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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各有各选择(1/2)
古南栖到最后还是被古南风困在家中了。梨香院被锁前,古南风与她说:“今世你既做了古家的女儿,那么就不能活的那么恣意潇洒了,不管如何,没有选择才是你的选择。”
古南栖静静坐在原地,没说一个字,没有一个表情。
三月,梨香院里的梨花开的很好。西北的战火,很吵。
这日红萝将帖子递给她,说是通文书局的老板——月尘做了赏花会。特邀城中一众文人到府中一聚。
古南栖嘀咕一句,我一个字都不认识,算什么文人。红萝小声提醒她那幅《盛京飞雪图》的事,她苦笑一声,而后转着帖子玩道:“这就成了文人了啊。”
“……”
近日,月尘因要筹备春日雅会一事,忙的脚不沾地。南蔷回到泸州城的第一天便被他拽到府中做活了。当下,她趴在桌子上撅着嘴巴吐气,长毛笔搁在她唇上,幽幽的打着转,但就是没掉下来。
月尘从旁走过,伸指叩了叩桌面。她调转头看他,狼毫哒一声从她唇畔处掉下来。月尘说:“让你来是干活的,不是打瞌睡的。”
南蔷当即趴在桌上,显得有气无力道:“我没有力气干活了,我想睡觉。”
月尘恨铁不成钢的说一句,你就是懒,除了懒之外没别的毛病。南蔷趴在桌上转个头望着他,月尘正在打量着厅内陈设。她忽然无比认真道:“月尘,你……有喜欢的人吗?”
月尘手一顿,僵着脑袋回头问她,怎么忽然问这么酸的问题。南蔷揩了揩鼻子,后道:“我能在你这里哭一会吗?”
月尘说:“哭吧。能让你这么吊儿郎当的哭一次,也是难得了。”
南蔷双目微红,却没有眼泪掉下来。月尘望着她红红的眼眶,说,你倒是哭啊。南蔷说,我很努力的在哭了。月尘说,你知道哭是什么意思吗?哭是要掉眼泪的,你不把眼泪掉出来,能算哭吗?
南蔷吸了吸鼻子,而后转过头,继续拿笔写字道:“我哭不出来。”
月尘说,切,害我还准备了一肚子话想要安慰你。
南蔷说,下次用吧。
月尘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良久后,他问,你到底怎么了?
南蔷单手撑腮,她静静的望着静室中那盆君子兰。月尘等了她很久,等到他差点都没耐心了,她才慢慢开口:“月尘,如果你喜欢一个你永远得不到的人,会不会难过啊。”
月尘一愣。而后蓦地转身来,趴在桌上,将脑袋凑到她跟前,开玩笑道:“你这厮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南蔷一把推开他的脑袋:“放心,不是你。”
月尘拍了拍胸口,道:“那还好些。”他觉得南蔷是个很有才学的姑娘,然,却注定不是他喜欢的那种姑娘,所以他们两个人能做朋友,已经是最好的关系了。若两个人中有人想更进一步,那这份友谊就会瓦解了。
生命中,你总会遇见这么一两个人,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情人。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她说。
月尘重新坐回原位,认真道:“那是个怎样的人呢?”
南蔷回想起他的模样来,吐了两个字:“很好。”
“很好的人。”
月尘盘膝而坐,一副佛祖入定般破解红尘迷相的模样道:“若求而不得便舍弃吧。既得不到你爱的人,就不要负了爱你的人吧。”
南蔷没有说话。她只是转头望着窗外。外头有落红飘过,她眼角边落了一滴泪,她伸手,轻轻的将它擦掉。月尘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要知道在这世上,求而不得才是常态,有求必应才是意外。”
南蔷肩膀一耸一耸,颤抖着哭泣道:“道理我都懂,只是说给别人听时,格外轻松,说给自己听时,却痛不欲生了。”
月尘说:“很正常,因为刀不割到自己的肉,永远不知道有多疼。这世上感同身受这个词是最假的。你听听就好,千万别当真,不然是要吃亏的。”
她吸了吸鼻子,大吸一口气。而后推开笔案,起身往外走去了。月尘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渐行渐远。世间儿女,为情所为累,为情所苦。他们都是红尘中人,谁也不比谁好过。
南蔷走出通文书局,才过了卧石桥,便见桥下站着一个人。他素衣加身,执一把油纸伞立在桥下,听到脚步声响,他徐徐抬头。伞檐微微抬高来,古南风站在桥的那端,她站在桥上,他温声道:“南蔷。”
……
临江酒楼上,南蔷单手撑颚望楼外风光。三月了,江畔垂柳刚刚长了嫩芽,绿的十分可爱。河中有白水鸭成群成群的游过去,南蔷想,若是抓一两只来做烤鸭,定是十分美味的。
古南风为她倒杯茶,柔声道:“多年不见,看你亦如往昔,我真的十分开心。”
南蔷望着河里的鸭子将脑袋探进河里:“看你也亦如往昔,我就不是很开心了。”
“哦。南蔷的意思是希望有些变化?”
“不。”她顿了顿,直白道:“我希望你死了才好。”
一句话,直白到有些扎人。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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