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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九)(2/2)
的妈妈,包括海茜,她曾经也这么说。
只不过父亲告诉我们,我们的妈妈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好像就是为了映证我们的猜想一样。说不定我们的妈妈一直就是一个鬼!
众人听到本亮那样不留情面的说话,一个个都像看好戏似的盯着我。我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给压住了,想要大声地呼喊咆哮,然而却闷闷地透不过气来。最后还是坐在我右手边的何桑安开口说话,才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
“锡哥,条子我们靠不住,那些人向来势利,你也不是不知道。”原本以为他会帮我,然而一张口却说出这样的话,这简直比当众抽了我耳光更甚。
我有些生气了,于是用了一双眼睛瞪视他。在这偌大的赤帮中,我一直以为自己与他关系最好。可是最好的朋友又怎样,有些时候,人都是一样靠不住!
似乎感受到了我怨毒的目光,何桑安顿了一顿才很尴尬地接着往下说:“昨日那些闹事的小喽啰变本加厉,半夜引来条子说我们这里公开兜售白粉。锡哥,那些条子不一定只与我们穿一条裤子。”这样说,倒好似教训我的不是。
我不过是提出一个建议。可是显然这偌大的黑道,只唯独我一人愿意相信法律。
“我就说,那些条子都不是好东西!”本亮有些幸灾乐祸。他说这话的时候虽对着众人,但是目光却直直地朝我看过来。
我突然就有些生气了。再不济,我也是这间会所的负责人,作为我的手下,他实在有够过分。
可是正待我出声责怪,何桑安细若蚊蚋的声音却传进了耳朵。
“海锡,本亮才十八岁。别怪他好吗?”
就好似我若说不,就成了我的不对。
也是,他们这些人本就是一个大集合,染着一个颜色,流着相同的血。就好似我是这个集合中的异类,鹤立鸡群,不伦不类。
“哼!”我冷冷一哼,将手环在胸前生着闷气。
也对,这间会所,不,应该是这条街上的娱乐场所实际上都是何桑安在打理。他虽是副手,却拥有比我还大的职权。我是什么?不过是一个摆设,用了一个好听的名头将自己的身份拔高,实际上,却是受制于人。
何桑安见我不说话,朝我尴尬地一笑。我虽知道他一贯这般示好,却仍旧装作没看见一样。
我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可是性子使然却让我不经意就会将情绪流露在脸上。
正巧手机这时候铃响,我便借由着接电话的借口出去了。
“喂!”只是语气略有不善。
“海锡,是我。”武成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听起来真是中气十足。
不由得责怪起自己方才只顾着生气,竟忘了看上一眼来电号码。于是快速捋顺了情绪,转换了平日中较为温和的语调语气。
“武伯。嗯,刚才在开会,何桑安现在在里面。嗯,对,是。豹子堂那边我会多注意,他们和条子有联系的事何桑安已经说过他能解决……”说着话,就由着那包厢的圆孔玻璃看向里面。见那何桑安正在严肃地讲着什么,不知为何就有一股气愤要从脑子中冲出来了。
那电话对面的武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了一些基本情况后就转了话锋。
“海锡,梓伦如今回国,你认为他如今先接触哪类生意较好?”虽然是问我,然却不等我回答,就马上接起了话茬,“我有意向将演艺公司交由他打理,你知道他在国外曾经兼职当模特,如果是演艺公司,他肯定能很快上手……”
武成毕竟很聪明。武司掌控黑道买卖,如果武梓伦接管白道生意,而且还是只打擦边球的演艺公司的话,武家两兄弟势必就不会有所交集。更不会……自相残杀。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很快反应过来在电话这边点头武成也是看不到的,于是便开口说了个“是”。然而这个“是”字刚刚发出,尾音未落,那边的武成却又将话里的矛头转移到我。
“海锡,你一向与梵楚公司林子晓来往频繁,我准备让梓伦空降梵楚,你要事先做好对接准备。”这样信任,好似我真的是无所不能。
“可是惺惺会所这边……”想要推脱。不明白为什么我要时刻在武梓伦身边当保姆随时待命。
“惺惺那边何桑安一贯打理的不错,你过去梵楚也只是挂个虚名,惺惺那边还由你负责。若你愿意,尽管两头跑。”武成话里带笑,似乎被我逗乐。
我瘪瘪嘴,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
惺惺那边我又何尝不是虚名?
这样想,却没敢这样说。只道出“明白”二字,包含了千万种心不甘情不愿。
武成倒是心满意足。他为小儿子铺好路,又找来我这样能够吃苦耐劳的“保姆”,心情自然愉快。也不等我再多提什么条件,就快乐地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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