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苇一趴在沙发上,吐完之后所有的内脏好像都拧在一起,胃也痉挛,肠也痉挛。他整个人冷汗涔涔,有一种烧灼感从里到外涌上来,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冷还是热。
就这么趴着,也觉得身体在飘动,好像真的变成了汪洋里的一苇小舟,被巨浪抛来抛去。
改的什么破名!他难受得怨气无处发散,一股脑儿倒在没有来由的地方。
怨沙发不够软他躺不舒服,怨电子锁太不智能居然不认得他的指纹,怨算命的乱说话讲什么三十二岁命里一劫。
又或许对方当真言中,今年才刚开始不到四个月,他遇到的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就快把去年一年的病都生完了。
那然后呢?若果真言中了,他跨不过去怎么办?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在他脸上。
张渊换了一件衣服,把季苇一扒拉开,湿毛巾先给脸擦一圈。几缕发丝缠绕住他的手指,他便托住他的脑后,把散乱的头发一并拢到头顶,披散在沙发上。
然后去解扣子,季苇一睁开眼睛:“干嘛?”
他嗓子吐哑了,只有气声出来。张渊没听懂,安抚似的在他肩膀上拍两下:“衣服湿。”
他扒掉季苇一脏兮兮的衬衫,抖开一件宽大的浅色薄卫衣。
“新衣服。”张渊说。季苇一认出那是前几天刚给他买的衣服,他亲自挑的。
张渊把衣服套进他脖子,把手从袖口外面伸进去,捉他的手腕。
季苇一缓慢地反应过来这是在帮他换衣服,自己把两只手伸出来。
只这么一个动作,又把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那点力气耗尽了。
于是只能浑身瘫软地随他摆弄,张渊的卫衣比他大一个号,应该是买回来以后就洗过。高级酒店特有的洗衣液味,木棉香,淡淡地裹着他。
张渊替他脱了裤子,因为觉得工程太大,索性没有换上新的,从卧室搬来一床被子直接盖在他身上。又把地上的痕迹胡乱收拾一下,拖个垃圾桶放在旁边。
做完这一切,他凑到季苇一身边,慢慢去探他的腹部:“很痛吗?”
“嗯。”季苇一哼唧了一声,攀着张渊的手用力往里压,耗尽仅剩的理智才克制住自己没有把指甲嵌进他肉里。
张渊手掌用力,阻止季苇一在自己肚子上乱按,以一种适中的力度在他痉挛的器官上缓慢地揉着。
季苇一身体猛然一抖:“别,”疼痛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张开嘴用力喘了几口才发得出声音:“别、涨……”
张渊即刻停手,偏过头来仔细判断他的脸色。
然后更轻,但是不容置疑地顺着一个方向揉着。
张渊力气很大,季苇一抓着他的手不管往哪个方向上使劲,都只能任由他动作。
最初的那阵疼痛过去,他渐渐放弃抵抗,躺在沙发上小口喘气。
张渊看到对方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觉得蹲在地上很费力,干脆把季苇一上半身抱在自己怀里,先捋顺他的胃,再往下移动。
一边揉,一边低头看着对方半阖的眼皮上颤动的睫毛。
他其实很讨厌喝醉的人,也很讨厌酒精。父母二人都是酒鬼,酒在他的童年生活里就意味着一边哭一边乱砸东西的妈和莫名其妙就要打他的爸。
尽管在很小的时候就听不到了,但哪怕骂声被消音,他还是能轻易地从父母的神态动作和弥漫在空气中的酒精味道里识别到紧张烦躁的气氛。
就算母亲很早去世,而父亲也很快就打不过他了,酒精挥发在空气中的味道依旧停留在张渊的记忆力,很容易地勾起他的不快。
但喝醉酒的季苇一和他过往在见过的人不一样,他比他们安静多了* ,只是看起来很难受又很委屈。
除了肚子痛,他想不出还能有什么会让季苇一这样的人感到委屈。
但很单纯的,这委屈莫名刺痛了他,他只想让那种神情尽快从对方脸上消失。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张渊终于感觉手掌下的身体逐渐暖和起来,肌肉也不再那么紧绷。
他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季苇一被自己咬得血淋淋的嘴唇上。
“破了。”张渊说。
刺痛让季苇一睁开眼睛,肚子没有那么痛了,他才觉出嘴唇受伤了。
张渊看着对方莫名幽怨的眼神,感觉到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把手挪开:“你要吃点东西。”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不然肚子会一直痛。”
在张渊的观念里,肚子疼如果揉揉还不好,一般都是饿的。他有记忆以来就没怎么生过病,倒是经常挨饿。
季苇一也感觉到胃里空着绞痛,精神稍微好了一点,理智开始发挥作用。
他一直在吃抗凝的药物,哪怕现在毫无胃口,也知道空腹时间太久,确实有可能会消化道出血。
尽管如此他也不想吃——季苇一问张渊:“你晚上吃的什么?”
“面饼。”
“啊?”
“方便面饼。”张渊看到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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