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寒冰破裂，暖意初生（1/2）

清晨六点，首尔检察厅特别调查组办公室。池正宇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桌上的咖啡早已冷透。他面前的显示器上，正播放着从圣贤高中地下实验室里找到的监控录像。画面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在记录一名少女的生命体征，而那个被束缚在实验台上的少女，赫然就是十年前的尹惠珍。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在调查的案子？"特别调查组组长金道勋站在窗前，语气意味深长，"你知道自已在碰什么样的存在吗？这可是连青瓦台都插手的项目。"

池正宇合上笔记本电脑，眼神坚定："正因如此，我们更不能坐视不管。这哪里是什么科研项目，根本就是反人类的罪行！"

"你还是那么天真。"金道勋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无奈，"有些真相，知道的越少越好。我建议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名年轻检察官冲了进来："组长！不好了！SKY集团刚刚向最高检察厅递交了一份material！他们声称掌握了'蝴蝶计划'的完整档案，要求以此作为交换条件，让我们停止调查！"

池正宇猛地站起来："他们怎么会有......"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脑海中闪过韩世妍母亲那张复杂的面容。难道说......

就在这时，他的私人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加密短信："池检察官，十年前那个雨夜，你为什么要装作没看见？"

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刺入池正宇的心脏。那是他永远无法抹去的愧疚 —— 十年前的那个雨夜，他明明看到了尹惠珍被几个人拖进实验室，却因为惧怕权势而选择了沉默。

"我马上去一趟SKY集团总部。"他快速收拾文件，脸上的表情异常坚决。

"你疯了吗？"金道勋拦住他，"现在过去就是自投罗网！崔泰准不会放过你的。"

"总要有人站出来。"池正宇直视上司的眼睛，"这个案子已经沉默太久了。"

半小时后，SKY集团总部大楼。韩世妍正在准备新闻发布会，突然接到前台通报：池正宇来访。她的手指微微一顿，放下了正在批改的文件。

"让他上来。"她的声音依然冷静，但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几分。

电梯门开启的一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池正宇西装笔挺，但眼底的疲惫却遮掩不住。韩世妍依旧端坐在真皮椅上，优雅从容，仿佛方才的混乱与她无关。

"我看到了实验室的录像。"池正宇开门见山，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对不起，那时候的我......"

"现在道歉，是不是太晚了？"韩世妍打断他的话，声音冰冷。然而当她转过椅子，对上那双充满歉意的眼睛时，心底那道坚冰却悄然出现了一丝裂痕。

"不晚。"池正宇往前走了一步，"让我帮你。我可以以检察官的身份正式介入调查，合法地获取那些证据。而且......"他递过一份文件，"这是我刚刚从警方档案库找到的。你父亲案件的真相，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韩世妍接过文件，看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父亲正在和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交谈，而那个男人的肩章上赫然是韩国情报部门最高级别的徽记。

就在这时，李在勋匆匆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崔泰准突然宣布召开股东大会，要提出罢免您所有职务的议案！"

韩世妍的眸光一冷："看来他们坐不住了。"她站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正好，是时候摊牌了。"

然而她刚迈出一步，池正宇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等等！你知道这场股东大会是个陷阱，对吗？他们是想......"

韩世妍低头看着他的手，那触感温暖而有力，让她莫名想起十年前那个雨夜，如果当时也有这样一双手拉住自已......

就在这时，大楼的警报系统突然响起。李在勋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小姐，不好了！几个不明身份的人闯入了地下实验室，他们好像带着某种特殊设备......"

池正宇立刻掏出配枪："我和你一起去。"

韩世妍转身看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你确定要站在我这边？"

"早该这样了。"池正宇的声音坚定而温柔。

电梯迅速下降，韩世妍望着数字不断变小，心中却升起一种奇怪的安全感。也许......这一次，她不用一个人面对了。

就在电梯即将到达地下层的时候，通讯器里传来一阵刺耳的杂音，然后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尹惠珍，或者说，实验体X-023？你以为你真的能摆脱实验室的掌控吗？"

韩世妍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炸开：难道说，这十年的自由，也是实验的一部分？

电梯门完全打开的瞬间，韩世妍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实验室的首席研究员朴智贤。十年过去了，她的样貌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依然保持着那种诡异的年轻。

"好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