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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水调歌头(1/2)
简霖果然不负我望,瞒过了长公主府那么多下人,逍遥在外。
红鸾跟我回这话的时候,我才跟碧落将柳塘院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却没找着半点穿越的痕迹来,倒是寻着一箱子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可以让阿萌玩上几日。
“小姐,这些东西,您真的都不要了么?”给了阿萌,又不是给别人,碧落这丫头怎么恁地想不开。
为了堵她的嘴,我把那箱子拉过来又上上下下扒拉了个遍,拿起个草编的干瘪蛐蛐问碧落,“这玩意儿什么来历啊?”相处了两年,我是终于学会了从碧落嘴里套话的技巧,带着点颐指气使的反问,她觉得你是在考她,小丫头立马就慷慨激昂了。
果然,碧落一挺胸膛,“这是萧将军在您八岁时送您的生日礼物。”
我点点头,又扒拉出来一块翻花板,“这个呢?”
“这是少爷特意给您做的,当初二小姐可不乐意了呢!”
一支光滑的竹笄。
“这是尚公子亲手做了送您的,您还特意让奴婢给您挽了发髻去见尚公子。”
我在心中把这个名字咂磨了两遍,又拿起一把镶珠嵌玉的匕首。
“这个是满香楼开张之时金公子送您的,说是,什么定盟之物。”
一块龙形玉佩,太子送的。
两个竹风车,陆艾卿送的。
一盒晒干了的红色花瓣,太子给的。
两个布娃娃,不知道谁送的。
零零碎碎堆了满满一盒子,足以想见这姑娘是有多么受欢迎。前前后后十几个人的礼物就这么杂在一个箱子里,可见没有一个是她放在心头的。
但是,我更好奇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简霖从来没送过我东西,我们俩不是很早就认识了?”
碧落一楞,“小姐,您把这京城恶少教训的连长公主府大门都不敢出了,还指望他送您东西?不过好像是送过来的,可您当时好像就给丢了。”
放着满盒子的桃花我不嫁,怎么嫁了简霖这个冤家。
长叹一声,我拿着竹笄转回了正题,“碧落,你说,你都记得这么清楚,怎么就不记得小姐当初是跟谁有了孩子呢?”
碧落瞬间满脸通红,“小,小姐,您后来长大了就不让奴婢跟着出去了,再,再说那些事,都是您跟奴婢说的啊。”
“那这个……尚公子现在,人在哪呢?”
碧落长叹一声,一边收拢那些东西一边道:“自从小姐您退了太师府的婚约,尚公子就住进山里去了,说是研究什么黄老之道去了。”
婚约!未婚夫!
我一把抓住碧落,“什么尚公子?”
“太师大人家的公子,尚无暇啊,小姐您怎么了?”
我强忍着激动把那竹笄紧紧握住,吩咐碧落把东西给阿萌送去。
待她出去,这才使劲儿地,一蹦三尺高。
前男友旧情覆炽干柴烈火什么的,这是港台剧!
等我找着孩子的亲爹,我才不跟简霖那断袖在长公主府受那些鸟气!
好不容易把心情平覆了,远远的却传来一串行云流水的曲调,清爽绵长,轻轻的流入耳中,很是好听。
因着凤仪殿里的那次遭遇,我对琴声格外敏感,是以推开了窗子隔着柳叶绵绵望出去。听着那曲调时而高亢,时而轻柔,却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澎湃着一颗心推门而出,寻着那琴声而去。
这首调调古意盎然,早些年但凡穿越女都是要显一显的,连带着苏大诗人的一番名声在各个朝代各个时空里受尽了连累,是以这也是我可怜的乐理知识里,比较记忆深刻的一首——《水调歌头》。
小湖畔那个翘角亭里头,背对着我坐着个一身白衣长发如瀑披在身后的男子,分明是山中野人不拘的打扮,可看起来就是一份风流人物。
那曲子正是自他指下流淌而出的。
他乡遇故知,我心里欢喜得有点不知所措,想待他这一曲终了再上去认识,却不想被一个仓皇的声音打断了。
“傅,傅小姐!”接着便是果盘零落杯盏当啷之声。
那小童忙弯身去捡,傅栎风度翩翩而来,扯了我侧身躲在一株茶花旁,“你去将尚无暇打发了。”
原来他就是我那无疾而终的头号奸夫,尚无暇。
许是我这一思量的功夫,傅栎以为我不愿,“好妹妹,我去跟长公主说让你在家多住几天可好?”
“成交!”左右我是要去认亲的,得了这么个便宜真是意外之喜了。
我端庄的捧着茶盘进了亭子,那一直凭湖而立的高大背影此时才转回身来,我只觉得脑中瞬间只剩下了一个词——仙姿飘渺。
他冲着我微扬唇角,仿若月华扑面般醉人心神,白袍广袖间隐隐闪动着银丝缕缕,于行动间扶风摇曳,好似踏水而来的仙人一般。
“阿柳。”
如果说他的身姿气度已经折服了我,那这一声铿鸣若泉石相击的轻唤,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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