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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日记(2/3)
在龙角上的陵墓,一定会遭到后人的劈砍。
可是眼下这荒芜的札达土林,除了我们这支考察队再别无他人,我对此感到十分不解。
好在目前一切顺利,我们也没有在周围发现盗洞。不过,这明显不符合报告上所说的四周尽是大小不一的盗洞,除非有人在说谎。
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但又说不上具体哪出了问题。
于是我极力说服副队长王学军和其他几名队员,暂停这次考察任务,先联系X区当地的文物局,等弄清楚这份报告的真实性,排查周围的不安全因素再作打算,可是除了王春同志以外,他们都不赞成停留,副队长王学军还因为这件事和他的弟弟王春同志争了几句,我不想因为我而引发一场内部矛盾,所以我只好答应带他们明天一早下墓室。
可能是由于我的父亲是一名淘沙官,在他们眼里我的出身不好,自始至终都是这样,如果我的好哥哥王凯在的话,他一定会赞同我,也罢,只要大家平安无事便好。
一九九一年三月十八日阴
凌晨四点,我们将露营的帐篷全部收了起来,并让队里的李超在外边守着一些无法搬运的设备,其中包括一台金属探测仪和一台探地雷达,说实话这两样设备真的没有必要,即沉重又繁琐,十分的不便,可是这里的地形实在复杂,为了提升精确度,我们只好带着它,以防万一,尽管我对自己的淘沙术十分自信。
就这样,我原本打算在墓室的上方进行定位,方便找到墓室的正门,可是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们在陵墓的西北方向发现了一处十分隐秘的盗洞,但是这仍然解释不了那份报告的疑点,因为报告上说的位置在东南方,这分明根本不在一个方位。
如果不是副队长王学军提醒大家,我们根本不可能发现这个地方,因为它实在是太隐秘了,加上这里四周都是风化的土林,就像一座座蚁丘。
在确认下面有充足氧气后,我们借着缆绳挨个下到了墓室正门位置,才恍然发现这里尚未遭到盗墓贼的洗劫,这仅仅只是个盗洞,因为巨大的石门阻止了他们的恶行,同时也将我们阻挡在了石门外。
大家开始想办法,讨论着如何打开这座起码有十吨重的石门,趁着他们讨论的功夫,我利用传统的考古学断代法初步判断出了这座陵墓的年代。
据我推断,这里是一座T国时期的陵墓。
不过我不是很确定,但我敢断定它与唐朝是处于同一时期,误差大概在40—80年之间,关于这座陵墓的年代,后来我跟王春同志也讨论过,他非常赞同我的观点。
因为我们在墓室外的四周墙壁上,发现了满是各种不同规则的回纹砖,这种回纹砖只有唐朝才有,均匀细腻的纹路十分的美观,不像汉砖那样单一。
陵墓的年代已经基本确定,现在就等着进入墓室一探究竟了,可是大家研究了老半天,还是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打开这巨型石门,有人提议用炸药,我极力反对。
因为这样的话我们与那些盗墓贼有什么区别?况且如果真能用炸药炸开的话,那群挖这个盗洞的人为什么不用?凭他们的手段炸开墓门应该不难,这里边一定存在某种原因,迫使那些人左右为难,以至于放弃了盗墓行为。
尝试数次无果后,我和老王担心队员们的身体状况,毕竟这里是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原地带,于是我们一行人又顺着缆绳回到了地面,大家一致决定暂停作业,讨论出打开石门的方法再下去。
一九九一年三月二十日雨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接连几天都是雨天,我们哪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大家只好躲在帐篷里避雨,可是副队长王学军和队员李超似乎十分活跃或者说焦急,他俩已经带着另外几名队员下去了好几趟,但始终没有办法移动那扇沉重的石门,最好只好和我们一样,静下心来继续想着其他法子。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关于那个盗洞的问题,我觉得它过于古怪,既然盗墓贼能够找到这座陵墓,又打了空间这么大的洞口,为什么不想办法打开那座石门呢?凭着他们的本事,应该不难办到,这其中一定有蹊跷,我提议暂停这次考察,可是没人赞同我的观点,我只好闭嘴。
另外,我还发现了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这几天王学军和李超两个人,似乎整天呆在一块,他们几乎每天都在固定的时间段和外界通电话,并且躲在山丘的那一头,但我向通讯员打听了一下,所里并没有新的指示和发掘意见。
此刻,天空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夹杂着这里独特的泥土气息,我有点想家了,想念我的妻子和儿子,这个时候我想你们都应该睡着了吧。臭小子,这次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看到这,胡力的双眼已经红润了,紧接着往后继续查看,渴望从中找出真相。
一九九一年三月二十二日晴
今天,天空放晴,十分难得。
由于这几天接连降雨的缘故,那座‘蚁丘’下的巨型石门有了新的变化,令人我们惊喜不已。
石门底下出现了一道二十几公分高的缝隙,而且地上满是被雨水浸泡的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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