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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南蔷卖书(1/2)
闲人贵妇多好读闲书,一读闲书多选通俗话本。其中什么志怪仙侠,儿女情长之类的书最得人热衷。若读此本话本,必知一位先生——撞南墙。
此君最擅写情爱小说,尤擅写世俗中的男女情爱之事。因落笔如刀,字字剜心,是以此君的话本多以悲情为基调,以惨虐为尾。一书能得红尘男女十斤泪,是以她也因此得了些薄名。
撞南墙是她的笔名,其真实姓名叫南蔷,姓南,生于蔷薇花开的季节,便单名取了个蔷字。此君虽多写虐恋,但人如向日葵,阳光随性。
初出茅庐时,书局让她给自己取个笔名,好兜售图书。她左观右望,说道:“就叫撞南墙吧。以此来证明我以头撞南墙的决心,更能给自己添些悲壮的颜色不是。”
当是时,通文书局的老板,月尘先生,握着一卷书,怒敲书桌道:“放屁,你就是懒得动脑子!”
南蔷闻言,吊儿郎当道:“知我懒者,月尘兄也。”
自此后,撞南墙先生写的话本子在各大书局兜售开来。撞南墙之名,亦越来越被闲人得知了。若城中有人不知其人,那肯定是——她不够闲。
是日,南蔷到通文书局取稿费。等待账房先生算账期间,她顺带趁了月尘几盏茶。
楠竹窗下,她着圆领袍,戴乌沙抹额,泼墨长发用一根竹簪将之统统簪起。手握一柄紫竹扇,扇面还是白色的,未着片墨。她歪靠窗沿下,看对面酒楼挂起了抛绣球招婿的匾额,匾上挂着大红纱绸。抛绣球的姑娘还是那个姑娘,眉清目秀,十分好看,着大红喜服,冠流苏冠。
有个小婢女跟在她身后,主仆二人从楼台的这头走到楼台的那头,时而摇头,时而点头,时而窃窃私语,宛若在点评楼下男子一般。
时而将手中大红绣球往楼外甩,几欲脱手时,便迅速收回,引得楼下一众男子惊呼。后称其淘气。
那酒楼是数月前建起来的,开业的第二天便将那抛绣球招婿的牌匾挂上去了。
当时,南蔷见月尘年至二十五六,却仍旧是一条光棍。念其锦被床寒,觉得可怜,便怂恿其到楼下接绣球。
当时她也是这身打扮,做着苦口婆心的劝说:“月尘兄啊,俗话说的好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看你人家都在你家门口抛绣球招婿了,你不出去接个球,都对不起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老话了。”
月尘其人,唇红齿白,四肢修长,不说貌比潘安,但在这泸州城中也称的上是一号美男子。为何年至二十五六仍未婚配……南蔷觉得他是为了今日去抢绣球。
月尘当初被她怂恿着,便陪着她一道出去看热闹了。怎奈才走出书局的门口,天外飞来一个绣球稳稳落于他怀中。
绣球落,便有伙计从酒楼里走出来,请二人上去喝茶了。南蔷清楚的看到月尘兄正了正自己的衣领,然后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这才大步迈开,朝前走去了。
二人上的楼去,伙计过来给他们添茶,又给他们介绍了些招牌菜。南蔷做主点了好几个酒菜,想着待会议亲时,边吃边说,倒也不尴尬。
怎奈一桌菜都吃完了。还是未有人来跟他们商量婚姻大事,小二又上来了,说:“客官,请付九两九饭钱。”
“……”
如此一番后,二人知道那抛绣球招婿只是个幌子,请人上去吃饭才是真。吃完饭后,还要付饭钱。
南蔷见之,当即说着要上茅房,如此便遁了。
自那后,月尘再未去接过绣球了。偶尔他从楼下走过,有绣球砸到他怀中,他也是将之拎起,然后重新扔到楼上。
众人见之,无不哗然。
这日,南蔷又在看是哪个糊涂蛋接了绣球。还未看到最终,面前有道人影晃过,只见月尘一席白衣坐于她对面。他是个很会修整自己的人,衣冠配饰着他身上,总给人们说一个道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一个人长得好看已经很了不起了,如若你不但长得好看,还很会打扮就更了不起了。
是以南蔷觉得月尘十分了不起。
当下她趴在茶案上,问他:“你是如何将你的白衣穿的纤尘不染,从容得体的?我亦有许多白衣,可穿在我身上,老是皱巴巴的,没你穿的好看。估计买衣服的铺子不同,是以衣服就不同吧,你这衣服是哪买的啊,等我拿了钱了,我便去买一套。”
月尘头也不抬的分茶煮水:“衣服无罪过,只是穿的人不同,气质就不同了。”
南蔷见之,赶忙将脚放下来,端正身子坐好。从容有度道:“月尘兄,好啊。”
他为她添了杯茶:“死宅了一个月,终于出门了啊。”
南蔷耸耸肩道:“这不是要来你这取钱吗。不然我才懒得出来呢。”
“……”
正说话间,账房先生包了一百两银票,另备些碎银走了进来。只将其全部交到南蔷手中,方说这月的稿费清了。
南蔷收过银子,欲起身告辞时。月尘捏着茶盏道:“无名先生的画,很久没有来了。”
南蔷一听,又重新坐回位子上。那无名先生,一画值千金,听闻是个不识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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