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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作为警察，也去了解罪犯的犯罪心理是重要的，而童医生也尽力避免着患者和病人之间产生友谊，但她还是忍不住给这个东北丫头盖上毯子。

走出门诊，王荼看到一个老妇人坐在椅子上，王荼发现她一直戴着手套，那女人看起来很眼熟，王荼还在犹豫，那女人先冲着王荼笑了：年轻人，那天谢谢你啊

哦！是你，那个阿姨，王荼想起来这是孤儿院的阿姨。

您来医院是？王荼说完便觉得自己的话很脑残，来医院还能是买菜么？但她想不到，现在的精神疾病或睡眠问题已经像瘟疫一般蔓延到了整个城市的各个角落，连孤儿院的阿姨都未曾幸免。

我最近总是睡不着，想来开点安眠药。阿姨面色苍白，看起来营养不良，也像是操劳过度。

那些孩子照顾起来很累吧，那天我看到全程就你一位老师带着那么多孩子，王荼和阿姨聊起来。

是爹妈都不要的孩子，我们就来照顾，其实就是国家来照顾。你们年轻人如果有时间，也欢迎来院里陪孩子做些游戏。

阿姨有些难为情：院里经费不足......但看您方便，也挺希望社会能给予关注的。

王荼急忙打断阿姨：不不不，我很乐意去，您给我一个地址吧。

阿姨笑了，从包里掏出一袋酸角给王荼，你来医院是不是也休息不好？吃点水果，她笑了，是我们孩子种的。

门里传来叫号的声音：秦木心

阿姨对王荼说，到我了，姑娘，您有空就过去

好的，秦阿姨，王荼拿着那兜酸角摆摆手应允下来。

下午的城市披上了一层金光，整座城市的人都仿佛沐浴在一种岁月静好，也与世长辞的氛围里，这是云南地区特有的气氛，在北上广深的人无法理解。街边市场到处都是鲜花，像是某本书里的台词“那是在市场上兜售的春天”，最近王荼变得格外文艺，为了探究赵静语，她不舍昼夜的阅读，看着窗外的景色，人也变得郁郁寡欢起来。

郁南大学的图书馆管理员领着王荼步入诺大的学校图书馆：“警官，我们大学的书可全了，您慢慢看，但就是小声点，有准备考研的和要考试的也在这熬着呢”。

图书管理员是个年轻的朝气蓬勃的小伙子，笑起来露出人畜无害的虎牙，他自嘲道：我家是贵州山区的，穷，没钱读书，那时候我看到郁南大学招图书管理员的兼职，我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给钱给饭吃还有书读。王荼看着鳞次栉比的书架，以前和蓝莓在一起的时候，俩人总去光临西西弗书店，郁南大学的图书馆的确名不虚传，不少书都是绝版的。

他乐此不疲的介绍着，热情地让王荼有点不适应，便漫不经心地搭话，管理员看上去很小，“你看着很年轻阿，你多大了”？

“20 了，我就是营养不良，看着比较小”。管理员一边搜查着书，一边开玩笑地自嘲。

王荼的心里一闪而过对这个年轻人的同情，因为喜欢读书，索性做了图书管理员，教育分配的不公，让很多人只能在后天的时候，拼命去找寻自己的理想，听说京北电影学院的不少保安就是因为喜欢电影，做起保安，还一起合作拍片，从导演制片统筹演员都是保安，是个挺令人敬佩的事儿。

“赵静语经常来读书么”？

“她阿，我对她没什么印象，唯一的一次，就是她和那个王教授吵架，当时学校闹得沸沸扬扬”

王荼指着电脑问：能帮我调出来赵静语之前的搜书记录么？

“那没问题，图书管理员很爽快，手指头快速敲击着键盘，诺，找到了，都在这里了”。管理员指着屏幕上的几本书。

午后的光照射在图书馆内，不少学生在埋头苦读，王荼也索性摊开书本，在桌子上暂时充当一次医学生，王荼打开了那些赵静语生前借阅的书籍，在若干天前，赵静语也是这样打开一本本书的吧。王荼思索着，修长的手指打开不崭新的书皮，这几本书的名字听起来很小众，不是市面上很流行的，《素食者》《黑箱》《熊镇》都是有关女性书籍。王荼记录下书籍的名字，下单了同款书。

王荼随便翻着书，突然一个纸天鹅从书的缝隙中掉落下来，精心折叠的纸天鹅，会是赵静语么？

办公室内，《素食者》上是密密麻麻的笔记，王荼边喝咖啡边看书，好在书不算太冗长，看着看着王荼竟然也读进去了。王荼将纸上密密麻麻的线索梳理出来，这本书讲的是一个韩国的已婚女性，忽然有一天开始拒绝食用任何肉制品。而《黑箱》、《熊镇》则是关于女性被侵犯被伤害的故事。她看着放在桌上的纸天鹅，一个不好的预想在脑中炸开：赵静语并非是赵家亲生的女儿，而那些照片上，看向赵静语的目光不像是一位父亲，反而充满了占有欲。王荼也看过新闻，不少女学生迫于各种压力，不得不在侵犯的迫害中选择沉默。

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