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本来想露脸结果……（2/3）

。”

余则成放下碗筷，神色温柔，“神仙，和平了，大家就都是神仙。”

翠萍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余则成吃饭。

保密局走廊，余则成独自走着，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余则成办公室门口，余则成来到门口，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这时，落魄的齐队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在两个人的看护下经过。

余则成停下动作，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去。

在站长办公室内，光线透过百叶窗，在地上留下一道道光影。

李涯站在那里，整个人显得有些颓然，往日的意气风发消失不见，肩膀微微下垂，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与挫败。

站长坐在办公桌后，冷着脸，头也不抬。

良久，站长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冰冷：“我信任你，谁信任我呢？袁佩林是总部的金疙瘩，在我手里升天了，本来想露脸结果把屁股露出来了，不是这样吗？”

李涯身子微微一僵，脸上露出愧疚的神情，向前迈了一步，语气急切。

“这件事情我还要追查的，请您继续信任我。”

这时，陆桥山推门走了进来，他的目光迅速扫过李涯，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对站长说道：“站长，您找我？”

站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听说了吗？” 陆桥山脸上立刻换上一副遗憾的表情：“刚听说，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重要的人物来天津，我们情报处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保密工作对内部真是做到家了。”

李涯一听，就知道这是陆桥山在讥讽自已，他的脸色微微一沉，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跟陆桥山解释。

“陆处长，不是我向你保密，而是……”他看了站长一眼，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事关重大，我相信您，但是情报处人头多，希望你能理解。”

陆桥山脸上依旧挂着笑，那笑容却让人感觉有些虚伪：“李队长，你的用心我完全理解，别介意，其实让我这个做处长的知道，并不意味着情报处的所有人都知道吧，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站长靠在椅背上，神色有些凝重：“这件事的臭味很快全国都闻得到，怎么交代？”

李涯咬了咬牙，一脸决然：“站长，我可以负全责，有必要的话我马上回南京，接受法纪。”

陆桥山连忙接过话茬：“可是天津站怎么办？谁替站长负责？”

站长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是呀，是呀，要考虑周全，桥山，你接着说。”

陆桥山清了清嗓子，胸有成竹地说道：“既然那个人死在绣春楼，就说他是私自跑出去寻花问柳，李队长本来保护严密，但他半夜出去躲过了我们的监护，我的意思是……”

站长摆了摆手：“明白。”

陆桥山又瞥了一眼李涯，继续对站长说：“这样的说法对全局和您，还有李队长都有利。”

站长再次点头，看向李涯：“我再想想，李队长你看呢？”

李涯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说：“但是乔站长知道袁佩林本来就躲在绣春楼。”

站长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他那边好说，关键是向南京汇报。”

李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妥协道：“那就按陆处长的说法办吧。”

陆桥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又对站长说：“毕竟这个袁太重要了，本该成为一件利器，现在什么也不是了，这种说法既能保护李队长不受处罚，也能维护咱们站的声誉。”

李涯心里一阵恼火，脸上却只能强忍着，不屑地看了陆桥山一眼。

站长见状，摆了摆手：“都先回去吧。”

二人离开办公室，李涯的脚步有些沉重，而陆桥山则走得轻快，还故意挺了挺胸膛。

站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沉思片刻，干咳两声，拿起电话：“给我接局线，北平站701……乔站长，我是吴敬中，兄弟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有负于您对我的信任呀。”

在余则成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桌上。

余则成靠在椅子里，端着茶杯，轻轻吹着杯口上漂浮的茶叶，他的眼神看似悠闲，实则透着几分焦虑。

他既想马上知道昨晚的情况，又担心无为的打探会引起怀疑，无论行动成功与否，他相信今天会发现一些迹象。

如果发现不了，就说明他被怀疑了，而故意向他隐瞒，会吗？他需要把两天来的行为仔细回顾一遍，查找自已的疏忽。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余则成微微一怔，随即放下手中的东西，迅速拿起听筒：“我是……好的。”

在一处僻静的地方，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地停在路边。

余则成和李涯坐在车里，李涯双手抱着头，一副悔恨不已的样子。

“这个人很重要，我犹豫过是不是需要告诉你。”

余则成看了他一眼，神色平静：“幸亏你没有告诉我，不然，他这一死，我也要接受调查，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