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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从前就知道,许多军中的兵痞素来是瞧不上像她这般出身的贵家小姐的。尤其当下正是武官当道、文官没落的时期。
她并不在乎旁人是怎样看她。只是听闻了李衡的话,她忽而想起,平日在家中时,谢羡风似乎也从来没有完整地听她弹过一首曲子,一次都没有。
偶尔她起了雅兴,会对月撩弦吟唱,他却也只是淡淡走开,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
慕溶月心底忽地升起一股悲凉之感。难道,他也是这般看她的么?
另一头的马场上,正在进行酣畅淋漓的球赛。
谢羡风打头阵,针锋相对;而莫盈儿为首的另一队则是严防死守,步步为营。
两队的拉扯,有来有回,旗鼓相当——这才是堪称纵情快意的竞技,而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倾轧完虐。
这幅画面,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慕溶月的梦里。如今亲眼所见,她才明白,原来看着谢羡风与旁人站在一起,她会那么的心痛。
明明,她才是他真正的妻子。
然而,能站在那台上与他分庭抗礼的人,却不是她。
外人会怎样看她?大抵会在背后暗笑,他们是那样的不相配吧。
她好像从来没有真的走进过他的心里。
慕溶月终于懂了,不是只要猜出了谢羡风喜欢的口味、结识了他身边的朋友……便算是走进了他的内心。
她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了她与谢羡风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却恍若天涯。
或许,谢羡风喜欢的类型,是能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与他比肩之人。
就像骁勇的女将军,与他师出同门,习武论剑。二人进能并肩征战沙场,退也能闲时驭马赛球。她永远不会成为他的拖油瓶,反而更像是长空中的那一缕艳阳,光芒四射,让人为之折服。
不知怎么,慕溶月忽然想起了被锁在深阁之中的那道同心锁。
一左一右,是平分秋色,势均力敌的般配。
或许,这道同心锁,也正如谢羡风的心之所向。
……
马球赛结束了,观众席上发出欣赏的赞叹。
“这一场球可真是精彩。”
“能接下谢将军之球的人,也就只有莫女将了。”
马场中心,人声鼎沸。他们钦佩于谢羡风的威仪,也称叹于莫盈儿的风范。一时间,众星捧月,和睦融融。而慕溶月独自坐在角落的一隅,被挤去了最外围的边缘,最后也没有人注意到她。
慕溶月知道,她不属于这里。
最终,黯然起身道:“杏雨,我们走罢。”
“小姐……”
杏雨感知到了慕溶月的失落,却不知如何劝慰,只有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马场的另一端,谢羡风似是感应到了什么,随之回过头来,视线落在了慕溶月起身离去的背影之上。
人声鼎沸的马场之上,他居高站在焦点之处,而她却被逐渐挤去了边缘,暗淡失色。
他看见了她要走,眼神逐渐变得晦暗如深,却最后也没有什么动作,任凭她独自走远。
***
夜深了,苏凝兰换上寝衣,吹灭了烛灯。
她原本打算歇下了,忽而听见门口传来了一阵车马声。这么晚了,会是谁?
“张冉,是不是有人来了?快去开门。”
苏凝兰一边披上外衣,一边催促夫君去应门。
不承想,门一打开,却是慕溶月孤零零地站在门口,她的眼下布满了疲倦的乌青,鼻头也被夜风吹得通红。
“月儿,你怎么来了?”苏凝兰吓了一跳,下意识挥开了张冉,“你快走,让我和月儿单独待着。”
张冉顿时明白这对姐妹是要聊一宿的夜话了,他自觉地离场,临走前还不忘为几个女人掩上了门。
另一边,苏凝兰忙不迭将慕溶月拉进了屋中,翻来覆去地问:“瞧着可怜劲儿的,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一个人就跑回来了?”
“我……不想回家,不想一个人待着。”慕溶月一张开口,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涩哑的颤,“凝兰,我只能来找你了。”
苏凝兰便有了心理准备,没再多问,径直扶着慕溶月的手,一面吩咐道:“杏雨,快扶着你家小姐把她带进里屋来,外头多冷呀。”
直到这时,苏凝兰才察觉到慕溶月走路时腿脚竟是一瘸一拐的,她惊愕地问:“这腿是怎么了?”
仿佛积压许久的枉屈终于有了卸闸之地,杏雨急忙道:“苏夫人,小姐是打马球伤着了!”
苏凝兰眉头一皱,将慕溶月带到了长椅上坐稳,熏着炭火,她的脸色终于红润了几分。借着摇曳的灯光,苏凝兰小心翼翼地揭开了慕溶月的裙袍,她受伤的左腿终于露了出来。
那小腿已经青紫了一大块,膝盖处更是被挑破了一道细密的血痕,已经化作了淤青,看上去分外骇人。
慕溶月极少会以这般狼狈面目示人。在进屋前,苏凝兰便大抵猜到,她定是在白江碰了壁,才会独自一人回了家。可她不知道,她竟是在外受了这般天大的委屈。
“真是荒唐!你伤成这样,姓谢的那小子怎么能忍心就让你一个人走了?”苏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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