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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有些不解,仿佛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认真地问他:“驸马不是应该说——”
“阿渔,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学着上辈子驸马与前妻见面时说的第一句话。
徐贺远又后退一步,不知道为什么,永安公主说这句话时,他觉得她身上有可怕的阴森恶意,对准了他。
他矢口否认,辩解道:“这位赵夫人死了丈夫,精神恍惚,或许疯了,把臣认成了她丈夫……”
皇帝看着赵渔,问:“赵夫人,你还有什么凭证吗?”
赵渔点了点头,沉着冷静地将她的证据呈上去,她和陶书农隔了这么多天才来告御状,可不是干等着的。
“回陛下,这是臣妇的公验和路引……”
“回陛下,这是臣妇亡夫的字画……”
皇帝先朝公验路引看去,只见上面盖着苹州梨花县的大印,上面说赵渔是梨花县人士,有一个丈夫叫徐贺远,路引上赵渔的形貌特征也对的上。
再看字画……确实是驸马的笔迹。
这份证据也算详实,陛下久久没有说话,手覆在酒杯上,酒杯裂了一个口子,粘腻的酒液沾染上他的手指。
驸马继续辩解道:“陛下,重名也是有的,臣早年还卖了许多字画,流进有心人手里,也不是没有可能。”
陛下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他甚至没有看驸马,只问赵渔:“赵夫人还有什么凭据吗?”
赵渔不敢看其他人,很小声说道:“他,他大腿内侧有一颗小痣。”
所有人都控制不住地往徐贺远的大腿上看,当然,什么也看不见。
皇帝陛下又看向了永安公主:“皇妹?”
若是六妹妹还喜欢驸马要保驸马,不承认就是了,等之后罢免了驸马的官位,把他锁在公主府里当一个下贱玩意玩赏去吧。
若是六妹妹觉得驸马丢了她的脸,也不承认就是了,这件事过去个一年半载,没人提起的时候,驸马总会意外落水的。
所有人也都看向永安公主。
永安公主想了想,也小声道:“本宫不知道。”
在场文武重臣:啊?
草,这是什么绝世大瓜。
皇帝陛下被公主这神来一笔弄的,脸上的沉郁都凝固住了。
永安公主解释道:“驸马一直不能人道……”
赵渔:“?”
陶书农:“?”
徐贺远的脸涨得通红,他喘着气,竟然气极了,被永安公主踢一脚的后遗症又窜上来,肺部像一只破破烂烂的风箱。
永安公主苦恼道:“既然这样,那就扒了驸马的裤子,看一看就清楚他是不是赵夫人的丈夫了。”
徐贺远撕心裂肺地咳嗽着,猛地跪在了地上,他拽住永安公主的裙摆,通红着脸,又开始豁出命一样地磕头:“殿下……士可杀……不可辱……”
永安公主踹在了他脸上,嫌弃地退后了一步。
徐贺远又爬上去,拽住了陛下的袍脚。
“陛下,士可杀,不可辱!”
皇帝陛下抬眼看永安公主,见永安公主没有反应,便低下头,说:“驸马稍安勿躁,待验明正身,朕自然还驸马一个清白。”
他抬起头,眼神冷漠:“公主的命令,你们没听到吗?”
几个内侍连忙冲上来拉住还在咳嗽的徐贺远,让他远离了陛下的袍脚。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一只只沉默的秋蝉。
内侍们按住徐贺远的手脚,扯下他的衣服,徐贺远剧烈挣扎着,然后他不堪受辱,猛地用力,让头狠狠撞在了地上。
霎时间血流如注,徐贺远失去了意识。
陛下依旧冷漠,看向内侍。
内侍低头禀报道:“回陛下,驸马股间,确实有一颗小痣。”
陛下笑了。
他拎着酒壶,离开桌案,走到了晕过去的徐贺远身边。
他将酒壶里的酒,尽数浇在了徐贺远的脸上。
从未见过陛下如此般怒极的表现,大臣们全部噤声,半分不敢劝诫。
徐贺远被水酒浇醒,陛下见状,直接踹在了他的脸上。
酒壶被砸在地上,陛下的声音依旧冷漠:“派人去梨花县走访,确认无误后,将他千刀万剐。”
“是。”
“好了,”陛下又看向永安公主,声音温柔下来,“皇妹受惊了,先离开吧。”
永安公主点点头,说道:“先将这腌臜物拖下去吧。”
她又对新科进士们道:“惊扰了大家的闻喜宴,是本宫的不是,来日本宫亲自向各位赔罪。”
众人连忙行礼,口称不敢。
离开这里的时候,贴身侍女小声问永安公主:“殿下,为何不私下处理了驸马?”
张婉娘看着她,说:“总有人觉得公主被欺骗,又这样闹开,伤了皇家颜面,你也这么觉得吗?”
侍女低声道:“被人议论,总归不好。”
张婉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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