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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白衣仙人在高堂(2/3)
的童年是极为艰辛的,多是随父亲的游宦生涯在频繁的迁徙中度过的。在随侍父亲的过程中,时常与苏轼进行诗词唱和,受父亲的影响最大,因此在其兄弟三人中,属苏过的文学成就最高,人称“小东坡”。
江南一带的蚕老麦黄之际,这时候家中添了男丁,苏轼的心情非常欣慰。
但这种欣慰却又是极为短暂的,因为在杭任职以来,苏轼不是来杭州过自己的小生活的,他见到当地百姓一直受着水旱蝗灾的严重侵害,而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却如泥塑木雕的神像一般,受着百姓供养,却对造成夏收时节男废耕、女废织的水涝灾情毫不关心。
于是,满怀心思的苏轼冒雨去了当地的天竺灵感观音院。
杭州的天竺山在西湖西面,是环湖群山中最高的一座。三天竺在天竺山和灵隐寺之间,自灵隐寺山门向南直上,可依次到达下天竺、中天竺和上天竺三所古寺。
天竺在历史上是杭州的佛国,所以天竺三寺的香火极盛。
上天竺距中天竺约二里,为五代时钱鏐所建,初名天竺看经院。宋仁宗时,因祷雨有应,赐名“灵感观音院”,是供奉观音菩萨的道场。
上天竺,也就是苏轼此刻所到访的灵感观音院。
“蚕欲老,麦半黄,山前山后水浪浪。农夫辍耒女废筐,白衣仙人在高堂。”(《雨中游天竺灵感观音院》)这是苏轼在游灵感观音院时有感而发的的一首诗。
就诗题上粗看,这像是一首纪游诗,但又不是常规的纪游诗,而是一首反映现实、为了人民疾苦而有感而发的政治讽刺诗。
此时的蚕到了快要吐丝的季节,需要勤饲桑叶。麦子也半黄快熟了,需要及时松土,而此时的天气却是接连下雨。在这种情况下,农夫不能把耒锄土,农家妇女更不能携筐去采带有雨水的桑叶饲蚕。
眼看的丰收转眼将化为乌有,农民们的焦急与痛苦可想而知。在这种令人焦心的时刻,被百姓奉为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却无动于衷,仍端坐庙堂之上享受着善男信女的礼拜。
在封建时代,苏轼敢于指斥被人们普遍崇奉的观音菩萨,这本身就需要有一定的勇气和唯物主义的观点。
更为重要的是,苏轼在这里,不单单是借题发挥地指责那些所谓的神灵。
出京之后,他游历了很多地方,对新法执行中的某些弊端有了更多的了解。在新法的条例中,如青苗法、免役法等都规定赋税只要钱而不收米,所以,有些地方官才对农业生产更加漠不关心。
这首诗,表面上看是指责万人供奉的“白衣仙人”观音大士,实际却是在讽刺高高在上不顾百姓死活的变法官僚集团。
此诗一出,就连后世爱好苏诗的清乾隆皇帝也觉得该诗不仅“如古谣谚,精悍遒古”,诗句中的“辍耒废筐”之词还极具对当权者的嘲讽之意。
其时,苏轼的恩师欧阳修大人还在颍州。
不久前,年满八十岁已经归老乡土的南京虞城(河南省虞城)人赵概(字叔平),八十高龄还专程自南京(今河南省商丘市)来访欧阳修,欧阳修就将自己西湖居所西侧的会客室加以整修,作为接待赵概的场所,加之时任颍州知州吕公着也闻讯而来,三人遂会于此堂,饮酒赋诗,流连十余日乃去。
知州吕公着有感于二老相会,遂为此堂题写匾额为“会老堂”,欧阳修也即席赋诗:“金马玉堂三学士,清风明月两闲人。”,使得“会老堂”成了古今闻名的文人雅士相会之所。
这次聚会间欧阳公所作的两首诗作被苏轼看到,带着对这三位德高望重的朝廷重臣人格的敬重,苏轼提笔还分别作了和诗。
处理完政务的闲暇时光,苏轼被一官居三品的侍郎蔡准相邀去游览西湖。
“西湖”原称作明圣湖,湖岸线总长三十里,三面环山,上游有溪流源源不断地注入,而下游也有一条像泉源的泄水道,大量的溪谷之水在这里潴留就形成了一座湖,又因位于杭城之西,因此被当地人亲切地称作是“西湖”。
这位蔡侍郎说出来大多人都不太熟悉,他是兴化仙游县连江里赤湖蕉溪村(今福建莆田仙游县枫亭镇赤湖蕉溪东宅村)人,生卒年月不详,就连一个表字也没有流传下来。但若说出他大儿子的名字之后,想必都会一下子记住他的。
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即是北宋权相、书法家,被后人称为徽宗时期“六贼之首”的大奸臣蔡京。
这位蔡侍郎确有不一样的官场功夫,他不仅与苏轼能够投缘,曾和苏轼畅游西湖,相与和诗。又与变法派首领王安石相善,以至于王安石把一个女儿嫁给了老蔡的二儿子蔡卞。有了王安石这位亲家的加持,老蔡可谓是顺风顺水。
至于为何老蔡要邀约苏轼一起郊游,这也许是单单仰慕苏轼的才学,又或者老蔡自身也是一位真君子。
但史料中关于老蔡的介绍不多,只说他为官“有材廉之称,无失缪之举者”。在此时,我们不妨把低调的他看作是仅仅爱好西湖风景的一位文人而已。
蔡郎中在与苏轼游览西湖的过程中,挥笔写下了一首下平十一尤的平声韵长诗,从诗作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的确是西湖游览的观景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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