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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1/1)
的莫娘罢了。”
寒道剑修人剑合一,投过来的目光隐隐刺骨,摄人心魄。藏庭雪稳住心神,早早就了然的事,他没有再答。
窗外已经瓢泼,枯叶落花吹击在窗面。
白泠溪还穿着简简单单的薄衣,怕她在这趴着受凉,萧敛之站起身来将外裳脱了披在她身上。
身上突然落下温暖,带着淡淡茶香的冷香。白泠溪耳垂逐渐在看不见的地方渐渐红透,她把头埋得更低。
有藏庭雪这个外人在,她觉得他定会误会了什么。更加不想出来明面解释了。
就这么装醉睡了吧。
藏庭雪见到萧敛之如此动作,扇子轻轻扑在胸膛,看向二人间的眼神倒是和先前有点不同了。稠绵绵的,比窗外密密麻麻的雨遮住景物都还要遮得多些。
“道友对师妹如此贴心,倒羡煞在下这位旁人了。今日这雨怕是下得不短,二位就宿在我这儿春风吧。如此,就不打扰了,告辞。”
他抱拳拂衣起身的同时,白泠溪侧了下脸从手臂缝隙中看着他,等他走了才把脑袋抬起来。
一起来她就对上萧敛之的眼,肩上的温暖还在,陌生的温度就让她升上惶恐。
她没忘记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双手拉着衣裳正准备拉下还给他,“多谢你的衣裳。”
萧敛之看着她略显尴尬和匆忙的神色,想也没想及时说道:“不必赶着还我,风大,切莫着凉。”
一字一顿,不缓不急。本来割破的薄纱又被这句语言中的距离合上。
见她眼底仓促,他心中一动,慢慢抚平这份不宜明道的情愫,安放在现在还算疏离的关系间。
桌上的菜肴还有几份点心没吃完,白泠溪拿起啃着,藏庭雪走了她才自在些。
萧敛之当然把所有都收进眼底,不过他也不明说。看着她小脸一鼓一鼓的,他不喜甜这时也鲜少地捻了块糕点送入口中。
凉风袭身被身上披着的衣裳隔绝,白泠溪酒倒醒了几分。
“藏公子自言是影月宗的记名弟子,记名弟子一般只是外门浅修,法力灵力微弱,哪能有神力驱魔或了断鬼怪之事?”
气派的春风酒楼连牌匾上的字都是烫金的,一切也都显而易见了。萧敛之道:“见他装束华贵,倒是有少些世家子弟开了灵根的会去大派大宗做个记名弟子。不过这也是虚名罢了,通常家族里会精心培育,因此实力也就足够。”
他说话时很喜欢直直看着她的眼睛,目光莹烁灼灼。白泠溪不经意侧开。
回到最关键的地方,防人之心不可无,方才藏庭雪说不定就是想趁她喝醉了套些话。索性她本来也不算醉得厉害,假装醉过去直接回避了。
白泠溪幽幽道:“就是不知影月宗与堕仙觉醒有什么关联。”
世界上怎么会同时出现这么巧的事?
看她眉宇笼罩着一片愁云,他想替她拂去。手指动了动,最后落在杯边攥紧了杯身。
“今日就宿这儿吧,待雨小些或停后我们再去打探一下莫娘。”
……
蜀中的雨格外细绵密集,萧敛之和白泠溪寻了处茶坊。这里是闲言碎语最多的地方,如今离莫任仙离开不算太久,定能打听到一些风声。
看着面前乌泱泱一片人因为躲雨挤在茶楼,顺便还听个书喝个茶。
白泠溪和萧敛之好不容易才挤进去找了个小桌堪堪坐下。
嘈杂的声音入耳不断,最高处站着的青衣说书人醒木一拍,妙语连珠* 讲起故事来如滔滔江水,引得人拍手叫好。
白泠溪身在其中有了入红尘的恍惚,叹道:“常听闻川蜀人们喜享受,茶馆处处遍布,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粗茶粗碗,独有一番韵味。
说书人摇头晃脑,犀利的眼神逐一扫过每人,“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寿光侯驱鬼魅很是厉害,只需吓一吓就可令鬼魅现出真形。曾经呐,村里有位女子被鬼魅所侵生了病,他去吓了一吓,有只大蛇就这么死在了女子家前,诶!女子的病,就这么就好了!”1.
说到此段,周侧就响起八卦的细声。
一人说道:“诶,这个故事怎么听起有点耳熟?”
另一人灵光乍现,拍手忽叫:“我知道了!莫任仙不就是那生了病的女子!寿光侯,就是春风酒楼的藏公子!”
一声起,声声应。
说书人急得抬手平息,七嘴八舌中萧敛之和白泠溪又听出了点其他信息。
大概就是说这莫娘是个可怜人,自小和娘家缘分不深,小小年纪就被娘家卖去做了别人的童养媳。之后丈夫还没行冠礼就病死了,婆家嫌弃是她克死了儿子把她轰出了家门。
之后莫娘一人来到芳华村摸爬滚打做些小生意,这途中她认识了一位茶商。二人相爱得很,结成了夫妻。本该到处奔波的茶商为她留在了芳华村。二人合力开了家衔仙酒楼。
本该是段苦尽甘来的佳话,可偏偏老天爷专挑麻绳细处断,不久前茶商去外地运茶的路上被妖兽吃了。莫娘一朝疯魔,亲自去把茶商的尸体带回,然后消失了半月。
等众村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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