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4/4）

少年的“便宜”妻子容颜半毁，并且双目失明，但程缘能看出来，少年望向妻子的眼中只有柔情似水般的怜惜，而无半点厌恶之意。

随着时间流逝，少年步入了而立之年，并与他的妻子共同育有一位女儿。

随着这位女儿进入含苞待放的豆蔻之年时，程缘这才惊觉她的身上居然有九伶的影子。

正当程缘还想要进一步确定这位女儿究竟是不是九伶时，她看见了“楚修南”自从女儿长大后，每隔三个月都会在一间小屋前驻足远望。

小屋里住着的是一位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妙龄少女，程缘在无意中瞥见这个女孩，却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因为，在望见这个女孩的同时，一种触电般的讯息倏地涌入程缘的大脑，告诉她：这个少女，就是她自己。

“(哥哥)...”程缘再次看向“楚修南”，却发现自己只有唇瓣在动，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而后，程缘注意到了“楚修南”的身体在一天天变差，时不时咳出血来。

可能是为了给自己日后的离开做铺垫，“楚修南”开始与女儿玩起了很久没有玩过的捉迷藏。

该来的，还是来了，“楚修南”在如往常一般陪着女儿入睡后，他回到卧室，躺下，入眠，却再也没有醒来......

“不要！”程缘猛然从梦中惊醒，她那光洁饱满的前庭上已然布满了细汗。

这一次，程缘对梦中的一切都记得异常清晰，并且，她也确认了那个冥冥之中对自己很重要的人就是自己目前名义上的兄长——楚修南。

“缘缘？”楚修南被程缘的这一声惊呼吵醒，迷迷糊糊地呢喃道。

“哥哥...”程缘将装睡的九伶置在一边，整个人紧紧地缠上了楚修南，那原本清脆甜美的声线中带上了令人哀婉的哭腔。

“怎么了？”楚修南有些不明所以地发问，还是处于一种刚被吵醒的晕晕乎乎的状态。

“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走...我好怕...”程缘抽动着琼鼻，声若蚊蝇地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