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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霍娇。
两个不眠不休的黑夜过去,刘雪淮看了眼鬓发凌乱的谢衡之,感觉几年前他被兰家扫地出门时,也不曾如此憔悴。
刘雪淮提醒他:“先去看看养济院。”
谢衡之捏着额头,缓缓点了头。
方才,养济院的人来同刘雪淮说,有位年轻女子,衣着同描述相似。
养济院是京中暂时收容乞儿的地方,环境算不上好。
院中的嬷嬷看见殿前司的刘虞侯,带着一个文官模样的青年男子进来,有些犹豫地上前道:“刘大人是要查案吗?这女子情绪有些……”
刘雪淮摆摆手,示意无需多问,嬷嬷便将女子带来。
那女子果然一身月白衣裙,面容清秀,头发还好好梳了个髻,跟在嬷嬷身后。
直面这张脸,谢衡之悬着的心提起又落下,他都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失望。
女子一双眼不正常的转动,手指也重复着搓动的动作,一看就是个傻子。
刚要转身离开,那女子忽然道:“魏郎,你来看我了吗?”
谢衡之迈上门槛的那只脚放下来,他扭过头去看她:“我不是你的魏郎。”
女子蹲下来,蹙着眉,很可怜:“是不是我不认得字,叫你看轻了。”
她苦恼地:“一有别人在,你就说我不是你娘子。”
谢衡之衣袖中的手慢慢握紧,在刘雪淮诧异地目光中,他慢慢走过去,看着这张素未谋面的脸,那张脸仿佛与另一个人重合。
他咬着牙,试图为自己解释:“他这么说,会不会是有苦衷?”
女子忽然捂着嘴,尖声笑起来:“你说的对,我就知道魏郎有他的难处。”
她笑了一会儿,听得嬷嬷和刘雪淮都毛骨悚然,蓦地又道:“那他为什么不要我了呢。把我休了,娶了一个好漂亮的女人,他还说我是毒妇。”
她说着说着又哭起来,瘫坐在地上,边哭边锤地面,养济院里的小乞丐们都凑过来看发生了什么。
刘雪淮看不下去了,拉谢衡之:“走吧,咱给嬷嬷留点银子,别和她啰嗦了。一个倒霉的疯女人,怪吓人的。”
谢衡之却没走,他蹲在她面前,同她对视。
他想,霍娇与这人到底不一样。觉得未受到重视和优待,她便立刻会走,绝不拖泥带水。她做得很对。
“你的魏郎不会来了,”他说:“我刚才说错了,这世上没有什么苦衷,只有自私自利的借口。”
疯女人停下了捶地动作,她好像没听懂,盯着谢衡之看了好久。
突然,她五指爪聚,向对面的男人挥舞,谢衡之匆忙避开,下巴上还是被挠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刘雪淮和嬷嬷一起上前按住她。
谢衡之退到一边,神色晦暗不明,他抬手摸了摸脸上的血痕。
走出养济院,他想,霍娇听见他对大娘子说的那句“尚未婚配”了吗?如果是,现在是否也这般憎恶他。
而后有了霍娇的画像,消息便多起来。
先是皇城司有人来说见到一位女子与画像神似,被恶霸欺占。
等赶过去一看,人不是霍娇,但这罪名倒是属实。
一个住在远郊的貌美樵女带着老父亲卖柴火补贴家用,出不了城了,夜里在小巷子里打地铺,被恶霸欺辱。
刘雪淮带着自己殿前司的弟兄,和皇城司一起绑了恶霸,樵女父亲摸不清东南西北,跪在国子监官署门外给几位大老爷谢恩。
沈睿看着哭笑不得的谢衡之:“可以啊,不过你公事怎么请私假。”
谢衡之没来得及多解释,因为刘雪淮来找他,表情格外凝重。
“关城门那日,有人见到画上娘子在通济门附近徘徊,与船夫说话,似是要上坐船往南方走。”刘雪淮道:“那船偷偷夹带货物和马匹,过重了,出城不久就翻了。”
谢衡之扶着官署门外的石鼓,眼前一阵眩晕。
“尸体浮上来,捞上来不少,”刘雪淮道:“你要不要去看看。”
第9章 他是谢衡之的哥哥?
通济门,水路南下,这听起来确实很像霍娇。
二人去见了那位官差,对方看了画像,很肯定:“就是这位娘子,她官话不标准,带点南方口音。”
刘雪淮瞅了一眼谢衡之越发苍白的脸色,安慰道:“说不定只是来问了一下,黑票挺贵的,她带了那么多银子吗?”
谢衡之的俸禄都是交给她的,但她走时分文未取。
他用力深吸一口气:“走吧,去看看。”
船翻在城外远郊一块水域,不少牲畜和遇难人的尸体都在下游一处收窄的河口被打捞上来,伤心欲绝的家属和倾家荡产的东家们在河岸边哭声震天。
谢衡之本来自以为镇定,哭声一钻进耳朵,他就开始不住地冒冷汗。
下马时他发现腿发软,乌皮靴踩在河滩的石头上,深一脚浅一脚的。
他走到河滩边一排蒙着白布躺在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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