚，不过有特殊情况，会酌情处理。”

“说吧，”秦暮云催，“快，金海洋到底要做什么。”

驾驶员看了一眼驾驶舱内隐形摄像头，下定决心，“金海洋想……想替换人生！”

“哈？”秦暮云微微歪头，这不说了句废话？他不择手段爬上高位，不就是在替换人生。

“诶？我怎么没死？”驾驶员本以为自己说出惊天秘密，会被控制适当体内毒药，痛苦致死。

“死了啊，”秦暮云感叹，“药效很厉害啊，你七孔流血，浑身发黑，好惨。”

驾驶员：“？”

这人说什么胡话呢？

秦暮云下巴抬了抬，示意他站起来。

驾驶员便站起来。

“喏，回头看看自己的遗体。”秦暮云说。

驾驶员一脸凝重，迅速回头。

“这！”

果然，自己果然死了？！

“怎么回事儿？”他看着自己尸体，莫名害怕，声音变了调。

“因为你被金海洋胁迫导致命运如此，所以我刚才避免让你痛苦而死，也算酌情处理了。怎么样，我们冥界执法挺人性化的吧。”秦暮云骄傲。

“冥，冥界？你，你是鬼？”驾驶员还在震惊当中。

“飞机！”也太平稳了吧，脱离他的操控，应该出现失衡，颠簸的情况！

他又看了一眼秦暮云反应过来，“你在控制飞机！”

秦暮云默认，他看了看外边，问，“没出国境吧，不能让金海洋父子死在外国，不然我们要鬼流程太麻烦了！还有我，私自进入其他鬼境，要被扣押，回去的流程也很讨厌！”

驾驶员赶紧看看标记，点头，“还没出！快了！”

秦暮云立刻收回神力，飞机陡然往下掉。

“啊啊啊啊！”驾驶员被吓得大喊。

“喂喂喂，你已经死了。”秦暮云提醒，怕什么。

“啊，嗯，哦，啊啊啊啊！”还是很怕啊！

“你这心理素质怎么做的驾驶员？”秦暮云觉得好笑。

“负责开飞机的专属驾驶员，看到金海洋倒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