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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佛龛来天津(1/3)
1946年,抗战的硝烟刚刚散去,国内局势却依旧波谲云诡。军统,这个曾在抗日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特务组织,如今也面临着重大变革。
此时此刻,天津站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站长挺直了腰板,脸上带着几分落寞,“从今天起,军统就与世长辞了。委员长给新的机构改了个名字,叫保密局。是叫保密局吧。”
余则成赶忙应和,“是是,保密局。”
站长的眼神中满是伤感,不住地摇头,“保密局,保密局,怎么听着都不像军统那么高大。”他顿了顿,接着宣布,“行动队现在没有队长,陆处长先兼着,上面在斟酌新的队长。”说完,站长目光转向余则成,示意他说话。
余则成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尽量让自已的语气听起来平稳一些,“改名之后,我们的编制、名额、经费都被压缩了。按照总部要求,我们站要裁撤掉25个人的编制。各位回去向手下弟兄传达一下,看有没有自愿离开的。离开的去处也不错,可以去警察局、救济分署,南京军官总队也可以去。总之,离开也很好。”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众人愤怒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余则成,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余则成感受到那一道道充满敌意的目光,心里一阵发慌,他微微低下头,避开众人的视线。
会议开完后,站长和余则成正并肩缓缓走着,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他们的衣角。
站长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看到那些人用什么眼神看你了吗?”
余则成露出一丝苦笑,“大家还是不愿意走呗。”
站长的脸上满是兔死狐悲的神情,“其实从他们身上也能看到我们的影子。”
余则成微微一怔,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您这话怎么讲呢?”
站长停下脚步,望着远方,“在我们眼里他们是小人物。在国防部眼里我们是小人物,都会有这一天的……”
余则成试图安慰站长,“您太悲观了吧。”
站长苦笑着,“当初我为什么厚颜无耻地敲穆连成的竹杠?总要解甲归田的,要为自已留点后路。说句不好听的话,不为了那点特权,谁愿意作官呀。我相信郑介民、毛人凤也这么想。”
余则成听着站长的话,心中五味杂陈,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站长继续说:“凝聚意志,保卫领袖……这八个字我研究了十五年啊!”
余则成问他,“您研究出什么了?”
站长苦笑,“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余则成开玩笑似地说,“老师,您这是在跟我说笑吧。”
站长看着他笑了笑没再说话。
余则成刚打开院子门,就看到周亚夫正指挥着几个伙计搬东西。
余则成快步走上前,“怎么要搬家?”
周亚夫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失落和无奈,“我要回家了。”
“回家还带这么多东西?”
周亚夫啐了一口,“我是滚蛋了,被裁撤了,马奎这个狗东西,跟他倒大霉了!”说完,便指挥着伙计继续搬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余则成望着周亚夫离去的背影,耳边回想起站长刚刚说的话,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夜幕降临,天津的街头灯火阑珊。
券商会馆外,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正缓缓经过,他衣衫褴褛,头发乱蓬蓬地遮住了大半张脸,脚步虚浮,像是饿了很久。
会馆门口,两个八路军战士身姿挺拔地站岗,眼神警惕地注视着周围,乞丐不经意间抬眼,朝会馆里瞥了一眼,看到院子里左蓝正和几个人在说话。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即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匆匆离开,这个乞丐,正是马奎。
余则成回到家中走进卧室,看到翠萍已经坐在桌前,认真地帮着他抄录电文,翠萍抄完最后一行字,小心翼翼地将纸交给余则成,脸上带着一丝期待。
“看看,有没有抄错。”
余则成接过纸张,微笑着点头,“嗯,这次抄得很工整。”说着,他从怀里掏出《蝴蝶梦》译码,开始仔细翻译。
译文内容:佛龛即将回天津,要有准备。你的代号更换为深海,三日内有人与你联系,特定代号“朱子家训”。
余则成看完,脸色微微一变,他迅速拿起火柴,点燃纸条,看着纸条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翠萍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过来,关切地问他,“你是不是很累?”
余则成揉了揉太阳穴,“还好吧,翠萍,马奎逃跑了,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你要多加注意。”
翠萍一听,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我不会有事的,你才要多注意呢。”
余则成捏着脑袋,眉头紧皱,“我会注意的。”
翠萍见他这副模样有些担忧,“你头疼?”
余则成轻轻“嗯”了一声。
翠萍立刻走到他身后,双手用力捏了捏余则成的头围,“好些吗?好些吗?”
余则成感受着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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