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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居死地破釜沉舟 困围地内间伐谋(4/4)
突然告辞。
杨玄瑛出得帐外,于营中来回徐渡,心事重重,魂不守舍,对营中情况也是一副心不在焉之相,好在洛阳一日并未出兵来袭,不然这种心情迎战,必教樊、李二人袭破大营。眼见已近傍晚时分,忽有哨兵来报东北一路大军疾驰而来,扬起沙尘漫天,看不清旗号,不知来者何人。杨玄瑛听罢大吃一惊,按说兄长此时至少应已袭破金墉,如若顺利,孟津渡也该到了。即便奔袭失败,大军撤回也不该此时就已快抵邙山主营。若说是路敌兵,屈突通就算渡过黄河,饶他骑兵再快此刻也奔不到洛阳,这路兵马,究竟何方神圣,是敌是友,琢磨不透。她这日来本就已经心乱如麻,此时又想不破这其中奥妙,不禁有些慌乱,赶紧奔回李密帐中,只见他早已呼呼睡去,她不忍打搅,只得独自登东北哨台,准备迎战。
此刻山前飞沙走石,烟尘滚滚,犹如滔滔巨浪,隆隆卷来,其间人头攒动,铁骑奔腾,看来是支精锐之师。杨玄瑛握紧手中流云槊,全神贯注,目不转睛,直盯着山前,不由自主之间,已捏了一手冷汗。须臾,这路人马奔至山前平野,烟尘之中,一人一骑疾驰突出,那人银铠黑马,手中一杆金枪,明晃闪亮,不是杨玄感又是谁人。杨玄瑛俄然懵怔,虽不明就里,但见其平安回来,也无暇多想,她提了一马,迫不及待,便下山前去迎接。
二人相遇于山坡,杨玄瑛正要说话,杨玄感已着急喊道:“瑛妹可好,那樊子盖何在,待我战他去。”杨玄瑛暗自凌惊,心知不妙,忙说道:“兄长为何此时归来?”杨玄感说道:“大军将抵金墉,忽闻邙山大营被袭,瑛妹有危,只得速速折转回来救援,如今此处情势如何?”杨玄瑛心中一凉,失声说道:“兄长中他伪报之计了,洛阳城内一日并无动静,邙山主营也无人来袭,看来此时屈突通已在渡河了。”杨玄感听罢,幡然醒悟,一拍额头,大叫一声道:“糊涂啊,糊涂!”杨玄瑛说道:“日间李公子不堪洛阳几度突袭,业已毁了回洛与洛北二塞归入营中,况今屈突通渡河成功,看来夺取洛阳之机已失,当另谋他策。”说着又觉心中似有疙瘩难释,于是又问道:“兄长久战沙场,也不该如此轻信冒失,我军往来报信之人都该面熟,究竟这是何人来报伪信?”杨玄感愤愤说道:“参军唐祎慌张匆忙前来,说主营被袭,瑛妹不敌樊、李二人,性命有危,这才率兵折回。正纳闷邙山扎营之后,那厮为何一直不见,原来是暗中投敌,做了奸细,若再教我遇着,定将他碎尸万段!”杨玄瑛一听唐祎名字,猛然胸口一番剧痛,直如万箭穿心。此刻亦想通樊子盖为何对楚军动向了若指掌,气血翻涌上来,头晕目眩,她只觉眼前一黑,便翻下马来,闷绝过去。这正是:
养虺可成蛇,姑息必留殃。
宁驱虎豹险,莫释中山狼。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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