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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3(1/1)
,却还是感觉仿佛隔了一层雾。
而且他明明眩晕着,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又想起了他今天做出的事。
皇后掌掴天子,本来是大不敬的事情,可是……
可是他做了那样的混账事。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年少时的皇后娘娘。
那时候她还不是什么皇后娘娘,只是公主府里备受宠爱的小女儿,与他们一起在书房读书。
她长得漂亮可爱,书房里的那些大臣公子都爱捧着她,她也喜欢与他们交际玩闹,到了大早上,才会惊觉课业没有做完,跑到他跟前,拉着他的袖子,撒娇要抄他的课业。
他无奈把东西给她,问道:“这个时候怎么不去找你那些李哥哥杨弟弟了?”
她头也不抬,一边飞快地抄,一边说:“表哥和他们不一样嘛。”
他听了觉得熨帖,再低头时,便看见她连策论也一起抄了,而且抄得一字不差。
他感觉要糟,握住她执笔的手。
她的手腕细腻白皙,整只手比他的手小了一圈,刚好能让他包在手心里。
她认真地看他,说:“我还没抄完。”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说道:“抄吧。”
太傅检查课业的时候,她把课业递给了太傅。
太傅说,虽然字迹潦草了一些,但做的还算认真,内容也很不错。
到了他跟前,太傅伸出手,他摇了摇头。
太傅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便说:“昨日忘记了。”
他一直被按照继承人培养,竟然有忘记做课业的时候,太傅的脸瞬间黑得像锅底一样。
太傅指着外面的灼热的日头,说道:“殿下去外面站上半天吧。”
监察御史家的节述云不知道是不是家族遗传,看不惯这种弄虚作假的事情,淡然又正直地揭发了他们。
太傅气笑了,把他们一起送到外面罚站。
他无奈地看着她,伸出一只手臂挡在她的头顶,给她遮毒辣的日头。
她便在她的臂膀下面笑。
阳光洒在她脸上,她那个时候,笑得多好看啊。
天子的心闷闷地痛起来。
他的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她今天看向他的那个眼神。
那样的战栗惊恐。
他痛恨自己喝酒,更痛恨自己为什么会记得她这个眼神。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们两个变成了这样?
天子又招来了宫女,问道:“皇后那里怎么样了?”
宫女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说:“这……皇后娘娘方才也叫了太医,娘娘的嘴唇流血了……”
天子顶着疼痛的头,沉默良久,说道:“派人给椒房殿送一些药膏去。”
宫女应下,又退出去。
之后,天子罢朝三日。
.
第二日的时候,乔贵妃唤来了身边的心腹:“若苏,椒房殿里的那个,怎么样了?”
若苏恭敬地说道:“回娘娘,那个锦画还是老样子,每天老老实实,真是个胆小怕事的人。”
锦画是很胆小怕事,可她在宫外的爹可不是这样。
乔贵妃说:“你派人去告诉府里,让锦画的那个爹再欠上千八万两银子。”
承恩侯府何等效率,信刚递到的第三日,锦画的父亲便在京城的一处赌坊里,欠了一百万两银子。
赌坊的打手们在夜晚拿着欠条,敲开他家的大门,拖走了这个烂赌鬼。
不还钱,那就砍头偿命吧。
第四日的时候,乔贵妃挑好了与皇后娘娘私通的人。
她拿出一张花笺,一个绣好的荷包,对若苏说:“告诉锦画,该怎么办事,她心里有数。”
她心情颇好,坐在榻上缝护膝。她给天子缝了一个,给弟弟缝了一个。
再过半个月,在天子的万寿节,她要收割胜利的果实。
她已经为皇后娘娘安排好了剧本。
.
皇后娘娘写了一张漂亮的花笺。
花笺是她惯用的,这种笺的纸张制造起来颇为不易,又经过精挑细选,在京城最火的时候有价无市,也只有他们这种顶级的达官贵人才能留用几张。
她写道:“晓看天色暮看云。”
隽秀的字迹出现在花笺上,给这张笺再增添了几分颜色。
她轻轻地唤锦书:“你去,把这个带给他。”
锦书并不接,只担忧地看向她。
她温柔地笑了起来,安抚锦书说:“莫怕,我心里有数。”
见锦书还是有些担忧,皇后娘娘说:“你要是还怕,就去给我母亲递一封信。”
锦书这才点了点头。
等锦书出去了,张婉娘才叫出z001,强行把它变成人。
她踢了它一脚,说:“穿一身太监的衣服,去给乔珂送信。”
z001怨恨地看着她,却依然拿着花笺,机械地走了。
当天夜里,皇后娘娘便收到了乔珂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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