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之清白（4/4）

子谁养？”

姜蕓骇然，她不知他是如何知道的这些，但她隐隐感觉，高吉知道的远比她想象的好多，或许从她出山那刻起，她与赵旦的行踪已入了他的监视，“你知道我孩子在哪？”

“不知道。”他轻飘飘地说，“你告诉朕孩子在哪，朕派人将他接来，无论从母族还是父族论，这孩子都和朕有关系，你放心，朕会替我皇兄养他。”

“呸！”姜蕓听到孩子安全，催了他一口唾沫，“你是李耿的儿子，你别拿你的脏东西往高泠身上蹭！”

瞬间，高吉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平静地擦掉脸上的唾沫星儿，忽然疯癫似得笑了起来，“原来你都知道，刚好，我想你也不会说出去，朕也不必瞒你，日后朕身边，就多了一个能说话的知心人儿。”说着他用刚刚擦过唾沫了手往姜蕓脸上摸。

他见姜蕓也不躲，心生快意，俯身亲她，姜蕓推不开他，情急之下，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谁料此人更来劲儿，偏爱着舔舐般的撕咬，慌着舔着唇去剥姜蕓的衣裳，姜蕓一巴掌甩了上去，响脆的一声，震醒了高吉。

高吉也未恼，他舒了舒衣袖，坐直后对姜蕓说：“做个交易如何，拿你一命换……三四五……朕也数不清能换多少人命了，姜蕓，你命真值钱，李源钧丶赵旦，还有那个被灭了国的长公主，你叔父的部将，哦，还有一个人，高泠，忘了告诉你，他还没死呢。”他说完张大嘴扬声笑起来。

姜蕓听到高泠还活着，热泪直流，她哭笑了一阵，问：“我如何做，你才肯放了他？”

“只要你答应做我皇后，真就饶他们一命，包括，高泠……你放心，朕可不是姜安，朕不会说是一套做是一套，朕的话，句句都兑现。”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做皇后，我有丈夫，我有孩子……”忽然姜蕓的笑容和高吉的一样恐怖，苍白的脸上已没有丝毫的血色，像是罩了皮肉的骷髅。

“李将军说，你长得像你姑姑。”高吉捏住姜蕓的下颌，仔细观赏了一番，“朕要让你做皇后，要你做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他将案上的立后诏书一句句读给姜蕓听，念时唇角带着笑。

而姜蕓的拳头渐渐攥起，此刻她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悲痛，因为她这张脸，那些人有了活下去的机会，她虽不愿，可她没有选择。

高吉再次俯到姜蕓身上，姜蕓流着泪推说：“我刚生完孩子……”不等姜蕓说完，高吉的眼里生出一团异样的光，嘴角流出奶白的液体。

须臾，高吉抽袖危坐，和颜说：“朕会让御医调养好你的身子，你我夫妻，定能恩恩爱爱丶长长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