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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十八)(1/2)
何桑安追本亮去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他的房子里一面吃披萨一面咒骂了武司无数遍。后来实在觉得无聊,就从何桑安的衣柜里翻了件能穿的外衣套上,打开门就出去了。
原本我是想在何桑安家里多休息两天的。我现在的身体条件并不十分适合外出。我的骨头像是散架,身上又疼得要命,仍旧发着烧,最要命的是那屁`股部分,那可怕的裂伤让我每走一步都像是踩着针上一般难受。
但是我并不能在何桑安家里面留着。刚才本亮看到我的时候他一定是误会了我与何桑安之间发生了什么了。而且何桑安现在去追本亮,保不准他们一会儿就会回来。虽然我也并不清楚何桑安与本亮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毕竟鸠占鹊巢给主人造成困扰之类的事我这个极有眼力价的人一般也不会做得出。更何况我并不太喜欢本亮,虽然我知道他年轻气盛之类,但是他处处与我作对的事,我真是有够头疼。若不是看在他父母在帮派里面也算元老,曾为赤帮做出了不少贡献,而且现在又被何桑安关照着,恐怕以我平日的性子,就算是鱼死网破我也会将他好好整治一番。
从小区出来,那头顶的太阳正好西斜。阳光盛开的下午,一点都见不到昨日还是风雨大作的模样。夏季的雨后,虽然雨水尽次归于平淡,然而那初暑的热气,却还是让整个季节都变得温暖纷繁了起来。
小区门口的石凳上,这时候正有许多老年人围在一起下象棋。一个个静默着摩拳擦掌的模样,令周围的气温好似都低上了好几度。
这个小区是九十年代的旧居。何桑安现在所住的那栋房子,也是他母亲在世时留下的财产。何桑安是个很念旧的人,所以就算现在自己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买足够奢华的房子的现在,他也宁可继续住在这里。然后,固执己见。
当然,我对他的这种习性是十分了如指掌的。
在赤帮中,我也算与他一起长大,他从小父亲被判死刑,与他相依为命的母亲又在他很小的时候过世。他有幸得到武成的资助才有机会继续深造读书。他对赤帮的感情很深,而且性子温厚恰恰很适合做事,所以武成才会将他安排在我身边。
而作为私人朋友,我也的确很喜欢与何桑安相处。当然除了他那个奇葩的“性`趣”。
他喜欢男人,而且是那种很柔弱很需要保护的美少年,这点我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
我擡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上面的指针正好指向晚七点。我这个样子是没办法回家的,华林那边我怕她看到我会怀疑。而惺惺会所那边,我自然更不能去。我原本想着正好趁这个机会找个宾馆暂且住下,但是一摸口袋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大致落在武司公寓了,不免又咬着牙兀自生气了一阵。等到心情稍微平覆了,这才想起来去找阿文求助。
当然,我没有何桑安家的钥匙,他的座机我一定是用不上了,而我的手机昨日也掉在疗养院没有机会拿回来了,当然除非武司大发善心。但是现在即使他发了善心拿来给我我八成也并不会去碰他碰过的东西。那实在很恶心,那个人渣,他为什么不去死?!
愤恨地这样想着,就去向在看下棋的几位大`爷借了电话。其中一个大`爷很好心的借了电话给我,但是没想到挂了电话后他却要计分钟向我收取电话费。这还是我头一次,有了这种连几毛钱都掏不出的窘迫感。
好在我搬的救兵很快就到了。
阿文从车里下来,右手习惯性地推了他的黑框眼镜,脸上挂着笑。
“阿文,给我一百块。”我见他的头一句话,就这么说。
此时,我穿着何桑安并不十分合身的长体恤,下`身还套着他的那条印花沙滩裤,不用看光是用想,也知道我现在的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是啊,谁又能想到一贯骄傲如我,竟也会有如此潦倒落魄的时候!
“我昨日钱夹被偷。”我胡乱应了声,接过阿文的钱,后来发觉他似乎并未问我,于是尴尬地笑了笑。
那身后白发苍苍的瘦高个儿老大`爷,在看到我拿来了钱后,站过来又“很好心”地提醒道:“年轻人,你刚才欠我的电话费……”
“呶,不用找了!”我很大方地将钞票放在他的手心里,趾高气昂地朝他瘪了瘪嘴。
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自从雷锋叔叔死过后,整个社会都变得如此浮躁?
那个大`爷似乎并未想到我会如此大方,怔楞了半天才说要去找人换钱然后兑给我,我嫌麻烦,于是在他跑去找旁边小超市老板换钱的时候,就拉着阿文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叫阿文驱车带我到最近的宾馆开了间房即刻就住了进去,又叫他明日带好衣服和手机过来接我。
在何桑安没有来惺惺之前,阿文一直作为我的“军师”被我留在身边。他是个很有头脑也很有见识的人,他是学法律出身,与大学四年一直在读英文系的我真的有很大的不同。
因为大学就读英文专业,我受过帮派里太多人的嘲笑。他们甚至曾经公开拿起我的专业开玩笑,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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