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栉风沐雨(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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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林冷哼一声:“连任何证据都没有,你们凭什么说是在我们医馆里看过的病,凭什么证明这病是我们治坏的?”
对方强词夺理道:“不是你们治坏的还能有谁!现在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赖账,敢做不敢当吗?”
姜林将最近一个月的诊册捏在手里,一字一句道:“我悬济堂每一次诊断皆有记录在册,姓甚名谁有何症状适用何药,全都一一在册,尔等牵强附会,简直无理取闹!”
“无理的分明是你们!我们哪有你说的这些东西,这都是你们为了推脱故意做的吧!”
两方争吵不下,似乎谁都有理。
不管姜林如何让对方拿出有力的证据来指证,对方都坚持是医馆推卸责任,最终医馆不得不闭门谢客,将闹事之人隔绝在外。
直接上门索赔无果,一行人转而向府衙而去,一纸联名状书,将悬济堂直接告上官府。
姜林应官府传召上堂,一番辩驳之下,最终还是没有明确的结果。
即便官府尚且没有判医馆有罪,但四起的谣言仿佛已经给悬济堂打下谋害人命的烙印,人心中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是难以剜除的毒瘤。
哪怕曾经的声誉再好,也会在她人心中留下一丝裂痕,而声誉二字,对于一家医馆而言,无疑是最为重要的。
医馆闭门之后,伤员互相搀扶着,将身上挂彩的部分进行包扎处理,堂里被砸坏弄乱的东西也要一一归位,而被人丢在地上随意践踏过的药品也要一一收捡起来。
其中大部分已经被人用脚碾碎一地,不能再使用,少许尚且完好的,也沾染上许多尘土,需要重新处理,有的无法重新处理后再用的,也只能抛弃。
陆秋白看着这样一副乱象,想要做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除了帮忙收拾一下残局,她暂且没有任何身份可以帮悬济堂洗刷污名,口说无凭,她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那些人说的全都是假话。
虽已经高中状元,但如今她还尚未分官,既非官身,更无立场去调查此事的起因和详情。
往日里受过悬济堂恩惠的人此刻都变得缄默,毕竟悬济堂医师这么多,她们谁能打包票里面的每一个医师都绝无污点?
况且又如何能以她们个人的经历,去断定这些被误诊耽搁了病情的人就一定是在说谎呢?
陆秋白努力让自己纷乱的思绪冷静下来,开始细想此事的发展细况。
站在悬济堂的立场上,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什么人刻意针对,譬如同行,譬如与医馆有仇之人。
想到同行这一点,陆秋白不由得记起初回京城时一时火热的仁善堂,当初正因新开,收购药材的力度又十分大,那时不少人都往那家医馆卖过药材,当时缺钱的她也不例外。
当然,除此之外也不排除另外的可能,那就是悬济堂的确出了内鬼,她们其中确实有人在外行医不端,误人性命,只是姜林不清楚其中实情。
陆秋白细细思量,还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悬济堂无人行此不端之事,而那些闹事的人也并非全部都在说谎,虽然那些人拿不出悬济堂加害她们的确切证据,但因用药错误被耽搁的病人却是真的。
她们敢真的告上官府,官府必然会派人去查实这些人的身份和情况,一人两人尚且容易作假,这么多人同时发难,虽然事发有蹊跷,但其中又未必没有夹着几分真。
正是因为真真假假,才最容易扰乱人心。
不过未等她思量出一个明确的结果,就已经有人迫不及待上门,试图雪中送炭,“救人于水火”。
这厢姜林才一脚踏入医堂,眼神刚与留在馆里和众人收拾残局的陆秋白碰上,二人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对对信息,就有人从身后将她叫住。
来人乘坐马车,掀开一角车帘将她叫住。
姜林回头看去,那马车上雕刻着繁覆的貔貅,车帘随着被放下的动作摆动,隐约闪烁着微微金光,虽然认不出来车架的材质,但一眼望去,就能使人感知到马车主人身份和家世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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