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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2/2)
话,其实不来也没关系……”
话越说越语无伦次,她索性干脆地闭上嘴,等他的回应。
反正他把她叫出来,总不会是因为这件事。
看见了,顺口一问罢了。会不会去,她心里清楚的很。
季钦的目光仍在那喜帖上短短几行间流连。
“管陶”,“解千阳“。
静静并列在一起的两个名字,衬着大红底色,分外惹眼。
车里有些闷热,他伸手扯松了领带,动作中透露出不耐。
印象里他并非死板的人,但至少白日里从来都是衣装严谨,一丝不乱。
此刻望着那歪斜着迸开一颗纽扣的衬衫领口,管陶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就绞在一起。
他似是无意间扫过来一眼,唇畔浮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偏偏捕捉到那目光里一闪即过的犀利,暗自心惊。
“真巧,是同一天。”他淡淡开口。
她心里一紧。
同一天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也要结婚?新娘会是谁,肖颜?
是了,一定是肖颜。他一直爱她。
酸涩顺着食道涌了上来,到嘴却化为苦楚。
直到一张白纸被抛到自己手边,打碎了那些凌乱念头。
她拿起来刚扫见几个字,手就抖得厉害。
几乎没有重量的一张,轻易就脱离了管陶太过细瘦的手,幽幽落在车内的毛毡地毯上。
“法院传票”几个字,刺眼的厉害。
那样苍白的颜色,对比着另一边的火红,竟带上了分外浓重的嘲讽。
她茫然着一双眼,怔怔然望向他。
“你很聪明。申请休学,一毕业就消无声息的办好登记手续,甚至在孩子出生后连户口上的生日也改了,现在更要大办婚礼。”
骨节分明的手指错落有致地叩击着玻璃窗,像极了闲情逸致的模样。出口的温度却一路滑低,降至零下。
“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随便你怎么折腾。但是管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是什么?”
她沈默。
她所走过的路,步步皆错。真心对她好的人,她没有一人对得起。
所谓“最错”,她早已辨识不清。
停顿几秒,他的声音於车厢里再度响起,已然染上了隐忍未发的怒气。
“我季钦的儿子,绝不可以被冠上其他男人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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