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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上去,才惊觉原来往下看这么高,清澈见底的玻璃海似会吞人。
诗绮咽着口水,默默退了一步。
燊从背后搂着她,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笑:“怕了?”
诗绮轻咳两声,不答。
他又说:“你放心,我先跳,在下面给你托底。”
他松开她站到跳台上,回头看她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似个英雄。
“嘭”一声巨响,翻起巨大的水花,也掀起四周一阵掌声欢呼。
她抓紧跳台边上的围栏,跪在地上探头去看,神情有些紧张。
他从慢慢消散的雪沫中浮起来,游到一旁,将湿发顺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仰着身体望向跳台上面的诗绮,对她做了一个“来吧”的手势。
那时阳光晶莹,照在水波浮动的玻璃海面,波光时柔时耀眼,映在施华燊那张湿漉漉的脸,叫他帅得出奇。
刹那心动。
这纵身一跳,怕是爱河。
燊知她忧虑跳台高度,依然笑吟吟地望着她,做出一个伸臂去接的动作,口型在说:快来。我接应你。
惶惶人世间,自有千难万阻在,坠一坠爱河,也没什么可怕的。
她站在跳台中央,深呼吸一口气。
我来了。
“嘭”的一声,落入玻璃海中。
燊即刻游过去,找到双目紧闭、屏着呼吸的诗绮,上前托这住她的腰,带着她浮出海面。
后来的很多年,在应对许许多多的难题时,她都是这样勇敢地只身入海,而他始终为她托底。
他紧紧搂着她,问:“感觉怎么样?”
诗绮顺好湿发,趴在他身上,笑着说:“好——爽!”
浮金碧海,人生一瞬,不过如此。
第8章 ·
过年,在国人心目中,就是一个阖家团圆的欢庆日子。
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守夜,看节目……共享天伦之乐。
绝大多数的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过来的。
何诗绮不是。
以前过年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同周一周二没什么区别的日子。跟外婆住在一起后,才知道什么叫过年。
一老一小坐在并不大的小桌子前,看着喜庆节目吃着火锅,再聊点琐碎的小事,就成了她记忆中的“过年”。
她刚从医院回来,主治医生说外婆的状况并不太好,希望她做好心理准备。
钱再多,在死亡面前,也不过是一堆派不上多大用场的废纸。
诗绮心情不佳,拉了只懒人沙发坐在偌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冬日里波光粼粼的维多利亚港,喝掉一瓶又一瓶价格惊人的红酒。
在大片大片弥漫的落日橘光中,她盖着路易维当的经典花纹羊绒毯,歪在懒人沙发上昏睡,手边是已经空瓶的红酒瓶,和一只紫红色酒液挂壁的水晶玻璃杯。
那画面,就像是一副印象派风格的油画。
除了她,大概全港城都在紧罗密布地准备过年,一出门四面八方都是刘德华的《恭喜发财》。
“最好的请过来,不好的请走开,oh~礼多人不怪……”
循环播放到两名只会讲英文的菲佣,都在用一口不太标准的国语哼唱出来。
她们呆的久了,也知道国内的习惯,见空荡荡的大房子太冷清,跟住大姨大伯去行花街,买了一幅幅金光闪闪的对联,一大束一大束鲜切花,一沓又一沓红封金字的利是,金币朱古力和徐福记糖饼等等各式各样的年货。
天黑的很快,菲佣将诗绮叫醒,请她去洗澡换新衣。
此时门铃响起,是在丽晶大饭店订的年夜饭到了。
而在位于石澳的施家大宅,厨房正将一道道白切鸡、清蒸多宝鱼、红烧海参等珍馐美食一一端上三排长桌,宛如皇宫里的满汉全席。
吃完年夜饭,长辈开始派利是,一屋子绕来走去,也不知道互派了多长时间。
一屋子人这么多,也就逢年过节见一见,有的小辈精明,绕着不熟的长辈两圈,对着一个人连收几次利是。
长辈倒也不算亏,好歹听见了脆生生的童音喊“恭喜发财”,颇为悦耳。
施华燊也短暂充当好好长辈,笑吟吟地给前来送祝福的小辈派去一封又一封利是。
一众人围坐在客厅,无线电视台放着春晚节目,大人喝茶指点江山,小辈或者跑跑闹闹,或者偷摸凑在一起拆利是,或者去后院一个足球场大小的草坪花园放烟花。
上了年纪的老一辈,最爱这种共享天伦之乐的热闹时刻。
“哥!”一道志在必得的男声响起。
“哥哥~”另一道甜美可爱的女声响起。
刚踏上第一节台阶的施华燊回头一看,是两个冲他讨利是的晚辈。
一个,是他二弟施华谦,另一个,是他小妹施华盈。
年年都是这一招。
燊穿着一件开司米大衣,站定在第一节台阶上,从内侧口袋拿出两封厚实的利是,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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