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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玉座金佛栽培(2/4)
过也没多问,拿上手提包就出门了。
李涯的目光追随着翠萍,直到她关上门才转头看向余则成,“余主任能娶到嫂夫人这样的老婆真是福气啊。”
余则成闻言故作无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算不得什么福气。李队长今天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谈?”
李涯的嘴角扯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抬手松了松领口的扣子,神态间透着几分烦闷,“嗨,说有也没有,就是心情烦闷,找你余主任说说话。”
余则成心中一紧,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和,“哦,什么话呀,李队长?”他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自已也缓缓在对面的沙发上落座。
李涯不紧不慢地坐下,身子往后一靠,翘起了二郎腿,“今天站长说他去南京,站里由陆桥山代责,我看你有点失落呀。” 余则成脸上立刻露出一抹略显尴尬的笑,“我还是城府不深呀,您都看出来了。”说着,还轻轻摇了摇头,似是在自嘲。
李涯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副站长的人事……差不多就是陆桥山的了,你说是不是?”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锁住余则成的表情。
余则成扯了扯嘴角,“差不多吧,要不就是你李队长,我这个少校只能梦想一下了。”他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好像在试图掩饰内心的情绪。
李涯身子往前倾,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余则成,“季伟民的案子影响很大,站长回来后,我看你这个中校也就差不多了。”
余则成放下茶杯,坐直身子,“李队长,你这是考验我呀,就算我升了中校,也没有资格跟你和陆处长抢位置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摆了摆手,做出一副自谦的模样。
李涯靠回椅背,神色变得认真起来,“我知道我这次肯定没有机会,袁佩林的案子对我很不利,没查办我已经万幸了,不可能让我做副站长。”
余则成微微点头,“当真这样,那就非陆处长莫属了。”
他的目光在李涯脸上扫过,试图揣摩对方的心思。
李涯冷笑,“那可不一定,要是你的中校下来,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余则成微微皱起眉头,一副为难的样子,“李队长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我做……难度太大了。”
李涯自信地摆摆手,“这些你别管,我就问你,你想不想做?”
余则成的眼睛微微眯起,“当然,谁又不想呢?出来革命,不就是想求个一官半职的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笑出了声,笑声在这略显压抑的客厅里回荡。
李涯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好,有你这话我就踏实了,我可以告诉你,有我在,陆桥山就当不上这个副站长。”
余则成心中有些不放心,试探性地问他,“你不会对老陆做什么……过分的吧。”
李涯神色坦荡,微微扬起下巴,“不会,除非他不自重。”
余则成闻言笑了笑,带着回忆的神情说:“你这性子还是没变啊,跟特训班那时候一模一样。”
李涯摇了摇头,“十年过去了,怎么会没变化?还不是他陆桥山做的太过分……”说到这儿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余则成心照不宣地笑笑,“陆处长的情报最近确实……”
李涯叹了口气,抗日的时候,无数爱国青年加入果党奋勇杀敌,死在日本人手里的人不计其数,他命大才能从金山卫战斗中活着出来……
1937年入军统的时候,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爱国青年,心里只有赶走侵略者这一个想法,根本不懂信仰是什么。
但经历过那场战斗后,‘先烈之血,主义之花。’这八个字就牢牢地刻在了他的心里……潜伏在延安的时候,他虽然嫌弃那里物资匮乏,根本不是果党对手,但从来没有质疑过那些人的信仰。
在反方阵营,他能和同事们和平相处,大家一起教孩子们读书,日子虽然过得苦,但至少没人添堵……
谁成想回到自已阵营,碰到陆桥山这个败类,整天给他使绊子!自已的初恋还莫名其妙成了同学的老婆……
李涯越想越气,攥紧拳头看向余则成,“余主任,我在延安时侯和一个叫陈桃花的关系很是亲密……”
余则成连忙打断她,表情严肃地说:“李队长,这话你跟我一个人说说就行了。你毕竟是从红方回来的,要是让上面知道这种事儿,肯定要来查你,说不定连袁佩林被杀都说成是你故意为之呢。”
李涯压着怒火,抬手松了领口,皮笑肉不笑地说:“余主任说得是,我不会那么糊涂的。”说着站起身,“我走了,您接着忙。”
余则成起身相送:“以后常来常往啊。”
李涯眼神里闪过一抹嫉恨,“一定。”
……
空房子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李涯猫着腰,手支在桌子上,“汤四毛,知道怎么说吗?”
他的目光锐利,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裹挟着冬日的寒意。
汤四毛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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