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考验（2/2）

试。”

颜言为了那块怀表妥协了，她低下头底气不足地说，并试图从那块表盘上跳到其他地方，可是她失败了。但是她并没有放弃，而是又试了一次，这一次她居然成功了。她发现只要掌握住平衡，在表盘上之间行走其实并不难，她不像之前的那样害怕和小心翼翼了。

“可以开始了吗？”她最后问道。

“可以开始了。”

黎辙在空中打了个响指，一瞬间，房间里所有的指针突然停止了，只是片刻的功夫，那些指针又开始争先恐后地转动起来。

“哎?哎?我还没……”

颜言趁话还没说完，便又赶紧闭上了嘴，因为她看见黎辙突然转头看着她，那双眼睛里冒着刺目的寒光。

不一会儿的功夫，颜言站在房间一侧的表盘上，就感到头晕目眩了。她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注意力也丝毫集中不起来，只看见无数的光晕在眼前晃动。一眨眼，摆动在眼前的那些指针居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数个熟悉的人影在眼前浮动。

那些大大小小的表盘，形成无数个平面，无数个平面又形成无数个幻像。无数个幻像开始在她眼中汇集、交织、缠绕、旋转、分离……变化多端，挥之不去。

颜言想闭上眼睛缓和一下，但是不行，一闭上眼，脑海里反射的画面仍旧深刻复杂。她觉得，她被什么东西隔绝了，身处在表盘零件组成的荒野之中，任凭她怎样想象，她都无发判断出那些指针旋转后的位置。

她只感到虚无从指尖流走的气息，胸口的位置犹如放置着无数个巨石。沉闷得让她喘不过气来，眼前模糊的画面分裂出无数个微小的影子，那些影子在剧烈地晃动，她也跟着在摇晃，转而，那些分裂出的模糊的影子开始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