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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问(1/2)
盘问
祁越很快发现,自己这次栽了。那两箭是身穿铠甲也足以致伤甚至致死的,结果他只是被打中的部位稍有些红,连皮外伤都算不上,因此当场就有一帮人把他围起来啧啧称奇。
他费尽口舌,叫大家注意那个自尽的刺客,要顺藤摸瓜查出幕后主使,免得回头再有同夥来对皇上不利。
此事移交内卫后,他再没有听到下文,过了三日,却是他自己被皇上召进宫去,据说是有要事相问。
进了大殿,又在皇上身边见着了季少卿,祁越当下就有一种很不好的观感。季少卿仿佛一只结网的蜘蛛,用绵密的蛛丝捆着皇上,在背后操纵皇上的一举一动。
他忍着这份不适行了礼,皇上先寒暄一番,问候了他的身体状况,随即话锋一转直指要害:“爱卿此番躲过一劫,可真是拜那身铠甲所赐。这可是军队里统一发放的铠甲?”
明知故问。军队里发的铠甲,哪怕是发给最高级别将领的,几件叠起来,也没有这样强悍的防御力。
祁越不能直接回怼,也不好承认这是他私有的,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将话题扯到刺客身上,反问皇上内卫可有查出那刺客背后的势力。
照常理而言,狩猎时出了这种事,一国之君最先关注的,应该是行刺之人的动机,铠甲只是细枝末节。偏偏皇上抓着这细节不放,他有种预感,整件事情似乎就是为了引出铠甲。
季少卿接话道:“已经查明,那刺客是太子出游时结下的仇家,只是为了一烟花女子闹成这样,倒没有什么深远背景,祁将军多虑了。”
又在糊弄鬼了。祁越听得火大,真这么欠教育,早就被撸下来了,还当什么太子。
皇上却对这番冒犯太子的说辞并无异议,只对着他目光炯炯:“爱卿对寡人的疑问,为何避而不答?”
祁越愈加确信这事就是专冲自己来的,今天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别想着躲过去。他清清嗓子,一副光明磊落的坦荡模样,只道这身铠甲确实是在军中所获。
“哦?这两日御林军也拿各类甲胄试验过,不管哪一种材质,都不见得能扛得住。祁将军的这一件,莫非恰巧有什么特殊之处?”
季少卿原本仅仅是主理祭祀的,现在手伸得这么长,朝中俨然成了他当家做主似的。祁越很是看他不惯,对他说话,语音不自觉地轻蔑:“我并非专业的甲匠,恐怕答不上季少卿的问题。不过话说回来,这好像也不是季少卿的权责范围?”
他就差指着鼻子让姓季的早点滚回太常寺,皇上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迷魂汤,竟还有意回护:“季爱卿一片好心,往身上揽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寡人有时也担心他会把自己累倒了。甲胄一事,他讲话直了一点,爱卿莫怪。”
最终,皇上要他把那件甲胄带过来,宫中将找来一批最顶尖的甲匠进行研究和覆刻。
“果真有这样的神甲,自然是要定制一批,争取让军中更多人穿上,如此,上了战场能大规模减少伤亡。”
拿脚想也知道,这番话又是季少卿给皇上灌的迷魂汤。真的要大规模覆刻,这其中又有不知道多少个捞油水的环节,好叫他从中吃钱。
如今税赋已经压在百姓可接受的边缘,要是再以这个名头征税,不晓得会把多少户人家搞得家破人亡。
况且,凭顾钰慈的能力,这身甲胄大概率不是他们能覆刻出来的,到时候他铁定被抓着问,这到底是怎么来的。
他甚至动了交一件假的上去的心。反正军队里还给他发放过正常的铠甲,他把正常的交上去,大可以找借口说狩猎那天自己躲闪角度刁钻,这才没有受伤。
虽然他身边有云岚,不知道她会用什么办法,但总不至于一开始就派人来搜寻他的将军府,或者搜顾钰慈的店铺。只要拖过了第一次盘问,就能给顾钰慈争取到销毁铠甲的时间,往后便死无对证了。
这个计划虽不是万无一失,然而值得一赌。他几乎已经要去翻找自己常用的铠甲了,文字弹幕却在此时亮起。
【勿以假作真】
这意思竟是要他必须交顾钰慈做的那一件上去了。
他心中犹疑,一瞬间在考虑是否违背弹幕的指令。近些天来的指令都让他觉得有些诡异,好像这弹幕拐了个弯,不再是专门为他好了,反而有心要把他往坑里带。
他犹豫的片刻,云岚已经走到他身后,询问他是不是碰上难处了。他心中暗叫不好,有这么一尊随时准备找他把柄的大佛在身边,他做决定必须快稳准狠,不然就可能让她趁虚而入。
“没什么,不过是整理一下铠甲,总不能邋里邋遢地去训兵。”他找个借口,把她往外赶。
“不如我来帮手,姑娘家总比大男人长于清洁。”云岚堵在他身前,“而且你受了箭伤,还不能休息几天,还是一定要去校场么?”
她这种寻常的关心口吻,好像真的以他妻子的名义自居了,他骤然间非常反感,忍不住又要把她搡出门去。
云岚这回很顺从,退到门口,声音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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