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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回 天井关周主被困 苦肉计赵普搬兵(3/4)
手下。柴荣在城上吓得面无人色。
白从辉高喊:“还哪个出来?没人出来我可架炮攻城了。”
柴荣问众人可有退兵之策?再看潘仁美,低着头假装听不见。丞相赵普说:“容我们商量一下,告诉他们,三天后给答复。”
“爱卿,这可使不得。”
“主公,这叫救燃眉之急呀,不然全城的百姓都得跟我们一块死。活三天是三天。”
“好吧!”柴荣冲城下喊话:“白元帅,请容我们三日,我与众卿商量一下再写降书。”
“你这叫缓兵之计,三天后你不写降书呢?”
“你们再架炮攻城。我们君臣被困城里,也走不了,难道元帅就不能容三天?”
“好!本帅向来宽宏大量,容你们三天,收兵!”
白从辉带人回营,柴荣擦擦头上的冷汗,下城骑马回帅府。早有人把石守信架回去找先生调治。柴荣过来看了看,石守信面似纸钱黄,唇如靛叶青,紧闭双眼。柴荣难过地掉下眼泪,赵普安慰周主。
来到帅堂,潘仁美、赵普,还有朝里带出的文武官员,全到了。柴荣说:“众位爱卿,咱们要了三天工夫,谁有退兵之策。”
这些人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你看我我看你,张飞抓耗子——大眼瞪小眼。
柴荣说:“都无计策?”
赵普说:“只有一个办法,闯敌营搬兵求救,到汜水关请赵元帅。”
“你说得有理。可是谁能闯过敌营呀?”
潘仁美心里琢磨:谁能出得去呀?敌营扎出去有二十里,闯不到路就死里头了。柴荣看了看,众将无人答言。又说:“赵丞相,没人去呀?”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远处无人,近处君臣四目相望。“莫非是你?”
“对!为臣去一趟。”
“你这是戏耍寡人。你能出去城吗?”
“事到如今,只有我去,咱们君臣定苦肉计,我想法闯营。”
“怎么闯?”
“你把搬兵圣旨写好,然后打我四十军棍,把我赶出城,我就有办法走。”
“朕怎么忍心叫你受苦。”
“万岁,为了全城百姓的安危,为我主龙体和大周国的江山,就是死也理所应该。万岁你就打吧,不要因小失大呀!”
柴荣无奈,写好圣旨,赵普摘掉乌纱,脱下官服,换上青衣小帽,把帽子摘下来,双层地方拆开,把旨意放在里面,又叫从人缝好,戴在头上。趴在地上叫掌刑的打。
赵普说:“你们狠点打,三棍要见血,头一棍由左往右斜着打,二一棍由右往左斜着打,两边一挤,当中鼓起一个血泡,第三棍往下打往回带,棍头把肉皮打破,鲜血流出来。”
三棍下去柴荣不忍看,把头扭过去,赵普一声也不哼,痛得汗珠子往下直滚,打了二十棍,痛得浑身乱抖。人身肉体,父精母血,岂有不痛之理?掌刑的说什么也不打了。赵普起不来了,当兵的架起来:“万岁保重,臣走了。”这叫家贫出孝子,国乱显忠臣。
柴荣站起来,冲赵普拜三拜:“爱卿,城中君臣百姓的性命全在你的身上,望卿此去成功。”
赵普摆摆手,被人架到北城下,开城放出去,吊桥一落,赵普过了护城河,两腿带伤,中衣被血都沾住了,走一步一咬呀,走两步一哆嗦,二三里路走了能有半个时辰。正往前走,北汉王的军卒看见了,不容分说,上前抓住,带到营里,押到中军大帐,来见白从辉。军卒往里一报,白从辉叫把人带上来,赵普被架着来到里面。白从辉看了看,是个文人,青衣小帽;面目清瘦,身上带伤。进帐后立而不跪,眼睛一闭,一言不发。忙问道:“你是什么人?敢闯我的军营?”
“我乃周主的丞相,叫赵普,今被周主削职为民,我想借路回故土,能放我走,赵家的列祖列宗全感谢,不放我行,任你发落。”
白从辉心里合计:一国丞相,文官之尊,怎么落到这样?“你被谁打的?”
“说了也没用,只求元帅给我一刀之苦,免得受罪。”
白从辉觉得奇怪:“你把事说清我再杀你。”
“白元帅,周主说三日后写降书,回去后他又反复了,商定退兵之策。也是我多嘴,说万岁既说三日写降书,就应该写,不能失信,失信于人不得人心,我们也打不了,反而使百姓遭难。不如割弃疆土,就此退兵。周主大怒,说我私通汉主,我顶他几句,他恼羞成怒,传旨要杀我,多亏文武求情,饶了我死罪,重责四十大棍,革职为民,永不听用。就这样把我赶出城外。他准知道白元帅不会放我过去,来个借刀杀人。”
赵普话还没说完,白从辉一拍桌子:“赵普!你道本帅不明白呀?这是你们君臣定的苦肉计。柴荣派你搬兵,又闯不过我的军营,才来这套想蒙骗本帅。来人,把赵普押在辕门外砍了!”
捆绑手把赵普绑好往外推。白从辉不转眼地盯着赵普,见赵普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这叫喜怒不形于色,文人的胆子更大,有时比武将胆子还大呢。白从辉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毛病,又叫推回来,把周身上下搜查一遍,什么也没有找着,这么大丞相,不能轻易杀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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