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帝国之巅,真相毁灭时（1/2）

凌晨三点,韩世妍从电脑前抬起头,修长的手指有些发麻。Tiffany高级定制台灯在黑暗中投射出柔和的光晕,照亮她疲惫却依然完美的侧颜。X-001的邮件内容让她久久不能平静:"一切都是基因的重组实验,而你,只是其中最完美的作品。今晚八点,所有答案都将揭晓。"

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夜色中的首尔繁华依旧。手中的咖啡早已冷却,就像十年前那个雨夜父亲最后的体温。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片段——白色实验服、手术台、金色瞳孔、蝴蝶标本...这些零碎的画面如同一把把利剑,刺痛着她的神经。

天色微明时,她踏入了SKY集团总部大楼。今天她特意换上了一袭黑色Tom Ford高定套装,搭配父亲的银色怀表和Harry Winston定制的蝴蝶胸针。复仇女神,就该以最完美的姿态降临。大理石铺就的大堂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芒,恍如即将上演终局的舞台。

"崔会长在88层等你。"电梯里,朴泰柱神色凝重地递来一份档案。他的西装有些皱褶,显然已经守候多时。"这是我刚刚从他保险箱里找到的。关于'蝴蝶计划'的最初设计,你一定要看看。"他的手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痛苦与愤怒的光芒。

韩世妍注意到档案的边角有些发黄,上面还沾着些许暗红色的痕迹。"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她接过文件,锐利的目光注视着面前这个憔悴的中年男人。

朴泰柱露出苦笑,眼角的皱纹更深了:"比起他们对我女儿做的事,这些都不算什么。"他的手微微发抖,声音里充满悲痛,"那些孩子...都是他们的实验品。他们在孩子们身上注射改造基因,就像培育实验室里的蝴蝶...包括我的女儿,包括你..."

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不断跳动,每一层都像是在倒数着最后的时刻。韩世妍的手指轻抚父亲的怀表,冰凉的触感让她保持着必要的清醒。

电梯门在88层缓缓打开。整个楼层被改造成了一个极尽奢华的办公室,落地窗外是首尔全景。晨光熹微,城市仿佛被笼罩在一层金色的薄纱中。崔泰准站在窗前,背对着门口,他的身影被朝阳拉得很长。

"我以为你会等到今晚八点。"他没有转身,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与几分意味深长,"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话语中隐含的深意令人不寒而栗。

韩世妍缓步走近,高跟鞋在意大利进口的实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X-001给我发了邮件。是你的杰作吗？还是说,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

崔泰准终于转过身,他的目光在韩世妍完美的面容上停留许久。那张与记忆中判若两人的脸,却流露出如出一辙的倔强神色:"尹惠珍...不,现在应该叫你韩世妍。你比我们预期的还要优秀。基因重组后的适应性、智商提升、外貌改造...每一项指标都是最完美的。"

"所以我父亲的死,就是因为发现了你们的人体实验？"韩世妍冷冷地问,指尖不自觉地用力,精致的美甲几乎要陷入掌心。

"那只是一个意外。"崔泰准走向白色烤漆的办公桌,镶金的纯天然鸵鸟皮座椅在晨光中熠熠生辉,"你父亲太过正直,不懂得明哲保身。但他的基因给了你最好的馈赠。"他拿起桌上的一份档案,泛黄的纸张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数据,"你知道吗？在所有实验体中,只有你的基因完美融合了蝴蝶DNA。你是最成功的作品,是进化的见证。"

"所以呢？就因为这个,你们就可以毁掉那些无辜的生命？"韩世妍甩出朴泰柱给的文件,纸张在空中飘散,如同凋零的蝶翼,"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二十三个实验体,十八个已经疯狂或死亡。现在连郑敏珠都开始显现症状。你们把自已的女儿也变成了实验品！"

崔泰准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优雅的面具下露出疯狂的真容:"代价？为了进化,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你以为这只是一个复仇的故事吗？不,这是人类进化的里程碑！基因重组、细胞改造、意识升级...我们正在创造新的物种！"他激动地挥舞着双手,眼中闪烁着近乎癫狂的光芒。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防盗门被猛地推开。金色瞳孔的郑敏珠摇晃着走了进来,她曾经精致的妆容已经斑驳,脸上布满黑色纹路,像是某种蝴蝶的翅膀图案。韩世妍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个清晰的编号:X-021。

"父亲..."她的声音沙哑而诡异,优雅的千金形象荡然无存,"我好痛苦...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崔泰准面色一变,方才的疯狂瞬间化作惊恐:"你怎么来了？马上回实验室！你现在的状态很危险！"

"实验室？"郑敏珠发出一声凄厉的笑,笑声中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就像对待其他失败品那样,把我关起来等死吗？"她转向韩世妍,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姐姐,你知道吗？我们是同类...都是他们的实验品...都是他们的...蝴蝶..."

韩世妍心头一震。姐姐？这个称呼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真相？一股寒意从脊背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