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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沈景宁,契约婚约(1/2)
裴寂条件反射弓背,“唔”了一声。
“景宁!”沈世柏连忙把人扶住,声音透着无奈。
箭果然射进去的很浅,只有箭矢的尖头刺入皮肉,沾了血。
沈景宁将箭拿到裴寂面前,手掌托住裴寂下巴,将他的脸抬起。
许是方拔箭疼着他了,他的下唇瓣被咬出一个牙印,渗出的血是他如玉面庞上的唯一艳色。
沈景宁虽有个好美色的毛病,但对于“毒狼花”还是敬谢不敏的。
她露出抹淡薄的笑:“我原以为只有陆怀风的恩是假的,看来裴大人也在做戏啊。”
“不如说说看,我身上什么东西有幸入了裴大人的眼,我好拿来给你。”
裴寂眼底似有浓雾翻涌,褪去面具般覆在他面上的清隽高洁,他果然寡淡漠然得很。
四目相对,无声对峙。
马车碾过青石道,发出轱辘轱辘的枯燥响声,偶尔颠簸一下,几缕乌发从他颈侧滑落,耷拉进沈景宁的虎口。
虎口被撩出一丝痒意,裴寂下巴处皮肤的温热和细腻也源源不断地传进她手心。
对峙的时间久了,剑拔弩张开始变了意味。
沈景宁的死手不早不晚,偏偏这个时候,突然蜷了一下手指,指腹擦过他下颌。
无论她愿不愿意承认,都像极了抚摸。
裴寂果被轻薄了似的,半眯了下眼,缓缓抬头,目带不善:“郡主摸的还满意吗?”
这就尴尬了。
但沈景宁自认是见过几朵浪花的,面不改色:“左相大人何必顾左右而言他,还是继续说说你这‘假恩’,我当如何偿还吧?”
裴寂往后坐身,声音淡雅:“郡主既已认定是假恩,那便是假的吧,不必还了。”
这话就差直接说她忘恩负义了。
沈景宁看了眼他手心里自己的玉佩,耳畔果又听见他说:“恩不想偿,但即便是郡主,做错了事也必须受到惩罚。”
沈景宁不由抬眸,却见裴寂露出清寡又淡漠的笑,“虽罪太子谋逆已伏诛,但听闻他的遗腹子尚在人世,故其余孽才猖狂至今。”
他理了理袖袍,凤眸微掀,轻描淡写地看着沈景宁,“郡主明知今日进入陆府的黑衣人是罪太子党羽,却藏其腰牌,这只包庇。”
“包庇逆党,视同谋逆,你难道也想沈家同当年的定国公府一样,满门俱灭不成?”
“……左相大人甚烦,”沈景宁就说这人不是善茬吧,“都说了,我没有捡到什么玉牌。”
“你怎知那黑衣人是逆党余孽,而非陆怀风为了上演苦肉计安排的人手?”
沈景宁心下却不由琢磨,她的确捡到了先太子麒麟卫腰牌,也就是说,裴寂对那些黑衣人身份的猜测不无道理。
而陆巢当时没有第一时间去对付,甚至在提刀出去后,也没有尽力与对方交手,可见当时的他心里其实怀疑那是陆怀风安排的人。
但事后他们父子一对账,真相便会浮出。
若当真那黑衣人如裴寂所说,是先太子余党,陆巢定会上报皇上。
沈景宁若交出这枚玉牌,那便是证据确凿,直接能将黑衣人是先太子党这件事板上钉钉。
皇上为了搜出他们,上京免不得要闹得鸡飞狗跳,生出腥风血雨。
且不说她如今也对当年先太子和定国公谋反一事生了疑,就她母亲今日也进了陆府,她就不能将玉牌交出去。
谁知这滩混水里,她那位尊贵的母亲大人,已经把自己淹了多深了。
皇权之争,成王败寇,能者居之,金銮殿上的那个位置,由谁来坐,她素来不在乎,也在乎不来。
但她要是想继续维持父亲的忠烈,就不能把自己也蹚进这滩浑水里。
沈世柏与裴寂眼风一触便滑开,向沈景宁道:“景宁误会了,裴大人这一箭,其实是我的主意。”
沈景宁:“?”
沈世柏:“你让我出去透气,我无意间听到有护卫说‘一定要错开要害,不能失手云云’,担心陆家有阴谋。”
“正好听闻裴大人在陆巢书房,便找他来相帮。”
沈景宁想起乔氏促她喝那盏下了药的茶时,裴寂确实在客堂外出现了。
她又看了眼裴寂手里那枚自己的玉佩,此刻倒宁愿裴寂帮她是别有用心。
做最后的挣扎:“裴大人这身子骨,六叔怎么敢让他上演英雄救美?”
更让沈景宁难以置信的是,六叔对裴寂到底有多大的恩,才会让他既给煜儿当先生,又愿意顶着病躯来中箭的?
沈世柏:“中箭之事,是裴大人见机行事,自己做的决定。”
裴寂瞥了沈景宁一眼,将她的玉佩放在桌上,往她面前轻推。
虽什么都没说,却明晃晃地显出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沈景宁:“……六叔为什么不早说?”
沈世柏笑道:“我见你二人玩得开心。”
沈景宁奇了:“六叔,您对开心,是有什么不一样的见解吗?”
沈世柏笑着:“事已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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