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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凤凰山下的明媚春光(2/3)
不恼,而是欣然接受。
张先这一辈子,官当得不算大,词写得也不多,怎奈他活得很长久。他经历了宋词从无到有,从衰到盛的进程,对于宋词的演变,他自认为也“做了一些微小的工作”。
张先与同时代的词人柳永,两人年龄相近(张先年长柳永五岁),彼此却有很多共同点。譬如,二者都善于作“艳词”;再比如,两人均是官场失意,情场得意之人。
不同的是,他们却受到截然相反的待遇。
北宋初年的“太平宰相”晏殊,堪称真正的人生赢家,在文艺界,他更是被奉为“北宋词家初祖”。
对于张、柳二人的态度,晏殊却是大相径庭的:
为了谋求一官半职,柳永前往拜谒晏殊时,晏殊嫌弃他低俗,面对柳永不但表现得极为冷漠和鄙视,甚至还面刺其短。
晏殊还不是唯一欣赏张先之人,北宋文坛领袖欧阳修,和张先是仁宗时期同榜进士,对张先也可谓是仰慕已久。不过,两人的年纪相差很大,欧阳修是二十三岁中进士,张先当时已经四十岁了。
据说,张先年轻时,喜欢上了一个漂亮的小尼姑,两人之间有了私情。
可小尼姑的师父知道后,非常冷酷的用尽各种手段,终于拆散了这一对亲密的爱人,两人的感情只能无果而终。
张先对这位小尼姑大概也没有真正刻骨铭心的爱,到底没能要死要活地去挽救,不过,他还是写下了这首《一丛花令·伤感怀远几时穷》来纪念这段感情:
伤高怀远几时穷?无物似情浓。
离愁正引千丝乱,更东陌、飞絮蒙蒙。
嘶骑渐遥,征尘不断,何处认郎踪?
双鸳池沼水溶溶,南北小桡通。
梯横画阁黄昏后,又还是、斜月帘栊。
沉恨细思,不如桃杏,犹解嫁东风。
这首词在当时传唱一时,其中的词句令当时的文人骚客们反复琢磨,相当有名。
有一次,他去拜访同年欧阳修,欧阳修一看到他,马上兴奋的用《一丛花令》中的词句大呼:“桃杏嫁东风郎中”来啦。
从此,“桃杏嫁东风郎中”就成了张先的雅号之一,是他年轻时风流的证明。
苏轼与张先的交往,始于他人生失意的开端。由于他上书谈论新法的弊端,得罪了王安石,东坡自请外放最后作了杭州通判。
三年之后,苏轼从杭州调往密州任知州。在赴密州的任上,苏轼第一次和神交已久的张先相逢。张先时年八十有五,以歌词闻于天下。
朋友们觥筹交错,酒过三巡后,他还特意为苏轼作了一首《定风波令》:
“西阁名臣奉诏行,南床吏部锦衣荣。中有瀛仙宾与主,相遇。平津选首更神清。”
张先生平有三大爱好:喝酒、填词、纳妾,活得十分潇洒,八十岁了还娶一个十八岁的丫头做小妾。婚礼上,老先生还向朋友们作诗炫耀:
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
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看着老爷子首先故作“为老不尊”之态,前来赴宴的朋友们也就不客气了,七嘴八舌地调侃起来。作为张先的忘年之交,苏轼肯定少不了要恶搞一番的,他特意奉上一首: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戏赠张先》)
由于张先平时不计小节,以赤子之心待人,和性格相似的苏轼就成了忘年之交(年长苏轼四十七岁),平日里与苏轼在西湖里饮酒作诗,好不快活!
后来,待到苏轼离任杭州时,张先竟牵着苏轼的衣袖失声痛哭,不忍苏轼的离去。
关于这个“有故事”的人,暂且不表,我们在后面的章节里还会屡屡提及。
在杭州时,苏轼还与福州人林希(字子中)有着交往,林希曾与苏轼父亲同时赴试,与苏家也算是世交。
苏轼在京师时本来已不再作诗,但禁不住林希的请求,答应有时间再为他作几首。此时,苏轼手头有一个从道人处得来的药方,林希想要,苏轼就抄给了林希,但嘱咐他服用时一定要慎之又慎!
熙宁五年(1072),初春。
苏轼看到墙头花苞待放的红杏,一树的花蕾铺天盖地,群芳的叶芽将吐未吐,就忍不住想出城去探寻一下此地的春情。
“料想春光先到处,吹绽梅英”,这是苏轼此时所作《浪淘沙》中的词句。
当然,杭州城外多的是春意盎然的适合作诗的景色,苏轼到了杭城于此时才开始尝试着词的创作。
此篇宋词尚显稚嫩,完全没有脱离婉约派的艳词滥调,生活环境的相对安逸,使得该词作还与他日后那“豪放派”的词风还相去甚远。
杭州,古称临安、钱塘,北宋时,杭州为两浙路路治。地处中国华东地区、钱塘江下游、东南沿海、浙江北部、京杭大运河南端。
杭州在夏朝之前属百越,夏商周时期属“扬州之域”。
相传公元前二十一世纪,夏禹南巡,大会诸侯于会稽(今绍兴),曾乘舟航行经过这里时曾舍其杭(“杭”即方舟)于此,故名“余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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